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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證的。”
葬仙官葬仙,卻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否則就是那微毫看自己不順眼,說不定還會將與自己同行的她拿來出氣。
“如果御風而出,這強烈的山風便會將御起的真氣吹散,這個小爐子雖然我沒有仔細研究過,卻知道它不但可以噴火,也是可以飛行的一件法寶,那兩隻老鼠想必也是如此飛上來的。若是你要等我回來,那便在此處等著,若是我十日之後沒有回來,那你就將這老羊斬首,自己離開吧。”
蔭小小被他這麼一說,顯得十分拘禁,輕聲問道:“仙官要去何處?哦……這也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吧。”
“這些事我都交代完了,之後隨你了。”
他話一說完,將那大手召出,帶著他浮出了山口。
他這一去,本就不想回來,帶著蔭小小的話,自己的身份多次犯險,只能讓她處境危險,況且這一次降世也就九月而已,同這些人的情誼不過是彈指之間,所以屠秋也從未在其中用過心。
不能說他無情無義,然而他所為的葬仙官本就該無情無義。
準確的說:不得不無情無義。
“仙官,那兩位葬仙官卻是也到了。”
屠秋飛行許久,遠遠見到一個人影正朝他飛來,一道白光一閃,就已經來近了他的身前。
白自在用手中的扇子擺動招呼他道:“屠兄,你可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葬仙官了,不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為又漲了許多,還弄來了腳下這個大手,之前冰凌妹子跟我說起,我都不太相信,卻沒想到,她說的倒是真的。”
白自在是屠秋最有好感的葬仙官了,見到他這般爛漫的笑容,讓人心情也不禁大好。
“呵呵,白兄,這東西只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的,有些日子不見,不知你去了哪裡呢?”
他用紙扇一敲腦門,說道:“對了對了,把正事都忘了,我正要和你商量呢,這次幽鬼宗大劫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一聽這訊息就立馬趕去了幽鬼宗總宗心王潭,那潭中的鬼間迷蹤顯然已經被人修改過了,與之前的路數不同!但是那也難不倒我,我直衝那宗中大門,門前弟子全然不敢阻攔,直到我衝破第三道門的時候,那魚濟道人才出門相迎了,之後我就問清了事情起末,當然勃然大怒啦!但是他也說不清那些叛逃的幽鬼宗弟子們在哪裡,我只好順著他模糊的指引自己去找,沒想到啊,還真給我找到一個地方。”
還真如冰凌所說,白自在一聽說幽鬼宗大劫就直奔心王潭而去,他在這些日子的遭遇,屠秋相信比自己那刀刃抽頸的日子有趣多了,問道:“哦?你見到了那些叛逃的弟子?”
“那是,我揪起幾個就問他們為何要離我大道正宗,難道是想下地獄不成,誰知他們氣焰囂張,還說我是假冒的!更過分地說我是個瘋子!問了許久也沒問出所以然來,他們只說唯有跟著那天都宮,就能逃脫輪迴踏上仙途,這些人卻是對玄陰大帝大的道義漠然,竟然對輪迴生死一說表示懷疑,更古怪的是我發現其修煉的玄冥帝恆功中還有一種似是鬼道的功法,只是這種功法不同於我們修煉的那般大氣,而是顯得陰邪,來來來,你說說,這事是怎麼回事?冰凌只知道玩,那微毫我更是連話也不敢和她搭上,心中疑惑只能同你說道了。”
屠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兩人與你無話,我更是了,你可忘了,我只不過是最後一道葬仙官,就是降世也是頭一回,對這人間諸事還沒鬧懂,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大的事情的本質原因呢?”
“唉,你這麼一說倒也是啊,不過你這次來,是想來看看仙雛如何醒覺,還是來想試試這葬仙的滋味的?”
“當然是後者了。”
屠秋這話說得一點不馬虎,他被人如此問得多了,也便習慣了,然而白自在的反應卻也是異於他人,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了一句:“那你可要小心了啊。”
白自在的情感單純,這一舉動並不是對屠秋的諷刺或是輕視,而是十足地為他擔心及勉勵。
屠秋報之一笑,點了點頭。
真定村的碑閣足有數百年的歷史了,乃是這村中曾出了個百戰百勝的大將軍,為了歌頌這將軍的事蹟,曾經的那朝帝王將這將軍的事蹟由工匠刻在了一塊石碑上,又在這村中建了這座碑閣,之後隨著村莊搬遷,將這座碑閣也就落在了村外。
因為這裡沒有供奉任何神仙,所以這座碑閣沒有香火,更很少有人會來參拜,石柱上的硃紅也都謝了顏色,掛滿了破損的蛛網鳥巢。那兩隻妖怪早已將人帶齊,捆住他們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