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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一位老者,端坐在一隻大葫蘆上,身邊飄渺雲峰湧動,雲中站了六名年輕弟子陪從,來到眾位看客頭頂,雲峰化作階梯,腰掛葫蘆的老者在走到臺上的那刻,天上之雲也一併消散。
一邊是一位年輕女子,這女子坐在一座硃紅小車之上,七隻雙尾白狐拉車,八名弟子圍繞左右,一落下來,那小車與白狐化作一隻簪子,被女子捏在手中插入髮髻中。
“看啊,那是行松門的大長老,橫山松程智!這個人可是化罡的修為,行松門中除掌教外第一人!”
“那女子不也是化罡的修為,人稱九面狐狸,朱展派曹玉彤!”
“是嗎?那年輕女子也是化罡修士?我上次見她好像還不是這個修為。”
“哼,你見到他的是上輩子吧。”
這兩個的修士你一言我一句地鬥起嘴來,他們身邊一位老者嘆了口氣,說道:“都放尊重一些,唉,我不求化不化罡,只求這輩子能夠結成內丹,我就燒高香了,就是結不成,能在有生之日坐坐那葫蘆,為師也是死的值了!”
這兩人朝自家師父瞪了一眼,鄙視他這點出息的時候暗道:你這輩子是沒戲了。
隨著這兩派到來,其他門派也是陸續趕來,坐到自家門派座位上聊起天來,這些人莫不是門中德高望重的長老,最低只有尺華派的那位長老是成丹的修為,其他全都是化罡修為。
足足等到正午時分,其中一位大鬍子男子有些不耐煩了,哼道:“通山派與麒麟派,這兩個門派都還未來,難道是忘了今天交流時機不成?”
“我看這兩個門派是在擺譜吧!哼,那通山派是越來越瞧不起人了。”
橫山松呵呵一笑,說道:“兩位道友莫急,說不定是他們路上有事,耽誤了而已。”
“我們八派聚首,只不過才過了三年,他們就能忘了?程道友仍是這麼好脾氣啊。對了,前些時日聽說你門派中不老松楊進與蒼碩松青衡兩位長老不見了,卻是有此事?”
“唉,你不提還好,提了我便揪心,前些日子我門派中突然創入一位幽鬼宗女子,她將兩位長老與一些弟子引開,便從此沒有了訊息,想必是我那兩位師侄都已遇害了啊!”
不老松與蒼碩松,便是找冰凌麻煩的兩人,這兩人如今不是被碎成冰渣,便是被雨點砸成了肉泥。
“幽鬼宗女子?哼,這幽鬼宗就是沒了聲息,如今還是這般歹毒,我倒要看看哪個門派還幫他們說話!”
正說話間,只聽傳話的管事大喊道:“麒麟派來到!”
只見幾道人影緩緩飄了過來,這幾人來的極慢,為首的是一位老者,身後跟著五位弟子。
見到麒麟派來到,臺上的六個門派長老都展露一臉笑意起身相迎,臺下更是靜了下來。
麒麟派並未有什麼駕雲趕車的氣勢,但來到之時比之前任何一家門派的影響都大!
古怪的是這位老者不似一般修士那樣神采奕奕,仙風道骨,而是口中不斷咳嗽,一雙黑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踩著的飛劍搖搖晃晃,讓人感覺這人下一刻便要跌下來了。
他一從劍上落下來,身影猛地一晃,若不是讓身邊弟子扶住,就要從高臺上跌了下去。
“竟然是任長老前來,我等有失遠迎!”
這老頭喘息了許久,直到讓人感覺這六個迎接長老都僵住了,才擺手說道:“我,呼呼,我麒麟派最近事務繁忙,其他師兄弟們,都各自有事,咳,我派又十分看重這八派交流大會,就遣派我來了,我這路上緩慢了些,望眾人包涵。”
六位長老抱拳讓禮,老者緩緩向前挪了幾步,看了一眼朱展派女子,眼中明顯已經放光了。
“哎呀,小彤彤,你也來了。”
這位朱展派女長老臉上一紅,說道:“任老可不要說笑了,這可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哩。”臉上可愛,卻在心中暗道:我們每家都是讓自家有威望的長老前來,你麒麟派倒好,明明有無數比我們強的長老修士,竟然派了這個老不死的搪塞,明顯不是欺人嘛。
任老衝這女子眨了眨眼,這才坐到正座上,一坐下去便身體有下滑趨勢,喘息幾聲,兩隻眼睛也打瞌睡一般要閉上了。
這位老者落座後,便有許多小聲議論的聲音,一位臺下修士小聲地問身邊師父:“這看起來馬上就要死了的老傢伙是誰啊?”
“你們這些後輩都不知道,這位是麒麟派中的一代長老,名叫任賓賀,不過也只有脫凡的修為而已。”
“什麼!”他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