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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生了什麼事。
“仙官,這是奪首奴!乃是地獄中一種低等的鬼怪,這鬼頭前生是被砍頭而死的惡人,在地獄燻燎之下變成了如此模樣。這奪首奴取了他人首級,以自己這顆頭換上,過三日便將陽氣吸盡,再尋他人身體,靠這般方法修煉!”
閻火語畢,便聽一聲尖叫,又有一個鬼頭叼著利刀從視窗飛進。
這次屠秋有了防備,抬手一劈,便將這個圓滾滾的不速之客打散了。
他走到窗外看去,只見窗外街道陰風陣陣,似是有十數個奪首奴在天空飛行,尋找合適的生人霸佔身體,路上偶爾走過的一兩個行人,面目陰冷,似也是同類了。
隱約有人的慘叫傳來,原來這白天看起來尋常無比的城鎮,竟早已變成了一座鬼怪橫行的鬼鎮!
一陣腳步輕響,屠秋忙將葬仙官令牌塞入包裹中,背在背上,回過頭,見到穆連城進屋來,便指著窗外說道:“穆兄,果真如你所想,這些鬼怪如今都已出現,你我一同……”
碰!
一陣撞擊將屠秋從視窗轟飛而出,從二樓跌在地面上,喘息著站起身來。
穆連城,竟然突然動手了!
“穆兄,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也是那奪首奴不成!”
屠秋身邊產生了一瞬法力震盪,穆連城的身影隨之一震而出,說道:“我本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位推心置腹的朋友,卻沒想到你如此不老實,你明說自己是升宇派弟子,為何卻用出的是一身煞氣!”
話音未落,他手間燃起一縷火焰,火光一閃,便有一把長槍握在了手中,握槍同時,向屠秋劃去。
嘶!
屠秋並未躲閃,只是任其長槍將包袱劃開,符器囊與藏仙官令牌被這一甩之力拋上天空。
他並不躲閃,是也知道穆連城對他起疑,這秘密是藏不住了。
他左右手伸出,將令牌與符器囊接在手中,雙手下襬,便將兩樣東西掛在了腰間,右手更是抬起時將那窄劍一併抽了出來。
這一連串動作,毫無多餘間隙,他這是想要告訴對方:莫要輕敵。
“窄劍,與我靈樞堂的符器囊?姓屠……你便是那屠秋?”穆連城乾笑兩聲,說道,“卻是我沒有長眼睛,身邊竟伴隨了一位鬼道中人,卻毫無發覺!”
“你之前,不是說過,若有我需要幫忙的,便向你開口嗎?”屠秋深吸兩口,說道,“如今我要你讓我離去,這個忙,算是不難吧。”
“難,十分地難!”穆連城伸手一指,便有一個飛來的奪首奴破在了半空,“我幫你,那是私情,然而將你殺了,那是正義,這兩者完全不同,這個忙,我是幫不了的!”
夜色,荒街,陰風,飛鬼。
數個時辰前還打趣品茶的兩人,卻是心中都有了置對方於死地的心。
“殺死我靈樞堂弟子的便是你嗎?”
“這些鬼怪,是否也是因你而生的?”
“你不動聲色,隱藏煞氣與我隨行,是何居心!”
“為何不說話了!”
穆連城連問幾個問題,屠秋嘴唇動了一動,想要開口辯解,卻最終沉默許久,說了一句:“看來是沒有機會,請穆兄嚐嚐那盤蛇酒與甜絲沏的茶了。”
穆連城對他起疑,如今在說些什麼,聽起來也不過是不靠譜的狡辯了,一個上了百殺稽首的人,只有一種人。
那便是惡人。
惡人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的?
穆連城手中抖了一抖,搖了搖頭,一招手,便有一道金色符篆從玄符匣中朝天而去,將一個奪首奴追上,轉眼便吸入了符中。
閻火趁此刻間隙,開口說道:“仙官,莫要顧及那麼多了!這種人,留下只能阻我道路,你不痛下殺手,他還有這個心思哩!”
屠秋用窄劍拍了拍腰間令牌:“你也不是和他一般?和你講不殺的道理,卻是同樣對牛彈琴。”
就在距離兩人不遠的一處民居之中,一位藥商被屠秋破窗的聲音驚醒,睜開眼,正看到他那美貌老婆坐在床邊,心中好奇,問了聲為何不睡,兩隻大手順便朝夫人身上摸索去。
這平日裡嗜睡的婆娘卻沒有回答,藥商定睛一看,才發現被褥上潑了一床的粘血,而自己的老婆的臉,早變成了另一個女人。
這女人嘿嘿一笑,伸出雙手,本是要掐藥商脖子的,一道金色符篆從視窗飛入,一閃而過,只留下了一個沒頭的屍體。
慘叫聲從這房子中傳出,緊接著便有數十聲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