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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務,我去找他。”
我來到黑森林,沿著打鬥痕跡追查下去,到了懸巖邊,有不少人下去過,弄得亂糟糟的,我駕著變形神舟下了五十來,到了谷底。這裡只有十幾畝大小,樹木茂盛,有很多被人扯搜的痕跡,我下去的地方不遠處是一個方圓十米的山潭,山谷的另一頭還有一個更大的山潭,不過它是一個死谷,沒有任何出路。
精神能對山谷掃視,沒有發現安列的蹤跡,心想當初做法仗時,只要張亮做得可以通訊息就可以,要是資訊接收儀和發射儀做得高階點,豈不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安列的準確位置,哪裡還要傷腦筋,出了一下神,眼睛盯著小山潭,難道安列掉進這個山潭了,不過,如果掉進了山潭,也應該上來了,不然怎麼給自己傳資訊,難道被敵人擄走了,又不像,因為安列手裡有法仗那是一定的,而敵人不會不注意到它。
我沒有辦法,只有死馬當活馬醫,精神能進入潭底,想不到下面別有洞天,原來靠山崖一面一塊大石頭倒立在潭裡,把山潭一分為二,而它下面竟然有一米多的間隙,如果不下到潭底,哪裡會注意到。
安列絕對是掉到水潭裡,上浮時鑽到裡面出了,現在就是想出來恐怕也不行,因為他不可能下潛那麼深。
變形神舟立即進入,裡面居然是一條細長的狹壁,不久,見到安列狼狽不堪地坐在那裡捧著法仗祈禱,我手一揮把他攝了進來,問道:“安列,現在好了。”
“謝謝神使大人救命之恩。”安列激動地說道。
“你把情況說一說。”
安列詳細地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特別提到三個兇手不怕子彈的事情,我說道:“我知道了,你以後小心點,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發生呢,等下你就回神殿,明天就去喀土穆,向張明先生彙報這次神殿會議的成果,以後留在那裡積極配合他的工作。”
我把安列丟在神殿不遠處,又到二戰區轉了一圈,回到喀土穆把事情向李星和談笑說了一下,李星說道:“絕對是‘聖靈教’做的好事,除了他們,‘自然教’沒有這樣的敵人。”
“不一定,很有可能是神殿會談引起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參加會談的各位代表只怕也出了事。”談笑說道。
“這事以後再作處理,我們的精力要放在非洲協議上。”我說道。
第二天,安列來到蘇丹國際友誼大廳,聯合國調解團團長米斯埃說道:“歡迎主教先生,有了‘自然教’的積極參與,相信對非常的和平和發展促益良多。”
“不敢當,不敢當,‘自然教’出力理所當然。”安列謙虛地說道。
“大家不用客氣,我們的目標相同,以後精誠團結,我堅信蘇丹問題的解決會圓滿成功。”我笑著走來和安列握手。
安列身體一震,驚詫地打亮著我,似乎有一點無禮,心思飛速的轉著,怪呀,怎麼張先生的聲音與神使大人幾乎沒有差別……越想臉上的汗珠越多,意識到大家都在盯著他,才誠惶恐,恭恭敬敬說道:“張先生好,先生為非洲大陸帶來了和平的希望,安列代表‘自然教’教民對先生感謝萬分。”
“中國只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主教先生過講了,請。”我沒有意識到安列對自己起了疑心,高興地說道。
在一間會議室裡,大家落座後,安列遞給我一個信封,悲切地說道:“這是前幾天‘自然教’召集部分非政府武裝的會談記錄,請先生收下。”
“謝謝主教先生了,‘自然教’為非洲所作的努力,相信非洲人民是不會忘記的,同時,中國人民也不會忘記你們對這次和談的積極配合和響應。”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當時安列的想法,先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在一些基本原則問題上取得共識,可能有利於蘇丹問題的解決。昨天,我本來就可以趕到的,不幸,在黑森林遭到了敵人的偷襲,犧牲了50名護衛,今天上午各武裝組織來信說,他們的代表還沒有回到駐地,我想他們一定在路上出事了,這是一件很惡劣的事。”
事情不幸為談笑言中,所有的人驚呆了,我和談笑勃然變色,李星更是誇張,全身殺氣外顯,我憤怒地說道:“這是有人或組織肆意破壞這次調解,各位,看來有人要動真格的了,難道非洲和平了就這麼不好嗎?安列先生,我們一定會把幕後之人揪出來繩之以法,否則沒有天理。
非洲和平是世界和平的一部分,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們都在期盼著世界和平,我們中國一直在致力於世界和平,關注著非洲和平的程序,這次中國應邀參加蘇丹和平調解,誰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