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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不會也曾想到過我? 過去十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想接他回家的事。 終於,人接回來了。 結果怎麼這麼操蛋呢。 越想越氣,我想著趁他現在睡著是不是可以打他一頓出氣,他醒了問起來我就說自己做夢了不知道。 但下不了手。 我翻了個身,正打算睡覺,一隻手突然貼到了我腰上。 我操! 我心中罵了一聲,渾身汗毛都起來了。 那手的感覺非常冰涼,一下就讓我想到了禁婆。 僵著脖子緩緩往下看才發現是悶油瓶的手,幸好我沒直接跳起來,不然多尷尬。 不知道悶油瓶有沒有醒著,他這人一向睡眠淺,稍有點動靜就會醒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老年人特有的症狀。 小心地轉頭過去,悶油瓶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腰,我整個人一瞬間就朝他靠了過去,他的體溫傳了過來,隔著睡袋我都能感覺到。 他應該沒醒,可能只是感覺到身邊有熱源,是下意識的行為。 但我完全沒有睡意了。 外面的煤油燈被風吹得搖晃起來,光源很不穩定。 我看悶油瓶還在睡,乾脆拿開他的手,滾到一邊後從睡袋爬了出去。 雖然動作很小心,但木板還是會發出咯吱聲。 我到外面就發現張苟苟也蹲在外面,看見我後立刻朝我揮了揮手,看我要說話就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我不明所以,正想問他幹什麼,他就指了指下面,示意我往下看。 起初我什麼也沒看見,漸漸地適應昏暗的光線後我就發現下面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像是螢火蟲一樣,一閃一閃的。 不同的是螢火蟲是綠光,下面的是紅光。 那東西應該是一直在動的,但我完全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只感覺好像有黑影一直在飛舞著移動。 我就想找手電筒去照,轉身爬進木屋中將揹包拖了出來,剛把手電筒拿出來,一隻手就按住了我。 悶油瓶就低聲道,“別照。” 靠,悶油瓶? 那剛剛裡面睡著的人是誰? 我瞬間頭皮發麻,將手電筒照向樹屋,然而裡面空空如也。 剛剛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看看悶油瓶,又看看樹屋,一時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悶油瓶很明顯沒睡在裡面,那我剛剛難道……又做夢了? 是血骨玉對我的影響嗎? 張苟苟此時盪到我身邊,也道,“真的不能照。” 我問道,“為什麼不能照?” 張苟苟道,“不知道,我爺爺沒說,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這種藉口根本說服不了我。 管他會發生什麼事,反正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了我,我吳邪天生反骨,今天就是要作死! 我一下子將手電抽了出來,趁張苟苟沒反應過來,瞬間按下手電的開關,直接往下一照。 “我靠!” 我驚叫一聲,被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驚得差點把手電筒甩了出去。 我的動靜一下子就將小花他們弄醒了,黑眼鏡快速出來,見我沒事就問怎麼了。 小花蹲在樹屋外面,抓著繩子蕩了下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將手電筒遞給他,示意他自己看,小花接過手電筒,往下照去。 他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卻依舊盯著下面的東西。 “我去,這什麼玩意兒啊。” 胖子這時候也出來了,打了根冷焰火丟了下去。喜歡盜筆:謝與起靈書()盜筆:謝與起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