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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餃子吃。”
蔣珂衝她點點頭,“媽您路上小心。”
“誒。”李佩雯應完話便去院角棚子裡去推腳踏車,趕著時間上班去了。
蔣珂帶著安卜到屋裡的時候,安卜因為有點睡過頭而不好意思,跟蔣奶奶說了一句,“奶奶,不好意思。”
蔣奶奶當然不覺得有什麼,昨兒晚上這小夥子被灌酒了,她看著的呢。所以她拿起筷子,跟安卜慈祥萬分地說:“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快坐下吃飯。酒醒沒,頭還暈不暈?不行的話,吃完飯叫可兒兌點白糖醋水給你喝。”
安卜對於麻煩了蔣珂的家人而不好意思,但似乎對麻煩蔣珂並不覺得不好意思,回蔣奶奶的話,“也可以啊。”
蔣珂拿著筷子擱在唇邊,悠悠地轉頭看看他:“……”
而蔣卓看著這樣的場景就更不高興了,拍下筷子斷起碗把稀飯喝完,饅頭只吃了一半,就起身去找書包往頭上套,隨便說一句,“奶奶,我去上學了。”
蔣珂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饅頭,看著他下門外的階梯,微微伸著脖子問他,“只有奶奶,都不跟我說一句?”
蔣卓在臺階上停住步子,回頭看她一眼,“你需要我跟你說嗎?”說完把身子轉回去,腿頂動挎在旁邊的帆布書包,往院子外去了。
蔣珂也莫名其妙,咬一口很小的饅頭在嘴裡嚼,問蔣奶奶,“蔣卓怎麼了?誰得罪他了?”
蔣奶奶伸著筷子家碗裡的豇豆粒,“不知道,八成又你媽惹到他了。”
蔣珂聽蔣奶奶這麼說,當然問蔣奶奶,“蔣卓還會和媽犟起來?”
蔣奶奶想想,“那倒沒有,這孩子這一年懂事很多,回家不是做家務就是看書寫作業。衚衕裡的毛頭小子來找他出去混,他都沒出去過。以前野成什麼樣你也知道,要打倒這個要打倒那個,哪裡有熱鬧他就往哪裡鑽。自從你走後就改了,省心多了。”
照蔣奶奶這麼說,那蔣卓這一年的表現挺好的。蔣珂放心下來,不知道他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但想著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往心上放。
不提蔣卓了,蔣珂帶著安卜和蔣奶奶又說些打發時間的閒話。他們三個閒,一碗稀飯喝到涼透才喝完。
吃完飯蔣奶奶手拿柺杖在一邊休息,蔣珂收拾碗筷,安卜便在旁邊幫她。
安卜幫蔣珂把碗筷都摞起來放在盛稀飯的瓷盆裡,一起端去院子裡的水槽裡。蔣珂擰開手龍頭要洗,他把蔣珂擠到一邊,伸手到水龍頭下拿起碗,跟她說:“去給我兌碗白糖醋水。”
蔣珂看看他,突然湊到他旁邊小聲說:“又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白獻殷勤哦。”
安卜笑,“我樂意。”
蔣珂不跟他爭,把洗碗的活讓給他,自己去灶房找乾淨的碗倒點醋又加點白糖,再往裡面加點白開水。兌好了,她端著碗去正屋裡,往桌子上放下來晾著。
蔣奶奶坐在桌邊的板凳上休息,看到蔣珂就問:“怎麼讓安幹部洗碗呢?”
蔣珂笑笑,“安幹事說要慰問戰士家屬。”
蔣奶奶往外頭看看,縮回頭來突然小聲跟蔣珂說:“奶奶看這小夥子人不錯,長得俊,還勤快,就是家庭普通了一點。”
昨晚上安卜和那些大老爺們聊天的時候,確實說的是自己是普通家庭出身,然後是文工團裡的一名普通幹部。大概是就是如此普通的情況下,院子裡的人已經十分熱情。如果再說出他爸的身份,那這個四合院昨晚可能就要失控了。
蔣珂當然聽得懂蔣奶奶什麼意思,會考慮到為人如何家庭如何,那就是往那事上想了。但她裝著不懂,笑著回蔣奶奶的話,“奶奶這麼喜歡,要認了做孫兒?”
蔣奶奶沒料到她會說這話,聽出來她是在打趣自己,拿起手裡的柺杖就戳了她一下。
祖孫倆在屋裡說這悄悄話,外頭安卜把碗洗完了,要往灶房端。蔣珂從屋裡出來,跟他到灶房門口,接下他手裡的碗和盆,放去灶房裡擺好。
擺好碗她出灶房來,再帶著安卜到正屋裡坐下,讓他把桌子上晾的差不多的白糖醋水喝掉。
喝完了就和蔣奶奶三個人坐在屋裡聊天兒,基本都是安卜和蔣珂湊著蔣奶奶聊,聽她說話,然後附和。
人老了,一輩子活了大幾十年,又是經歷過時代巨大動盪而活下來的人,所以話總是很多。不管是親身經歷的事,還是用一輩子時間聽聞來的事,都足夠講很久。
老人家又都是最喜歡孩子陪著說話的,說得興致高起來,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