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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簡府多留一日卻錯過阿鳴最後一面之事始終心中有結,所以不曾回應過簡相。
江逸此人疑心極重,無論何事總是要有了緣由,自那之後江逸便留了一分心,一經多年過去,倒真是讓江逸發現了一點端倪。
比如當初被簡玉衍退了婚又想與他結親的定北侯之女,有一串陵水珍珠的手串。
此物乃海南特有,只有江夏王每每進貢時才會有此珍品,此刻卻戴在定北侯之女的手上。
自那以後江逸心中已有懷疑,後來得知此物乃當初簡府所贈。
江夏王並未謀反,簡相私下與江夏王相交亦是沒有什麼,只是如今臨安郡主與簡玉衍莫名其妙出現在了同一個畫面,由不得江逸不多想。
而此刻的顏一鳴,撞了幾日後終是撞見了簡玉衍,看著簡玉衍在得知她的身份時,以肉眼可見的臭臉詮釋了對她的不喜,顏一鳴將周身伺候的丫鬟打法乾淨,斂起了笑意淡淡道,
“我也不喜歡你這副薄情又無為的模樣,彼此彼此。”
簡玉衍雙眉蹙起不耐道你又知道什麼,這麼多年倒是從未有人說他薄情。
顏一鳴笑了笑悠然道,“若不薄情又為何不將她找回來,她只是走了而不是死了,為什麼不找,是不敢找還是不能找,亦或者……”
“是不想找?”
第86章
在簡玉衍的世界裡,當初的阿鳴已經離開了四年。
四年裡他畫了無數張她的畫像,她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腦中,筆尖觸碰到紙張就能勾勒出熟悉的輪廓。
可是簡玉衍卻沒有去找過顏一鳴。
顏一鳴在閒暇之餘檢視過這三年來,四位男主與簡玉兒的所作所為。
南宮玄雖娶了側妃,但始終空著太子妃的位置;簡玉衍放下了他愛了十多年的簡玉兒,從此深居淺出隱於俗世;江逸至今未娶依舊戴著已經褪色的羅纓善待著她的父母;邵驚羽將她安葬在了劉家村的小山坡之上,一如她所說不曾出現在她的墳前,只是每年忌日還是會出現在此地,遠遠站在堪堪可見石碑一腳的某處靜默不語,直到第二天天明。
看似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又不盡相同,冷血的看待這個局面,簡玉衍實則是要比其餘幾人幸運的。
畢竟那個阿鳴,她只是離開而並非死去。
若是將這個局面放在其他幾人身上,南宮玄尚且不說,邵驚羽與江逸二人定然會天涯海角也要將人找出來,那時阿鳴再打再罵亦是無妨,畢竟只有將人尋到才有補救的機會。
但這個人偏偏是簡玉衍。
當初顏一鳴的離開,直接讓簡玉衍將自己定罪為死刑,即使這還是一場可以挽救的有期徒刑。
雖說沒有人能證明她還活著,但是也沒有人證明她死了,不是嗎?顏一鳴目光瞥到熟悉的畫像上,她問的犀利,“為什麼不去找呢?不能夠,還是不敢,或者是不想?”
他前一句才慍怒間責備眼前的女人問她知道什麼,但是這一句後卻明白,她比自己想象中知道的還要多。
但是就算如此,簡玉衍亦是不願與她解釋一句,錯開了顏一鳴的視線淡淡道,“郡主,此事與你無關。”
“明人不說暗話,你我都知曉對方的身份,按理說我們知根知底實則不需要這種誇張的見面方式,但是礙於京城裡耳目眾多,該遮掩的還是需要遮掩。”,顏一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悠然道,“只是這話卻實在有些傷人心,公子是父王為我欽點的夫婿,此事又怎會與我無關。”
“江夏王欽點的親事”,簡玉衍輕笑一聲,“我並未答應過。”
“那這我就不懂了”,顏一鳴幽幽嘆氣,“公子因為那位姑娘的緣故不願娶親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偉業,的確讓人動容,可是既然那位姑娘還活著,卻又不去尋找那位姑娘的下落,又實在讓我不禁懷疑公子對那位姑娘的情誼。”
分明是第一次相見,但卻是句句刺在簡玉衍心口,他這樣好性子的人也實在忍不住她這般的詆譭。
“郡主慎言”,簡玉衍眸色漸深,語氣沒了適才的不耐多了幾分認真與黯然,“我與她之間並非郡主所想的簡單。”
“我倒覺得此事十分簡單”,顏一鳴唇邊揚起一抹嘲諷,“既然還喜歡她那自是想過去找她,但是到底還是沒有,那隻能是不能與不敢。說來悲哀,分明是這般尊貴的身份卻任由簡相拿捏無法走出京城半步,所以你不能夠找她,而你心中對她有愧,所以又不敢去找她,公子說,我猜的可對?”
簡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