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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朝功勳蓋人的戰將,更有陳老在此,我們這些小輩豈敢造次。”兵擔當李瞰憨乎乎地一指另一名相擔當陳靖,陳靖是位五十來歲的老將,人老心不老,一直有著一顆特別愛國的熱切的心,這一次和大摩之戰,老將愛國心起,又是恨又是怒,幾次三番請旨要求參加,皇上嫌他歲數大,拒了好幾次,結果這位索性睡在宮門外,不給參加就不回家,皇上拿他沒辦法,只得允他進入百人名單,然後就被大摩人給挑選了出來——誰也不是傻子,這種翻山越嶺的戰場對老將的體力是個嚴峻的考驗,有老人可挑誰去挑精力體力都充沛的年輕人?
現在隊中有了這員老將,形勢就有點尷尬了,雖然老將有經驗有資歷,但……經驗太舊了,有點跟不上時代,再論戰績,打過不少勝仗,但也輸過好幾次,遠不及燕子忱的得勝率,可目前隊中數他年紀最長,依照敬老尊老的光榮傳統,全隊理應以他為首……
“大人”們圍在那裡說話,燕七元昶和武珽三個則立在稍遠些的地方旁觀,聽得武珽不無嘲諷地笑了一聲,道:“大摩之所以提出要從一百人中挑選參賽者的這一方法,怕是已將此種情形預料到了吧。”
“大摩有備而來,他們的一百人只怕早就已經磨合成型,無論挑出了誰都可以迅速地結成一個有組織有分工的牢固團體,”元昶亦是微微蹙眉,“而我們則不行,所有人員來自不同領域,彼此之間又有著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心和力很難擰到一起去,完全就是一盤散沙。”
“大摩人想要達到的就是這個目的,”武珽接道,“讓我們各自行事,然後再一一擊破。”
“真狡猾啊。”燕七道。
“真狡猾啊。”又一個聲音道。
“艾瑪你誰啊。”燕七轉頭。
身後冒出個人來,把纏住半張臉和脖子用以禦寒的圍巾解開,露出一張略為熟悉的面孔:“我啊,美人炮。好久不見,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到我們紫陽隊來啊。”
燕七想起這位了,紫陽隊的隊長盧鼎。
這位參加海選的時候就蒙著半張臉玩兒深沉,以至於燕七和武珽一直都沒發現他。
“他是誰?”元昶拿肘一拐燕七,以及“美人炮”又是什麼鬼?!這小破胖子怎麼到處拈花惹草的?!
“曾和咱們武隊啪啪啪大戰三百回合難分上下的紫陽隊隊長盧鼎。”燕七介紹。
“盧兄怎麼看?”武珽也不客套,單刀直入地問盧鼎。
“明擺著誰也不服誰,”盧鼎道,“照我看,與其強行捏在一起,倒不如分頭行事各自為戰。”
“事實上我在想,大摩為何要把賽場定在這裡,”武珽雙臂抱懷,上上下下看了看這片山林,“不管是大摩人還是他們‘借’來的大洪國的高手,對山林的瞭解遠比我們多,大洪也是以山林地貌為主的國家,因而他們更熟悉在山林中作戰。山林這種地方,不但便於隱藏身形,還便於設定陷阱機關,說不定這就是他們打的主意。”
“這樣的話,如果我們各自為戰,遇到了大摩人的機關,恐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盧鼎點頭,“這麼說來,大摩人的戰術也很可能是分頭行事,在我們可能途經的路段設定下鋪天蓋地的陷阱。”
“且,我們想的到的,大摩人也一定想的到——帶著將擔當行事是種拖累,說不定大摩會順勢以他們的將為誘餌,主動放出風聲,並在附近設定下陷阱。”元昶亦道。
“你們說的對。”燕七道。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不能拆夥單幹了?”盧鼎用下巴指指那夥還在商談中的大人。
“我覺得我們已經可以在這裡用午飯了。”燕七看看天,一整個上午已經過到了尾聲。
剛從揹包裡掏出個窩頭,就見大人們已是初步商討完畢,陳靖老爺子招手把幾個年輕人叫過去,道:“現在便按我的法子來看看——諸位,在你們各自所具備的功夫中,更為擅長輕功的請站到左邊!”
便見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薛恭和另一名看上去有些油滑的兵擔當尤華站到了左邊去。
“更擅用箭的請站到右邊。”陳靖又道。
燕七就走到了右邊去,元昶便也跟著過去,另還有另一位炮擔當叫做田頌的也站到了右邊,三人方站定,卻見秦執珏也微笑著站了過來。
“更擅近身搏鬥的,請站到中間。”陳靖道。
剩下的一夥子於是嘩啦啦地站去了中間,陳靖也走過去站到中間的最前面,儼然一副首領貌,然而回頭身來一看,卻見原地剩下了燕子恪燕子忱兄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