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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苟苟“啊”了一聲,有點反應不過來,搖頭道,“沒有聽說啊。” “算了,你回去睡吧,再見,晚安。”我不想聽了,聽他的我還不如自己瞎猜。 將張苟苟推出門口,我心中嘆了一口氣,目前對這位媒人我們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到時候去供奉她的廟裡說有業務找她能不能行。 早上七點我準時醒來,小花他們過來找我,順便在張苟苟的攤子上吃煎餅當早餐。 張苟苟堅持要跟我們一起回雲南,最後如願跟我們一起上了飛機。 我原本是跟張苟苟坐一起的,結果小花被黑眼鏡煩得不行,最後跟我換了座。 看我坐下,黑眼鏡湊過來道,“徒弟啊,你知道壞人好事天打雷劈這句話嗎?” 不等我回答,他又伸出手腕將那個印記展示給我看,“你看,情侶同款,二爺都說我和花兒爺被鬼母證婚了,你要不要喊喊師孃?” 他說話的表情特別賤,我都想打他一拳。 太不要臉了。 我便跟著他貧道,“叫師孃也不是不行,但我怕自己缺胳膊少腿。” 黑眼鏡嘖了一聲,笑著道,“怕什麼,師父罩著你。” 既然是開玩笑,我便又道,“他可是一枝富貴花,你一夢想當滴滴打車司機的窮逼怎麼養得起。” 黑眼鏡“嘖”了一聲,點頭道,“沒錯,我夢想當滴滴司機其實就是希望他能坐我的車。” 我聽得好笑,小花出門都是專車接送的,哪用得著滴滴打車。 黑眼鏡調整了一下坐姿,又道,“你知道包場聽他唱一場戲得多少錢嗎,嘖,我一盲人賺錢難啊。” 包場聽小花唱戲? 我目瞪口呆,聽說小花唱戲的門票都賣出天價了,包場那得是多少? 黑眼鏡一臉無奈的表情,連嘆了幾口氣,“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窮了嗎。” 我很給面子地接話,“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黑眼鏡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很欣慰的模樣,“徒弟,還是你懂我。”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確實好像很缺錢,之前過年的時候都發朋友圈接活。 如果是真的,那我只能說,當流氓當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雅痞界人設天花板了。 …… 在昆明下飛機後我們又轉了幾趟車才到縣城裡,距離目地卻還有幾百公里,但是班車已經沒有了。 好在張苟苟對當地很熟,最後找人租到一輛五菱。 雲南山勢很高,盤山公路多數路段都是依山修建,一邊是挖鑿出的山壁,另一邊是萬丈懸崖。 供車輛行駛的車道有點狹窄,有時候遇到大貨車都不太好避讓,每次遇到我都會非常緊張,大概是對張苟苟的車技不太放心。 我原本想自己開的,但一來黑眼鏡和小花都不信任我,二來我對這邊的山路也不熟悉,車道狹窄不說,彎道還特別多,有時候會一連轉三四個彎,讓人措手不及。 好在這帥小夥倒也沒讓我們失望,一路也算有驚無險。喜歡盜筆:謝與起靈書()盜筆:謝與起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