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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冷門!
任敬初是一匹黑馬,而且有著一黑到底的潛質。
這一夜,秦瑾霖一直在書房和白寒書夜談到很晚,而白寒書最後乾脆留在也王府客房休息到了天亮……
第二天的比賽,考驗的是兵法和排兵佈陣,只需動手不需動腦,所以即使重傷如蕭文遠和任敬初,還是非常準時的參加了大比,令人意外的是,位居第一的白寒書卻缺席了……
燕王府,後花園。
在這偌大的花園一角,有一處見方之地,地上架著結實的木架,而木架之上則有數條枝葉沿架攀援。
這裡是寧雨桐移植過來的紫藤樹。
她把自己最心愛的紫藤栽植在燕王府花園裡最偏僻不起眼的地方,只為了孤芳自賞。
春季,是紫藤花開的季節,而這些被寧雨桐移植過來的紫藤,經過去年冬天的休眠,此時迎著和暖的春風已然悄悄的綻露枝芽,把整個拱形的木架渲染成嫩綠色的,乍看之下,很是清新美麗,倒是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晌午,陽光正好,寧雨桐帶著依雲來到花園,習慣性的在紫藤架下微微駐足。
“靜側妃!”
熟悉的男聲響起。
寧雨桐怔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複雜:“白大人?”
在燕王府裡遇到白寒書不稀奇,可是這個時間遇到他,還真是出乎寧雨桐的意料。
白寒書微笑著緩步走到寧雨桐的面前,翩翩如玉的臉上帶著一如既往溫潤的笑意:“這紫藤是靜側妃栽植的?應該快開花了吧?”
“嗯。”
寧雨桐應了一聲,目光在白寒書山上一掃而過:“今天是武比的日子,白大人怎麼會在這裡?”
“哦。”
白寒書看了寧雨桐一眼,目光微微一閃:“武比的賽場實在沒勁,哪裡有娘娘你這些紫藤樹漂亮呢?”
寧雨桐皺眉,下意識的和白寒書保持了距離:“白大人真會說笑。你不去參加,想必是另有想法吧。”
雖然寧雨桐猜不出,但是她可不相信秦瑾霖和白寒書會無緣無故的放棄這次的機會。
“我能有什麼想法?”
白寒書挑了挑眉。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時辰不早了,娘娘還沒用過午飯吧?正巧我一會兒要去錦繡園吃飯,靜側妃要不要一起?”
去白寒雪那裡吃飯?
寧雨桐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必客氣了,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再會。”
說著,寧雨桐已經帶著依雲轉身離開了。
沒勁啊!
白寒書望著寧雨桐離開的方向撇撇嘴,隨即轉過身,向著錦繡園的方向而去……
暮色四合的時候,第二天的比賽結果也已經傳進了燕王府中,因為白寒書的突然退出,第二日的競爭反倒是異常激烈了起來,而這個時候任敬初也初露猙獰,這位詭將之才終於第一次在眾人面前綻露他冷酷之外的另一面——殺伐果斷,行軍詭異。
一次次沙盤推演,一場場兵法較計,任敬初的戰法,劍走偏鋒,詭異莫測,連寧飛遠看了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
大乾又出了一位百年難遇的年輕將才!
可是……
是夜,任府。
任敬初身上的傷還沒痊癒,整個人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而此刻他正一瘸一拐的走入任府的大門,剛一進門,就發覺院子裡的氣氛很凝重。
任方啟和任敬言一前一後的站在院子中央,任敬言臉色陰沉著,而任方啟的臉上則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爹,大哥!”
任敬初微微蹙眉,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但是他還是緩步走進了任府的大院。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樣子,任方啟的臉上閃過一抹輕微的波動,下一刻他突然間沉下臉,冷聲喝道:“你這個逆子!還不跪下!”
任敬初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父兄,滿是傷痕的身體不僅沒有下跪,反倒更加筆直。
“爹爹,為什麼?”
任敬初抬起漆黑的眸子,目光緊緊盯著任方啟的臉。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其實任方啟很瞭解自己的兒子,無論是任敬言還是任敬初。
任敬言在官場中如魚得水,為人圓滑老辣,但是性格卻過於自負,經不起失敗和挫折。
而任敬初呢?他又是一個極端。
這位任府的二少爺,這些年一直冷酷,孤僻,他不在意別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