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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張小几,几上放養茶壺、茶杯;右側則是一面牆的櫃子,整齊的分成若干個小閣子,外面有文字註明閣子內的物品名稱,櫃子前也有一個長桌,上面擺著一個小石臼,內中一個小石棒槌,桌子的一邊還有一個大石臼、石砧等物,另一邊則是個炭火爐,爐子上架著藥罐子,看來是熬藥用的。屏風後面是一張床,還有一個不小的水槽,裡面正汩汩地向外冒著水。
其實房間內除了這些外,還有四個人,一色的白色長衫大褂,口鼻上罩著白色罩布,頭上亦戴著白色的帽子,根本看不出長相來。兩名坐在藥櫃前的桌子後,一名站在屏風前,一名坐在門口,想來是工作人員、醫務助手,又或者是記錄打分的人。
辛迪進得房來,先對四個人一一施禮算是問候,然後就走到爐火旁,將藥壺中注了水,放在火上燒,又將茶壺、茶杯盡數洗了,這時水也開了,將開水倒在茶壺內,自己斟了一杯,就坐在搖搖椅上一邊晃著,一邊吹飲著杯中的水。
一個上午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了,將近中午有人送飯來,一式五份,清一色的白飯、青菜、清湯並勺子,正當五人準備用餐之際,突然衝進來幾個人,確切地說是幾個人拉著一個人進來,只見被拉著的人極力想擺脫其他人的手,五個都停下來,看著進來的人,其中一個過來說道:“麻煩您給看看,他究竟是怎麼了?”
辛迪走過去見那人氣色如常,也很奇怪,便問:“哪裡不好受?”
被拉著的人說:“昨天還好好兒的,想今天早點排上,昨晚就在樹下睡了,一早起來身上便奇癢不止,不紅也不腫,這個時候也沒蚊蟲叮咬,看了好多個診室了,都看不了,所以就來這兒碰碰……”
辛迪望望窗外,想著早上來的時候,樓著的桃花、杏樹開得很是興旺,從港口吹來的風,把個花瓣、花絮吹得漫天飄灑,春天總是不期而至啊!
“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去,一件也不留!然後就站到屏風後面吧!”辛迪淡淡的說。
“什麼?你要幹什麼?”病人很是不滿。
“脫下的衣服放到一邊,快點動手吧!”所有的人都沒什麼反應,就連那四個助手也無任何動作。辛迪也不想想原因,接著催促那四個助手,“你們,把他的衣褲都除了,快做!”最後一個詞竟是在命令了。那幾個人才三下五除二將病人的衣褲全脫了,病人雖然掙扎不願意,怎奈人多手多,幾下子就赤條條地站在屏風後面了。
辛迪則將午餐的白飯用手攢成糰子,捏做雞蛋大小的幾個,走到屏風後面,拿起一個在那人身上滾來滾去,從上到下滾過一遍,再換一個如法炮製,如此滾了三次,才開口道:“你,”用手指著四個助手中的一人,“把你的外衣脫了給他,”然後對病人道,“你可以走了!”
所有人都如墜五里雲霧之中,良久,病人才喃喃道:“不癢了,真的不癢了!”邊說還邊用手摸著自己的前胸後背,“真的一點也不癢了!先生您真厲害!能知道你手中的是什麼東西嗎?”
“這個?”辛迪看了看手中的飯糰,“白飯糰子。不過現在不能吃了!”說著就將那幾個髒乎乎的飯糰丟到垃圾桶去了。
“這樣就好了?”同來的人也不禁問道。
“是啊!”辛迪見那個要穿回自己的衣服,“那衣服現在是不能穿了,要帶回去放在陽光下曬了,再用竹竿細細的敲了,再用鹼水洗過、清水漂淨,才能再穿!否則還會再癢!”
那個人忙鬆了手,衣服就又掉到地上,辛迪走到藥櫃前的桌子前,拿起一個大紙袋子,“喏!把衣服裝在這裡帶走吧!這件大褂就送你蔽體吧!”
來的幾個人依言收拾好地上的衣物,自去了不提。那四個助手也不吃飯了,取出紙筆在那裡各自記錄著什麼。
辛迪也放棄了吃飯,只喝了些湯,正準備坐到搖搖椅上小睡一下。門外再度衝進來一個人,手捂著臉,表情扭曲很是痛苦的樣子,辛迪一看,也不等對方說話便問:“牙疼?”那人點了點頭,辛迪便示意那人將手放下,那人的手剛放下,“啪!啪!”辛迪揮手便扇了來人兩個清脆的大嘴巴。來人氣壞了,也顧不得牙疼了,張口欲吵,辛迪哪容他講話,單等那人把嘴巴張開,右手就直接把鑷子伸到那人的嘴裡,那個說也不得,動也不得,只漲紫了臉,惡狠狠地盯著辛迪。
辛迪也不在意,左手又拿了小鉗子,也不怎麼撥了幾下,那個的壞牙就掉了下來,然後示意愣在那裡的一名助手將几上的水杯拿來,將杯中的水倒入那人口中、拉到水槽、取出鑷子、合上那人的嘴,一氣呵成。那人都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