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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
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金甲神人一拳打在這人臉上,那白皙的脖子便猛地撞在劍刃之上,足足切得只剩一點皮肉相連。
屠秋拍了拍手,衝那帶著金甲神人伸了個大拇指。
這劉廣枉為聰明的狐狸一族,竟然以為對方一次殺不死他能聽進去他講話不成?
屠秋將十七個金甲神人收了起來,抓著骨爪落在蔭小小面前,目光只在這女孩停留了瞬間,便看向了老羊。
蔭小小如今見到這位葬仙官,心中早已砰砰亂跳,但對方的冷漠,卻讓她感覺喉嚨被死死堵住,似是連呼吸都不能了。
這麼長時間不見,他為什麼不看我一眼,為什麼說自己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和我解釋一下如今才回來?
小小,你在想什麼,他是高高在上的葬仙官,他為什麼要看你,去哪裡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又哪裡要向你解釋?
我在想什麼!
她越是提醒自己不去想,越是心中難過,眼淚止不住地簌簌流了下來。
這個女孩從小便長在小冥門中,經受幽鬼宗的教義薰陶,認識的人也只有那麼寥寥幾個而已,如今她最親的人已經不知生死,她早將希望寄託在這位能夠從麒麟山上救出師兄的人身上。
她原本只以為玄陰官只是漠然生死,法力高強的人而已,但是屠秋身上那種平易近人的感覺,讓她完全顛覆了對這官爺的印象。
她每日都希望著這位葬仙官能夠平安回來,幫她找到親人,幫她幽鬼宗脫離苦難,這日日的思念,讓屠秋這個人已經無法從她心中抹去。
然而,如今真的又見到了,卻是這樣一般相逢。
屠秋哼了一聲,冷冷問道:“蔭小小,我讓你將這老羊殺了,你為什麼沒有照做?”
蔭小小聽到責備,心中更是委屈,眼淚流得更兇,屠秋眉頭一皺,再問道:“我是問你為何將這老羊留下活口,你又哭什麼?”
蔭小小這才抹了一把眼淚,抿著嘴說道:“仙官萬福,是這老羊說你仍活著,我便要他幫忙尋你,此事是我過錯。”
屠秋嘆了口氣,他之所以先來這裡,便是看看老羊有沒有將這女孩害了,畢竟此次降世下,他見到的人大多都是與他為敵之人,只有這女孩是真正地尊敬著他這個葬仙官,更是在最初給了他不少幫助。
老羊朝女孩看了一眼,便被屠秋拍了下腦袋,後者喝道:“作為生奴法中的奴是不能感應到主人的,但是剛剛你二人從洞中出來的時候,似是早知道是我到來,這是為何?”
他打了個響指,頓時這老羊疼地在地上打起滾來,沒了原來那般倔樣,不住求饒道:“我原本便懂得些小手段,若是一般的奴役法術,我隨便就能解開了,但這生奴法實在難解,我花了數個月才在其中做了些改動,卻是能感覺到你了!”
生奴法催動之後,奴若不說實話,則會遭到更大的痛苦,這些老羊靠著自己的經驗已經琢磨透了,如今說完這些,頓時身上疼痛減弱,四腿顫著站了起來。
還未站穩,那羊腿又開始抽筋倒下,屠秋冷冷說道:“這鬼爪中的血脈,總也得有個解釋吧。”
“我實在不知,什麼血脈!”
屠秋早就猜測那是混桑老祖自身的血脈,但是老羊卻不知道自己的這血脈仍在,更不知道屠秋在一段時間裡即使用催動鬼爪的口訣也無法將這靈器施展完全。
屠秋這才送了手,看了一眼蔭小小,說道:“既然你沒事,我便是放心了。”
蔭小小睜大眼睛,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快速地將臉上的淚痕擦乾淨,豎起耳朵,生怕漏掉一個字。
“看起來,並不是這老羊將你威脅了?”
蔭小小連忙點了點頭,卻是一言不發。
“那就好,再過一段時間,我便要離去。”
聽到離去一詞,蔭小小眨眨眼睛,仍是不敢說話。
屠秋一指老羊說道:“如今我便將這老羊殺了,你好好地尋找家人吧。”
生奴法這法術雖然奇妙,但是屠秋也只能對修為低於自己的人使用,若不是老羊當時剛剛塑形,他也不會有機會佔了便宜,但是與這老羊定下生奴法已經是他能打出的極限了,若是兩隻老羊,他就拘禁不住了。
若是奴反了主,則主人要遭受這生奴法的反噬。
他離並不是怕這老羊反主,而是他離開了這道時空之中,便無法拘禁住老羊,這位前元神邪人沒有了人管制,蔭小小還能活著便是另一說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