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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怎麼了?”天炙在前面不遠也勒住馬問他,“天炙,也許我多心了。可是我總覺得這裡的一切不大一樣,好象……有些不對勁。”雷諾環顧四周,這裡的一切都好詭異。而黑夜則像恐懼一般悄然而至了。
他們開始趕路,也許是恐懼的緣故雷諾這次和天炙並排前進著。他將馬催動得很快,它努力跑著,大汗淋漓。
突然前面有一綠光,是狼人!
雷諾只聽見天炙說了些什麼,抽出鋼劍衝了上去和幾個狼人打在了一起。他的劍法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竟變得凌厲而狠毒,鋼劍揮動得像旋風一樣切過去,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藉著月光雷諾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披風幾乎撕成了布條倒在血泊中。而一個狼人已經對著他舉起了巨劍,我快馬衝上去一戟刺死了狼人。雷諾下馬來救那人時,發現一張熟悉的臉,竟然是第一劍客哈內爾。
而這是天炙已經殺死了圍攻他的狼人,狼人的血沿著他的劍鋒流淌著滴在泥土中。
他仍舊用劍刺一個倒地的狼人。彷彿是在宣洩自己的憤怒,直到那一具屍體再沒有完整的部分。
還好,今天不是月圓。
雷諾拿出打火石升起了一堆篝火,給哈內爾敷上一些草藥又灌了他一瓶藥水。
在寒風中,篝火跳動著。天炙靠在馬背上沉沉地睡去,而雷諾則不得不照看哈內爾。他將披風裹緊圍著火堆卻仍然在風中瑟瑟發抖,凌晨的風似乎格外的冷,像刀一樣劃過所有人的面龐。
終於,哈內爾睜開了眼睛,掙扎著坐了起來,握住身邊的黃金劍問,“你,是誰?”雷諾急忙扶住他,“我是犁路要塞新的防衛隊長雷諾。阿若拉克,我想我們在斯科城競技中有一面之緣,那麼請問斯科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外人看來冷如霜的劍客竟然嗚咽起來,“斯科城,斯科城已經毀了……”
這句話好比一個晴天霹靂,一下子雷諾睡意全消,“毀,毀了?”
“沒錯,就在昨天晚上,不,確切的說是在凌晨。大批的狼人突然間湧了出來,衛隊正好在換崗卻遇上了狼人主力,結果根本沒能組織起任何的抵抗,他們被大隊的狼人包圍了。我,只不過是個倖存者。”哈內爾邊描述著邊流下了眼淚,也許這裡麵包含了太多太多令他傷心的事。
突然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儇蘭,蘭,她還在城裡啊,我要去救她。”想必這就是那個灰髮女子的名字。否則又怎會讓他傷心欲絕。
雷諾按住他,“哈內爾,冷靜下來,就算你回去恐怕也來不及了。離你昏迷已經兩個時辰了,而且你這樣無非是去送死。”
第一劍客坐了下來,用力咬著嘴唇。
同一時間狼人襲擊了犁路要塞和斯科城,時間那麼接近而又那樣準確。這實在不能讓人相信這是狼人自己做的。到底是什麼讓兩支隔著班卡休山的狼人隊伍相互聯絡的呢?
總覺得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襲擊,也許這是個陰謀。或者是……黑夜像恐懼一般圍繞著眾人,雷諾彷彿聽見無數亡靈的呻吟,可是周圍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雷諾和天炙合騎一匹馬而將自己馬留給哈內爾。
第二天,他們看到了已經化為廢墟的斯科城。曾經的繁榮毀於一旦,空氣中瀰漫中火與血的氣息。三人小心翼翼地尋找倖存者,可是卻沒有收穫,全城的人無一倖免。雷諾看著地上散落的劍,嘆息著。
“雷諾,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些狼人並沒有佔領斯科城而是掠奪之後就走了,這意味著什麼?”天炙看著眼前還在燃燒的城市問道,“是啊,會去哪呢?”面對這個不幸的城市雷諾不得不說犁路要塞要幸運得多。
“不對,也許他們會去凱旋城,那裡是往皇城的下一個軍事重鎮,你看,從地圖上來看犁路要塞,斯科城和凱旋城是連成一條直線的,而凱旋城後不遠就是衛城和皇城了。這是唯一的可能,如果那些狼人真的有人在幕後指揮的話。”哈內爾從我的揹包中取出地圖指給兩人看,第一劍客果然有與別人不同的睿智。
面對破亡的故土,他反而能夠保持冷靜和清醒。
也許痛苦的淚早已化做復仇的火埋在第一劍客的心底。儇蘭,也許他已經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子卻……
“那麼我們應該在狼人前到達凱旋城通知那的衛隊早做防備才是。我們絕對不能讓凱旋城重蹈覆轍。”天炙說完甩動馬鞭朝西賓士而去,揚起漫天的塵埃,哈內爾緊隨其後。
雷諾看著這兩個心中燃燒著復仇之火的劍客心中卻湧出無比的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