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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目標,和穿越前的理想一樣——進中央總政歌舞團,入中國舞蹈家協會。
她心裡的這些事,和她之前要考文工團一樣,說出來沒人聽得懂,所以她不說。她跟蔣奶奶和李佩雯說最簡單的——入黨提幹,調回北京。
蔣奶奶和李佩雯這都聽得明白,自然附和她,說:“好好好,我們可兒是有出息的丫頭。等明兒回來了,也帶奶奶去你們團裡看看。”
蔣珂抓著蔣奶奶的手應,“到時候一定帶奶奶去。”
李佩雯就這樣把行李收拾,倒數著時間,等蔣珂要離開北京的點越來越近。晚上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聊天,開心的不開心的都擺在桌面兒上說了透底。除了蔣珂的身份沒說,其他的好好壞壞,都給說盡了。說到最後一句話歇的時候,一家人的心也就更近了。蔣珂把下午買的蜜餞兒也拿出來些,讓一家人都泡在稀粥裡吃了。好東西,哪有一個人獨吃的。
第二天,李佩雯上班仍去上了半天班兒,下午請了假。蔣卓也就上了半天學,下午和班主任老師請假說要送姐姐。他現在在學校可得臉了,誰見著都要問問她姐姐的事情。一提起他姐姐蔣珂,誰都誇兩句,說成大家夥兒的榜樣了。
還有人說笑話,說蔣珂考上了文工團,把街頭杏芳兒氣得這兩天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都餓脫相了。
這個是真胡說八道,哪有兩天不吃飯就把人餓脫相的?
到了中午,李佩雯和麵剁肉煎了雞蛋皮,和蔣珂蔣卓一起包了茴香豬肉餡餃子和韭菜雞蛋餃子。李佩雯說,家裡的老傳統了,有人出遠門必須包餃子,這叫彎彎順。北方人又愛吃餃子,所以忙活起來也高興。
蔣珂這會兒包的餃子已經不磕磣了,彎彎地捏著整齊的褶子,小巧好看。她自己也得意,忽嘴快說了句:“我也像個正兒八經的北方人了。”
一說完這話,她就意識到了問題。但蔣奶奶不在,這會兒只有蔣卓在旁邊。他小心地捏著手裡的餃子皮,回蔣珂一句,“說得你好像以前不是北方人似的。”
蔣珂沒說話,目光瞥向李佩雯。李佩雯也在看著她,並沒有出聲說什麼。其實聽了這話,李佩雯下一句就想問,她家是哪裡的。自從她們約定好不提這事兒後,許多事情就不曾多說多問過。
蔣珂清嗓子,又把目光看向蔣卓。這孩子憨的,捏好了手裡的餃子皮兒,看向蔣珂才知道蔣珂在看他。他面上有時總有愣愣的神色,待著樣子看蔣珂,問她:“姐,你看我幹什麼?”
蔣珂看她一氣,又看向李佩雯。她深深吸了口氣,沒答蔣卓的話,但在心裡決定了,她要在臨走之前把一件自己之前想過的事情給做了。
這件事情,說重要不重要,說不重要也重要。
其實有時候人知道得多,也說不準是好事還是壞事。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蔣珂知道得便多一點。而這多一點的東西,能給的也就是一點方向,並沒有其他的實際好處。社會和歷史,你都改變不了,大多數人不管是出生還是像她這樣的穿越,都只能去適應環境,適應社會,只因為大多數人生而平凡。
像生而不平凡的那種,改變歷史改變社會的偉人,千年難遇一例,也有,就在她所處的時代裡。而像她這種平凡之流,對於這個時代還存在的偉人,只有敬仰和仰望的份。即便她帶著對歷史有著些許印象穿越來了,也還是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能把自己的人生走平坦了,已算是大能耐了。
蔣珂之所以選擇要做這件事,就是單純地想把自己所知道的方向提供給蔣卓。讓他自己選擇一條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不要隨波逐流地浪費時間,便再沒有其他。其他的,她也改變不了。
蔣珂包完餃子和蔣卓去院子裡洗了手,便拽著他悄悄出了四合院,跟他說:“我有事囑咐你。”
蔣卓稀裡糊塗的,被她拎著到了個無人的衚衕死角,才停下步子來。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停下步子看看周圍荒草漫腿的地方,便問她:“姐,你拉我來這裡幹什麼?”
蔣珂是瞅準了這裡沒人,鮮少人來,所以把蔣卓拉到了這地方。站定下步子來,也不浪費時間,低著聲音就跟蔣卓說:“我待會兒就要走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奶奶和媽。”
這個不要她說,蔣卓心裡明白著呢。他衝蔣珂點頭,認真道:“我會的,姐你安心去當兵,家裡有我呢。”
蔣珂抿抿唇,她知道蔣卓是個靠譜的男孩子,所以這事上倒不是特別擔心的。她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吸了口氣,聲音越發低,又說:“下面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