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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為黃金髮聲援,你們來這裡靜坐,就是他們向政府施加壓力的一部分,不過,他們想錯了,低估了政府的決心和人民的力量,工人們,你們應該向老闆要工錢,他不給,那時你們反映上來,讓我們替你們去討嘛,藥農們,你們不是與他們簽訂了合同嗎?那就按合同辦事,如果他們不執行合同,再來找我們,那時政府可以變買他們的家產,以維護你們的權益,這件事,省政府三天內就會下達通知。”我沒有把我們商量好的方法說出來,這是臨時起意,將陳仁義他們一軍。
“小張首長,我是長松寨藥農宋裡,你說得對,今天我不該來,是他們說了如果我來,他們就把我的藥材收了,而且給現錢,我老婆現在得了重病,正需要錢呀。”
宋裡說時兩眼淚水直流,同時,我也從他話裡聽出了名堂,連忙問道:“怎麼?他們不給現錢?”
“是的,這些年,他們從來沒有給過現錢,只給一張條子,到了過年的時候才給我們算賬,我現在手裡已經有六百塊錢的條子,可是,可是,我現在正要錢了呀,借子借不到,我怎麼辦?”
我臉色再度大變,對何小詩和肖興吼道:“兩位父母官,你們聽到了沒有?買了人家的東西不給現錢,有這樣的好事,也介紹我去,行不行?”
兩人的臉剎地一紅,我知道不能全怪他們,自己同他們一起差不多二十天了,他們一直在為雲南的發展嘔心瀝血,說完後,不由感到有一後悔,立即轉移目標對一名警衛說道:“你馬上陪宋裡回去,把他愛人接到昆明的醫院就醫,告訴醫院,何書記為她擔保。”回頭對宋裡說:“病人要緊,你現在就回家。”
“謝謝小張首長,你這是救了我們全家了。”
“不用謝,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你和你的家人受苦了。”我也有一點激動地說道,回頭又對大家說:“工人們、藥農們,現在你們也知道上了別人的當,今天我就原諒你們了,以後你們也要把自己的眼睛擦亮,別跟人瞎折騰,你們有你們的難處,政府也有政府的難處,儘管如此,政府會永遠站在你們一邊的,因為這個國家的主人是人民,你們現在就散了吧,該幹什麼的,就去幹什麼。”
靜坐的人走了,警察拘留了幾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我和何小詩、肖興回到肖興的辦公室,我說道:“對不起,剛才不該讓你們難堪。”
“算不了什麼?小張同志,雲南這樣的事多著呢,全國也多著呢,我們不是不知道,只是無能為力罷了,前年總理還為民工討工錢呢。”何小詩說道。
“現在不少老闆、心狠,不僅不給工錢,還打人,去年全國幾個省市就發生了幾起慘案,都是老闆請黑社會的人打討工錢的民工,現在中國的血汗工廠太多了?可是,可是現在政府也是鞭長莫及。”肖興憤怒地說道。
“因此我反覆同你們說,不整頓社會秩序時早會出事,這叫長痛不如短痛,兩位大人,這事怎麼處理?我看要快,是不是先把有關人員逮捕審理?”我問道。
“恐怕不妥吧,儘管這件事影響很壞,要逮捕胡更新、張仁義他們罪證還不夠?”肖興說道。
“這件事已經夠了一個段落,我們反倒不急了,我看還是把事情查清後,我們再商量怎麼辦?”何小詩說道。
我知道沒有戲唱了,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好在這件事也算不了什麼,我們還有更多更大的事情要做,因此說道:“行,就聽你們的,反正這些人就算跑到美國,我也能把他們抓回來。”
兩天後雲南省召開省人大會,只有正在雲南的代表出席,我應邀參加了這次會議,這是雲南在非常時期的人大會,會議在雄壯的國歌聲拉開了序幕,會上,省長肖興提出《中共雲南省關於以旅遊業、藥業、煙業和淨化業四大支柱產業帶動經濟發展的構想》的議案,得到了大會的肯定,提案全票透過。
省委書記何小詩提出的《中共雲南省關於治理腐敗的新條例》議案時,會場像開了鍋似的,代表們對其中一條反響最為激烈:凡在一個月時間內,坦白交代問題,交還貪款和賄款的雲南省各級政府官員、辦事人員,除交5%~20%的罰款金外,一律免除處分,也不再追究法律責任。
一個代表站起來說道:“這個提案,我不同意,它與和坤搞的議罪銀製度不是一樣嗎?現在是依法治國,如果對這些人不追究法律責任的話,我們置法律於何地?如果這樣做,我們這些人將要犯歷史性的錯誤。”
另一個代表針鋒相對,說道:“本人同意這個提案,請問這位代表,我們現在天天講反腐,效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