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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在練功房裡練習下午三個小時學習來的動作,一點點分解再成段串起來,反覆加深記憶。
施纖纖看安卜和蔣珂之間還是互相不說話也不管,只要任務能順利進行下去,她也不操這份閒心了。
她不知道蔣珂到底對安卜說了什麼話,讓他需要冷靜這麼久。
其實安卜和蔣珂之間的關係一直是安卜在主動,在牽著蔣珂走。只要安卜不主動了,蔣珂一心專注跳舞,他們之間就呈現出了現在的疏離態勢。如果安卜一直這麼冷靜下去,兩個人基本說散也就散了。
但看安卜和方順鬥氣的態度,施纖纖知道,他是不可能輕輕鬆鬆就放手的,所以也並不擔心什麼。
晚上四個人排練結束後,一起回宿舍梳洗睡覺。只要地方適應下來,每天該做的事情有了明確安排,日子也就自然會變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迴圈往復的樣子。
施纖纖以為蔣珂和安卜之間還要日復一日地保持那麼幾天,結果第二天兩個人鬧起來了。
雖然只有一天,鬧起來卻也是有個過程的。
上午他們在練功房練功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該熟悉譜子的熟悉譜子,該練動作的練動作。中午的吃飯的時候桌子上又聚了幾個本地文工團的女兵,雖然每個都是樣子熱情,以東道主的身份來招呼南京來的戰友的,但其實不難看出都是奔著安卜來的。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表現,但那種隱隱的心思也不難讓人察覺。
施纖纖能看出來,蔣珂自然也能看出來,甚至她比施纖纖在這件事情上還更敏感很多。但是,她和施纖纖都沒有對這個進行交流或者表現出什麼。畢竟,這其中有很多她們主觀臆測的成分。
蔣珂之前就從葉湘嘴裡得知安卜很受女孩子的歡迎,但是在南京文工團的時候,她並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安卜基本不和什麼女孩子在一起,向他明確獻殷勤的也幾乎沒有。就算有人心裡有心思,那也都是暗下里的,和安卜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真正的接觸。
而現在到了這裡,新環境新認識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穩定下來的樣子。他們和這個文工團的所有關係都剛剛開始構建,不熟悉的人之間開始找朋友,帶著熱情帶著禮數帶著客氣,理由充分,一點也不唐突。
方順看蔣珂是自己老鄉,話說得多了點,想真正交個朋友順便多照顧她一下,不能說不正常。發現因為安卜的存在行不通,就沒再過度籠絡。那麼,那些女孩子看安卜各方面都入眼,再知道他一個特殊的身份,愛跟他多說幾句話交個朋友,也就不能說不正常。
蔣珂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甚至還想,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本地文工團裡有女孩子跟安卜真的看對了眼,他們能不能成就一段兩個城市的跨地佳話,最後走到一起。
想到這裡沒得出結果,自己就先不爽了。再想起安卜這兩天一句話不跟她說,現在就坐在她面前跟別的女孩子搭話說笑。就算他沒有說笑,現在在蔣珂眼裡也就是說笑。
到了下午的時候,讓蔣珂更生氣的事情又出來了。在休息時間的時候,兩個教她們跳舞的女孩子站在安卜旁邊,幫他一起整理核對譜子。都是特別平常的討論方式,兩個姑娘指著譜子跟他講說哪裡是長號哪裡是古箏哪裡又是二胡,小提琴在什麼時候起,什麼時候落,歌聲起的時候是什麼樣,說著還給他唱兩句。
蔣珂練舞的時候強迫自己不去看鋼琴那邊的三個人,卻還是會在轉體的時候看到,避免不了,然後就越看越氣。
她想得很明白,她不要求安卜在聽了自己那些話之後還跟她在一起浪費感情。心裡也知道安卜搭那些女孩子的問話,或者說現在和這兩個一起討論譜子,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不行,她就是生氣,還忍不住。
分心的情況下蔣珂不想再跳舞,便也停下動作去一邊休息。擰開軍用水壺蓋子喝水,抬手擦一下額頭的汗,盤腿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然後這時候方順來到她旁邊,手裡提著二胡,拉兩聲粗嘎的音,開口問她:“感覺怎麼樣?好不好學?”
蔣珂平平氣,回他的話,“還好,感覺一個月應該夠了。”
方順伸腿勾了個小板凳過來,往她旁邊坐下,又問她:“喜不喜歡聽二胡?”
蔣珂想反正坐著也沒事,昌傑明和施纖纖還有那個長號手還在配合著練習,她就只能跟方順說說話了,於是看著方順說:“還可以,你要拉一段麼?”
方順挺挺身子,“那就給你來段《二泉映月》。”
蔣珂對於拉什麼沒意見,便笑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