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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纖纖把手扣在身後,拉伸一下肩膀,跟她說:“沒事,婆婆看著呢,我好容易得一天閒。”
蔣珂微笑,“怎麼樣,這幾年過得好不好?”
施纖纖把手收回來,看向蔣珂,“我就那樣,每天都沒什麼變化,這麼多年,就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自己一天天地操勞瑣事。你呢,你現在什麼情況了,還沒結婚呢?”
蔣珂低低頭,看著腳下的路,沉默好半晌,才跟施纖纖說:“安卜去北京了,我們見過了。”
施纖纖聽她說出話,走路的動作都變得慢下來,好半天反應過來,問她:“然後呢?”
蔣珂轉頭看向施纖纖,“五天前回深圳去了。”
施纖纖不知道蔣珂的情況,但對安卜的情況是很瞭解的。她看著蔣珂吞口口水,半晌問:“他是不是又賴上你了?”
蔣珂慢慢地邁步子,迎著秋夜的風,頭髮在肩上輕輕地飄動。這麼多年還是這樣,她在施纖纖面前一點也不喜歡偽裝,習慣說心裡話。當初和施纖纖斷掉聯絡,其實就是不想再和與安卜有關的過去再有聯絡。
她微微悶口氣,就這件事給事纖纖道歉,說:“對不起,纖纖姐,到北京之後我就沒給你回信,和你一斷斷這麼多年。現在你還拿我當好朋友,我挺慚愧的。”
施纖纖看她認真起來,自己也跟著吐了口氣,“別說這樣的話,當時我和老昌確實也不厚道,從頭到尾幫著安卜瞞著你。我一直對你心裡有愧,你現在願意回來看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蔣珂帶著感動的神色笑,去牽施纖纖的手,和她在這路上越走越慢。
施纖纖跟她無聲走一段,不時看她兩眼,終於還是問她:“你和安卜,現在什麼情況?”
蔣珂確實也沒打算瞞她,自然跟她說。她想一陣,開口道:“他現在正在忙在北京創業的事情,應該是打算在北京定下來。我們在飯店裡偶然遇到的,然後他便開始跟著我。後來找到我跟我道了歉,每天去我們團外面等著,希望跟我重新開始。”
施纖纖不下論斷,問蔣珂:“你答應他了?”
蔣珂搖搖頭,“還沒有。”
還沒有的意思就是暫時沒有,但是心裡已經在考慮了,不過就心裡還有點不甘心所以沒答應罷了。施纖纖聽得明白,她反握住蔣珂的手,跟她說:“其實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不過還下不定決心而已。”
蔣珂撅撅嘴,看向施纖纖,“在我沒談戀愛的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重感情的人,分分合合的事情太正常了,結果居然就吊死在了一棵樹上。”
施纖纖笑,“還是安卜值得你這麼死心眼,如果真換個不值得的,你也不會這麼把自己吊死。”
蔣珂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她抿住唇,然後說:“可他當年做的事太混蛋了。”
“他是挺混蛋。”施纖纖嘴角微微掛著笑,說話卻不客氣,“可是你不混蛋嗎?你就沒有問題?”
蔣珂被她反問得默聲,施纖纖看看她,沒有就此收住話,她說:“他跟你在一起的那幾年,心裡一直有疙瘩,你都不知道。那時候去北京出差,你跟他說了狠話,那些話一直都釘在他心裡,後來你也沒重新表態過。他不是最後才做的那個決定,他在你們在一起的早兩年就想好了。他一直就是沒抱希望跟你在一起的,結果你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最後做的事是挺混蛋,但是受的罪一點不比你少,你要說他咎由自取我也不反對。我也真的說不清你們誰對誰錯,因為當年的事情,我這幾年都沒見過他。我要跟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做好朋友,就覺得對不起你。”
蔣珂聽施纖纖說完,還是沒說話。施纖纖吸口氣,把她的手捏在手心裡慢慢地捏,看向路前方,繼續道:“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誤,都不是死罪。難得你們還都記著彼此,也都互相等了這麼多年。等了那麼久,不就是為了現在的重逢嗎?安卜曾經對你有多好,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我就不信,你等了這麼久不結婚,就是單純因為咽不下那口氣。”
蔣珂知道,是因為沒放下那個人。她迎著風深呼吸,半晌之後,終於開口說話,問施纖纖:“纖纖姐,你說我和他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別人談不成就不談了,該換物件換物件,灑脫得很。結果我和他兜兜轉轉又回去了,弄得兩個人都顯得特別沒出息。”
施纖纖看著她,嘴角仍然微微帶笑,“得便宜賣乖,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等你們結婚,把曾經的戰友都請過去,他們保準只跟你們說一個字。”
蔣珂順話問:“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