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究竟是誰呀?又英俊又年輕,官兒還大,真讓人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去我下榻的客舍罷,”狼君應了,起身撣撣衣襬,而後衝著燕七一勾手,“過來。”
接著喬知府就非常臥槽地看著怪蜀黍牽住了小蘿莉的小胖手往門外邁去,燕家小九爺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這踏馬的怎麼回事啊?!這詭異的自來熟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啊?!哥們兒你不是應該牽著燕小九爺的手走才對嗎?!那丫頭到底誰啊?口供都沒來及錄她的根本不知道叫啥名字呢還啊!
喬知府暗挫挫地跟在三人後面,聽狼君問那丫頭:“小七覺得李桃滿可憐麼?”
小七?燕小九爺?哎呦!難道這丫頭是……
“就那樣兒吧。”——這算什麼回答!
“小九以為呢?”又問燕九少爺。
“不可憐。”燕九少爺淡淡道。
“哦,為何呢?”
“她怪自己才名被人搶走,說明自己還是藝不如人,不論梁仙蕙竊的誰的才、誰的技,總歸是有人比她李桃滿強,她不自己想法子精進,反怪別人搶她才名,這邏輯也是讓人醉,”燕九少爺慢吞吞的答話裡透著詭異的現代風,“她好朋友被梁仙蕙抓住把柄要脅,她不去想法子幫朋友,又有什麼資格埋怨?那林公子與她情投意合,卻因梁仙蕙一家之言誤會於她,可見是個偏聽偏信之人,如此輕易便移情於梁仙蕙,又可見並非重情之人,這樣的人品,便是失去也不足惜,李桃滿識人不清,怨梁仙蕙以色搶人,難道不是因為她自己無能?難道不是因為她對梁仙蕙亦是嫉妒有之?以情之名行殺人之實,這情也不過是她一廂情願,說梁仙蕙見不得別人好,她豈不也一樣?自己不去想法子搶回曾失去的一切,只將一腔私憤化為兇意,我不知她究竟哪裡可憐了。”
喬知府在後頭聽著,也不禁點點頭,這小子年紀不大,考慮事情倒是挺透徹,到底是燕老太爺帶出來的,果然人中龍鳳,可惜自己沒有女兒,否則說與這小子為配,也是一樁美事。
——你特麼的連老婆還沒有呢不要想太多啊!喬知府內心深處的小人兒喝罵道。
走至燕家人下榻的客舍外,見門口站著一夥人,面色焦急地向著這廂張望,為首的那一個喬知府認識,是燕家長房的掌上明珠燕五小姐,一眼瞅見這幾人,歡叫一聲向著這廂飛奔過來,到底也是禮儀之家,至近前先向著喬知府行了禮,而後才幾步上前一把扒拉開被狼君牽著的燕七的手,仰起頭來衝著狼君甜笑:“爹,您怎這麼晚才回來,女兒都擔心死您了!”
跟在喬知府身後的小衙差恍然明瞭:原來這位是燕家長房大老爺、時任正三品刑部侍郎的燕子恪燕大人啊!怪不得自家大人見了他也得自稱“下官”。只是他咋這麼年輕啊?
因為保養得好啊,喬知府略嫉妒地看著燕子恪和他女兒站在一起分明像是年齡差稍大些的兄妹的樣子,怨不得孩子都生了一窩了還有女人一門心思地想嫁進他家門,麻痺能不能給單身狗一條活路了!
……
“你回去後且細審李桃滿,”湯足飯飽之後,燕子恪這麼對喬知府道,“我要知道那殺人手法是誰教給她的。”
喬知府一愣:“那手法並不複雜,縱是她這個年紀應該也是可以想到的,大人因何認為是有人所教?”
“你可曾在京中見過製出來便是方形的紙?”燕子恪從袖裡拈出一張李桃滿帶來的雪金蠟箋來,也不知他是幾時偷藏了這麼一張,“抽籤的把戲雖然簡單,然前提必須是這張方形紙的四邊是造出來時的原始模樣,且這紙不過巴掌大小,造這麼小的方形紙能用來做什麼?全京都也沒有這樣的紙模,雪金蠟箋向來造價高不說,製作工序還複雜,用途若不能廣泛,造出來便是賠本生意。李桃滿這紙,絕非京中所買,便是在外省,也幾乎很少有這樣的紙,她一介深閨小姐,從哪裡知道有賣這樣大小的方形紙的?便是使了心腹家下去買,也只得去外省,去外省就得辦路引,若果真如此,你衙門裡必有記錄,而若不是使人買來的,那這紙又是從何而來?我並不認為是李桃滿自己想出了這麼一個殺人手法之後就非得不惜人力財力地現造出這樣的紙,動靜大了不怕讓人知道?我更傾向於先有了這樣的紙,才有了這樣的把戲,且這紙極有可能就是為了實現這把戲才造出來的,因而,造這紙並送紙給李桃滿的人,說不定……也是教給她這把戲的人。”
喬知府心道就算這手法是別人教李桃滿的,那人家也沒殺人啊,殺人的是李桃滿,往輕裡說那人只是教給了李桃滿一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