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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珂覺得自己做這些也是應該的,只要不讓政委知道,不被批評記過,她做什麼都願意。於是她二話不說就認認真真把這些事做了起來,不管是態度上還是行動上,都一絲不苟。
在她打掃排練廳的時候,安卜就在鋼琴邊坐著彈鋼琴,彈的是肖邦的《降B小調夜曲》。
蔣珂在平靜悠緩的鋼琴樂曲裡找到內心的平靜,上上下下把排練廳擦掃了乾淨。擦掃中途排練廳來過一位中年男同志,同樣穿四兜軍裝,但沒戴軍帽。
他伸頭往排練廳裡看了看,見安卜在彈琴,還問了句:“這麼早就來練琴?”
安卜站起來回了他一句,“夏天日長起得早,沒事就來練練。”
然後那中年男人沒再說什麼,便走了。
到後來上午毯子功開練之前,蔣珂才知道,那聽著鋼琴聲過來排練廳看看的中年男同志,是她們文工團的政委。
在蔣珂把排練廳打掃乾淨後,安卜也停止了彈鋼琴。他合上琴鍵蓋,帶蔣珂出排練廳,去飯堂吃飯。在去飯堂之前,還得先回宿舍拿上翻盆筷子勺子。
等蔣珂再度回到宿舍的時候,葉湘、於怡姍和劉蘭翠三個人已經打掃好了宿舍,拿上飯盆離開了宿舍。
她們是正常時間點起來的,洗漱完打掃整理好宿舍後施纖纖便來找了她們,跟她們說:“先去飯堂吃飯,吃完跟著我去操場跑操。跑完操去排練廳,大家都去那裡。”
說罷了發現蔣珂不在,便跟了問了句:“可兒呢?”
於怡姍回她的話,“應該是把軍裝還給安幹事去了,昨晚飯堂的事情,弄得她心情很不好。”
昨晚吃飯的時候,施纖纖就坐在安卜那一桌,事情的發生她是看著的。她看於怡姍說起這個,面露擔心之色,就安慰她說了句:“沒事的,不要太擔心,不過就是小打小鬧,也沒造成真實傷害。不是作風問題也不是品質問題,安幹事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放寬心好了。”
於怡姍聽施纖纖這麼說,自然就鬆了口氣。施纖纖拍拍她的肩,想起什麼一樣,又問:“不過,她的手沒燙傷吧?”
於怡姍搖搖頭,“粥也沒十分燙,當時還衝了涼水的。”
施纖纖這就不多問了,讓她們去飯堂吃飯。
蔣珂和安卜到飯堂的時候晚一些,有的人已經吃完開始在石槽邊洗碗了。她跟在安卜後面去打飯,打好了飯又跟他往飯桌邊去。
安卜找到施纖纖和昌傑明那桌坐下來,看蔣珂站在後面不動,就叫了她一聲,“趕緊過來吃飯。”
蔣珂猶豫是因為,那一桌都是老兵,她都不熟,而且還有兩個幹事。施纖纖看她猶豫,也幫著叫了句,“可兒,過來呀。”
然後昌傑明直接過來拽她袖子,拉她坐下後說她,“發什麼呆呢,小同志。”
蔣珂坐下後還是拘謹,埋頭吃飯不亂說話。
施纖纖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笑,碰她一下說,“緊張什麼呀?在北京的時候,我們不是一起開車兜風逛過北京城嗎?都是一個團裡的戰友,放鬆點。”
“哦。”蔣珂應她的話,試著放鬆。
因為昌傑明和施纖纖到飯堂早一點,也就比安卜和蔣珂早吃過。同宿舍的另外兩個吃完就走了,一個瘸著腿,就是拉手風琴的那個。
昌傑明和施纖纖坐著等了他們一會,然後一起去自來水下洗了碗。出飯堂門的時候,葉湘幾個正等在外面。
施纖纖要把飯盆往宿舍送,便隨手抓了個老兵,讓帶著葉湘幾個去操場。把葉湘幾個交出去後,自己和蔣珂往宿舍放飯盆去。
路上她安慰蔣珂,說:“我們都看到了,昨晚的事不怪你,你不要太自責。”
在幫安卜背完手風琴又打掃了排練廳之後,蔣珂的心理負擔就已經減輕了很多。現在施纖纖又跟她說這樣的話,她確實不再那麼擔心,便衝施纖纖點頭。
後頭安卜和昌傑明也往宿舍送飯盆,昌傑明看施纖纖和蔣珂和他們之間拉開了不小的距離,便跟安卜說:“安騷包,什麼情況啊?你不會對這丫頭動真格的吧?她可不是你的菜啊。”昌傑明堅定地認為,愚公移山那丫頭才是安卜的菜。
安卜懶得理他,腳下快兩步,“都是一個團裡的革命戰友,什麼真格不真格的?思想汙穢,庸俗。”
“喲,還真裝起正人君子來了。”昌傑明追上安卜,說這種話的時候聲音都不大,“你不庸俗,不喜歡吳晴,喜歡鄭小瑤?”
安卜步子慢一下,“再提我和鄭小瑤,斷你第三條腿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