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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能用在她身上的形容詞大約也就是可愛、清純、甜,懂事,或者不懂事。
這樣的女孩子,剛剛入伍,前程未來都不知道在哪裡,或許三年義務兵結束後就退伍復員回家了。她身上所有的不確定,都需要靠大把的時間去填補起來,讓自己的人生有雛形。
她才十七歲,她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去消磨。可安卜不是十七歲十八歲,他二十一了。年齡上去後人都會變得現實,鄭小瑤想不明白,安卜怎麼會去喜歡這樣一個女孩子,又怎麼敢喜歡?敢拿自己往後不確定的五年十年去喜歡?
他敢等,也真等得起嗎?
鄭小瑤還是有點不相信,心裡想著安卜可能只是一時衝動,覺得蔣珂這姑娘有意思,就接近了對她好,並沒有太多的切近實際的想法和打算,也同樣沒有多大的決心。
她看蔣珂換好鞋拿著舞鞋在手裡,沒有就這麼沉默著被忽視讓他們輕鬆地走出這間練功房。她叫住安卜,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開口問:“安卜,如果我去告訴政委,會怎麼樣?”
她這麼說,就是故意在把這件事往嚴重的方向上推。事情一旦嚴重起來,人考慮的東西就會多起來。對於自己而言,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也都會一目瞭然。
她想著安卜大約是會解釋的,說他和蔣珂之間什麼都沒有,剛才那只是誤會,像一年前在政委面前解釋和她的關係一樣。但安卜揹著小提琴轉過身來看著她,並沒有多解釋什麼,他只說:“跟蔣珂無關。”
鄭小瑤的心又往下沉了沉,還是咬著力氣把話說了下去。她問:“如果政委盤問起來,你認,是嗎?”
安卜把頭微微回過去一點,語氣堅定地回她的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問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在亂搞男女關係,問蔣珂作風有沒有問題,這是造謠,不認。問我是不是喜歡蔣珂,這是事實,我認。”
蔣珂沒有想把安卜的話全聽在耳朵裡,但其實還是都落在了耳朵裡。下面的話她不敢再聽,邁開步子出練功房。
安卜看她出去,也沒有再站著和鄭小瑤說下去。他出門後發現蔣珂步子邁得飛快,便喊她的名字,“蔣珂。”
蔣珂越聽他叫自己的名字走得越快,最後索性跑起來,任安卜在後頭又叫了幾聲,也沒有回一下頭。
安卜不敢追,怕引起不必要的影響。而蔣珂一口氣沒歇,用最快的速度一直跑回營房,上樓回宿舍,進門把門板推上關起來,才停下來大喘氣。
安卜沒有追她,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被嚇到了。他忽然有些懊惱,走在路邊往冬青花壇的水泥矮牆上踢一下,頗有些氣急敗壞。然後他去到飯堂,找到施纖纖和昌傑明吃飯那一桌,到了桌邊把小提琴往飯桌上一扔,軍帽也摘下來扔在桌上,沒一個動作不暴躁的。
施纖纖手裡還有一點饅頭沒吃完,看他這副模樣,便只咬了一小口,不明情況地問:“怎麼了這是?”
問完了發現蔣珂沒跟著來,自然又接一句,“可兒呢?”
昌傑明關注的是別的,接施纖纖的話問:“飯盆呢?”吃飯不帶飯盆來飯堂幹什麼?
“不吃了。”安卜在凳子上坐下來,一副很有脾氣的樣子,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施纖纖看得出他非常不對勁,盯著他還是問了句:“可兒呢?”
安卜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在壓心裡的暴躁情緒。最後他鬆了口氣,說:“可能身體不舒服,回營房了。”
施纖纖看他這樣,自己也跟著鬆了口氣,“身體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飯啊,我去找她。”說著就把手裡剩下的一點饅頭吃了下去。
昌傑明似乎到這會兒才意識到安卜情緒哪裡不對,小心試探問了句:“怎麼?跟小同志吵架了?”
安卜目光往他臉上瞥了一下,昌傑明忙把嘴一抿,很識趣地自說自話,“當我什麼都沒問,我什麼都不管。”
安卜把目光收回來,想著要是吵架倒好了,朋友之間吵個架算什麼事,就怕蔣珂這之後都要躲著他了。
他自己緩了一陣,還是覺得餓,便叫昌傑明,“老昌,用你的飯盒,給我打點粥來。”
“得咧。”昌傑明應聲,起身去給他打粥拿饅頭。
施纖纖吃完了饅頭和飯盆裡的稀粥,不再坐著,和安卜打聲招呼便去自來水下衝洗飯盆。洗好了她從飯堂又拿上一個饅頭,便回了營房。
她到營房直接去到二樓找蔣珂,問她哪裡不舒服。
也是趕巧的事,蔣珂到宿舍的時候發現身子下黏糊糊的難受,小肚子也墜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