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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瞥了姚秀一眼,不過,他並沒有發作。他把目光轉向了張震天,“聽先生口音好象不是燕雲國人士吧?”
“哦!我與您一樣,也是來此地的客商。”張震天聽了漢子的話,他敷衍著說,“只是現在兩下交兵,生意難做啊!”張震天感嘆了一句,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漢子。
“唉!是啊。”漢子點了點頭,“今年這馬匹也不好賣,走到哪裡,那些官軍都疑心我們是北國的奸細。”獸人,是原人對北方民族的蔑稱。他們跟原人交流的時候,往往用北國、北地、北民之類的名詞代替,他們是不會自稱獸人的。
“那您那裡可還有上好的馬匹?”張震天聽了漢子的話,他禮貌得問,“反正,過些時候我們也要返回南方去了。若是有好馬,我倒是可以買上一二。“
“哈哈!先生真是爽快人。”漢子聽了張震天的話,他哈哈大笑起來,“這馬,我現在還真沒有了!不瞞您說,我這馬匹已經賣光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返回北國去了。”
“既是這樣,那就以後有緣再敘吧!”張震天聽了漢子的話,他笑著回答。
“也好!”漢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寫有名字、地址的木片,“這是我的名帖,若是先生以後有機會可以到北國找我。我覺得我跟你很有眼緣,我們將來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敘一敘。”
“好!”張震天瞥了眼木片上的文字,這上面用原、獸兩種文字寫了漢子的名字、地址。張震天把木片收好,他卻很歉意得對漢子說,“可惜,我只不過是個跑商的小商人,沒有你這等尊貴。”張震天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沒有類似的名帖。
“哈哈,不礙事!”漢子笑笑,“先生只需說下您的名字,我記下便是。”
“也好,我姓張,東夷國墨水人。”張震天思慮了一下,而後,如實回答。
“哈哈!原來是張先生。在下與您相會甚歡,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漢子說完,他衝他那桌的綠皮人招了招手。而他那桌人則恭敬得起身,而後跟店家結清了款項,然後隨漢子一同離開了酒店。
張震天隨即也返回了自己的桌子坐下,坐在張震天身旁的姚秀滿臉鄙視得望了一眼張震天,“姓張的,跟綠皮青蛙也這麼多話說?不怕讓辦案的公人把你抓了去!”
“呵呵,你說的也是,我以後注意了。”張震天聽了姚秀的話,他點了點頭。雖說姚秀的話說得很難聽,但是,卻也有幾分道理。
“張先生,我覺得跟你說話的那個獸人不像是普通的客商。”他們幾人又說了幾句旁的,方坤見四下裡沒了外人,他又低聲得對張震天說,“方才他就前面那壯漢的身手很不一般,想必也是軍人或是頗通武技的人。”
“是啊,張哥。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蔣東方聽了方坤的話,也點頭道,“那個人的目光很是有神,他跟你說話的時候,一直在仔細得觀察我們幾個。”
“呵呵,你們說得沒錯。”張震天向四下裡看了看也低聲得說,“我看他也不像是尋常的人。”說完,他把木製的名帖送到了方坤的手裡,“這上面寫著那人叫唯敘琛,是哈爾和林人。”
“哼!唯敘琛?”姚秀輕蔑得說了一句,“還哈爾和林人?一看他的名字就知道是假的!他的那個僕人不是叫須卜直嗎?難道,貴族還有給平民當下人的道理?”
“哦?”張震天聽了姚秀的話,不免把目光投向身邊這個年輕的女孩,“姚秀,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沒意思!”姚秀牙尖嘴利得回答,“反正,我覺得他們不是好人,你們少跟他們來往就是啦!”
“我覺得秀兒妹妹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蘇宛月這時候開了口,“現在我們跟獸人正在打仗,而我們也是去支援前線大軍的。還是當心些,不要沾染上其他麻煩才好。”
“可是,若是這唯敘琛真的是奸細,那他出現在燕州,會不會是獸人正在打燕州的主意啊?”蘇天星顯然不同意蘇宛月的意見,“現在燕州守軍大多去邊疆了。若是他們獸人有一支軍隊前來偷襲,恐怕燕州守軍很難抵擋啊!”
“你當他們獸人有多少人啊?”姚秀聽了蘇天星的話,不以為然得說,“我們帝國南邊的軍隊都到了北邊來跟他們獸人打仗,我就不信他們還有力量來進攻我們燕州!”
“好啦!不要爭了。我們先吃飯!”張震天見大家要為這事情起爭執,他連忙調和說,“這燕州城高溝深,想必也不是獸人們能夠輕易攻破的!我看我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還是按照原先計劃向邊疆出發去支援百越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