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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人開爐乃是逆天而行,傷天害理,這種方法早在丹師教已經廢除,沒想到在東勢州的這位丹師竟然還有這樣的打算。
屠秋將老婦的魂魄塞了回去,順手分出多餘的生機,只聽一聲嘶響,這老婦鎖骨上燃起了一道細小光芒,他騰空躍上了一家房頂,面朝那百草堂冷笑了一聲。
只聽百草堂中傳出一聲疑哼,過了片刻,那個尖細的聲音冷哼了一聲,走出裡屋,看到店鋪裡一片雜亂,呼吸中更帶怒火,忽地飛了出來。
他這是感覺到了爐鼎出了問題,剛剛起身便與屠秋遠遠地打了個照面。
兩人相對而視,許久不語,屠秋微笑一下,朝他拱了拱手。
這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婆子,一隻眼大一隻眼小,嘴角歪在一邊,撫了撫腦頂散開的白髮,喝到:“你便是那人?”
屠秋點了點頭,說道:“我便是那人。”
老婆子腳尖一點,頓時落在了屠秋對面的屋頂之上,說道:“我全然沒有見過你,看你是與我有事相求,我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找到的,你又是從哪裡打聽來的?”
屠秋將玉牌扔了過去,後者接到手中,臉色稍稍一變,自言自語道:“幽鬼宗……”
她在屠秋身上打量片刻,說道:“你和令牌主人是什麼關係?”
後者指了指上,又指了指下,老婆子稍想一下,便說道:“原來你是那小娘們的姘頭。”
屠秋眉頭一皺,說道:“是下屬與上位的關係!”
“這麼說,你是她的弟子了?”
閻火忽地鑽了出來,喝到:“你這老婆子好生囉嗦,這位乃是幽鬼宗葬仙官,如今與你有事相托,乃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還不趕快招待我家官爺!”
屠秋嘆了口氣,閻火雖然已經開了自我意識,但是還這麼沉不住氣,丹師的脾氣哪裡是隨便威脅一下就能讓對方應允的。
這老婆子看到閻火,忽然目光一動,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但這表情轉瞬又被壓了下去,臉也不抬地說道:“葬仙官?沒想到幽鬼宗真有這等官職,只是我這裡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毀我爐鼎,打傷我弟子,就是這牌子之人親自前來,我也會擺手拒絕!”
老婆子冷笑一聲,轉身便要回去,就在身子一轉之際,那雙大小不一的眼睛猛然精光一閃,忽然朝屠秋抓了過來。
“不過如今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手中一撒,頓時一片銀屑從天而降,蓋在屠秋身邊,這些銀屑一落下來,後者頓時覺得四周的空氣似是灌了鉛一般沉重,就是連動一動都困難。
“這英年的玉牌,看來除了找到這人之外,其他一動用處都沒有。”屠秋搖了搖頭,手中捏了一道法訣,從心口之處猛然伸出一道鐵鏈,這鐵鏈拉住腳下土地猛然一拽,帶著他的身子便落了起來。
在降下那些銀屑的範圍之際,他又是一步步雲登天,從銀屑降落的範圍中躍了出來。
他如今還有事要求這老婆子,不好與對方動手,就在這片銀屑矛頭一轉又朝他衝來之際,屠秋叫道:“這位丹師,我葬仙官有的是法寶,拜託你當然是有償的,只要你能幫我煉製一些丹藥,我當然會付得起相應的報酬。”
“哦?”老婆子冷哼一聲,那些銀屑的速度緩緩降了下來,說道:“我要你那塊牌子上的火!”
“這個簡單!”屠秋一拍令牌,說道,“閻火,麻煩張開尊口,吐出點火給她。”
“仙官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只要將她抓住,施以大刑,我就不信她還能不開口答應。”
“要是她在丹藥中做些手腳怎辦?”
閻火眼圈擴張分毫,半響後才吸了口氣,說道:“接著!”
張口一吐之際,便有一道火苗從口中飛出,老婆子二話不說便拿出一隻葫蘆來裝,這葫蘆口朝閻火身上照了照,想要將小火一併吸了過來,令牌一陣顫動之後,卻是根本不為所動。
直到閻火吐得火苗越來越小,屠秋怕他又睡了過去,才揮手叫停,說道:“這既是訂金,如何?”
老婆子表情並不滿意,撇著嘴搖搖頭說道:“這訂金也太摳門了點,我還未過問你要從我這裡討什麼丹藥,我丹師們雖然與你們這些修士心思不同,但是在丹藥上卻是十分認真,這才好向你按利索財。”
“我要你幫我開爐煉丹。”屠秋含笑點了點頭,說道,“幫我淬鍊一百顆內丹!”
老婆子目光一動,眼神中透出狂熱來,不可思議地叫道:“一百顆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