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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漁夫釣魚的時候會先跟魚餌聊天?”他嘴角依然噙著淺淺的笑。
“但至少得通知我一聲啊!畢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錯了,你是螞蚱,我是那條繩。”風花玥抱著小怪獸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氣得跺腳。
“風花玥,你太張狂了!”
“向來如此。”
“都說風琅錯人品差,其實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一向比辰雪卑鄙。”
“你……”我感覺自己呼吸很不暢。
他回頭微微一笑,笑容溫和如泉水,“你讓金鼠樹上我身的時候有沒有和我商量?”
“哇靠,記仇呢!”
“不記,只是想說你人品也沒好到哪去。”
“哈,風花玥你……我……你……”
“好了,到了獸王林路口,出去後還得把戲演下去,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會帶你逃離這裡。”
我磨磨牙,憤憤然前進,突然回頭對他說:“哈,風花玥,以前我覺得你是個極其冷血矛盾的人,現在我才發覺,其實你只是喜歡跟自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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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玥將抓來的與天獸交給族長處置,被五花大綁成為階下囚的與天獸已經對部落沒有絲毫威脅,族長的第一個願望算是圓滿實現了。
在鼠頜部落的第二夜,我們去見了族長的兒子,族長的兒子被安放在洞穴裡的石床上。
石床上的人面色煞白毫無血色,嘴唇烏黑帶紫,呼吸細若遊絲。
風花玥給他號過脈後眸色一凜,拉開蓋在他身上的白布,上面覆滿了細小蟲屍,我的胃酸頓時排江倒海地翻滾。
第三十五章 :逃走
夜深人靜;我來到風花玥臥房。
風花玥睡前要清理傷口,重新上藥包紮,為了避免有人起疑;會提前把燭火熄滅。
此時房內門窗緊閉;烏漆抹黑;我嗅著淡淡的草藥氣味;摸索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前走;正疑惑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坐在床沿擦藥的風花玥便開口道:“放心走過來;障礙都幫你清除了。
”
我一樂;快步走過去;突然有什麼東西滾落在地;風花玥輕聲道了句“小心”,但我已經踩在藥瓶上,腳一滑,向前撲倒。
在我落下之前;風花玥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接住。
好像因此拉扯到了傷口;風花玥吃疼地吸一口冷氣,手一鬆,我壓著他,將他撲倒在床上。
黑暗中只有他的眼睛異常閃爍,我怔了怔,正要道歉,突然想起許久前河邊的場景,我急忙道:“喂,鬆手,鬆手啊!”
他鬆開手,我立馬爬起來就往外走。
“小螞蚱,不坐下來好好談談?”
本來是要談的,但突然遇到這麼一出,還怎麼好好的談啊!
“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風花玥撿起地上的藥瓶繼續上藥,語氣清清淡淡,還帶點笑意,“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我癟嘴,咕噥:“你錯了,你是繩,我才是螞蚱,你輕輕鬆鬆就可以勒死我。”
“答應不殺你就不殺你。”
“也不可以亂碰我!”
“亂碰?我什麼時候亂碰過你?哦,對了,我又什麼時候亂碰過阿菜了?你倒和我先解釋解釋這‘亂碰’的含義。”
想起那天在浴池和阿菜的對話,想來小人精後來肯定是跑去問了風花玥!
我默默扶額,坐在他旁邊,說:“你當我什麼也沒說過。開始談正事!”
他一邊包紮傷口一邊說:“你也看到了,族長的兒子根本就是活死人,族長用大量血蟲強制留下他最後一口氣,其實他跟死人沒什麼區別,體內的五臟六腑已經被血蟲佔領,就算玉面郎醫在此,也拉不回他的命。”
“把你的手給我。”他把手伸過來,我號了號他的脈,隧道,“你這回傷得不輕,再給你兩天時間也不夠。”
“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能力,不過還需要你的幫忙。”
“你說。”
他默了默後說:“你去把澤蠡子偷出來。”
“為什麼是澤蠡子?”
“我曾聽說鼠頜部落的血蟲都是用澤蠡子餵養,澤蠡子雖然奇毒無比,但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