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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馮嬸的意思,她不想也不願虛領這個情。同時,也想告訴他,馮嬸是個多麼善良的人,縱然他態度這麼惡劣,人家還是掛念著他。
他沒說話,只是將她用力一拉,她被拉到床沿邊,收不住腳,跌坐下去。
他依然躺著,只長臂一伸,捲住了她的腰,她貼在了他懷裡。
“這幾天在家裡乖不乖?”他的手隔著她的衣服摩挲著,說話的語氣依然像跟孩子說話似的,彷彿剛才並沒有發生什麼事。
她極不舒服,也許剛才這一場爭鬧裡,心痛的是她,他並沒有什麼感覺,所以才能若無其事,而她,實在做不到在他對馮嬸如此態度後還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笑臉逢迎。
她推著他那隻在她腰間的手,掙扎著要起來。
她這一掙,倒是挑起了他的興兒,起身順勢就把她整個都按倒了,身體熱熱的包圍著她,鼻尖和唇都觸碰下來。
她極力地避開,雙手推著他。
他抓住她手,俯視著她,一雙眼睛亮亮的在她上方,“幾天不見,回來就是這麼迎接我,你說該不該打?嗯?”
她撇開臉,不看他,語氣有些粗,“你想怎樣就怎樣!”打?那就打唄!她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連家暴都會用上!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手腕上的面板,低啞一聲,“我想這樣……”
她偏著頭,脖子便被他印下熱熱的唇印。
她縮著脖子躲避,用力掙扎,最後忍不住大喊,“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家裡才去了人!你總不要禁忌一下盡孝道嗎?”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鬆開了手,放了她。
她逃也似的跳下床,聽見他在身後說,“我從不拘泥於形式。”
她才不管他用什麼形式悼念,她現在要跑得遠遠的才是當務之急!
她也不知道徐姨的離世他到底有多傷心,他的傷很少寫在臉上,而她,摸不到他的心,無論她多麼渴望,多麼努力。
“那個馮嬸……”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正要跑出門的她聽見這幾個字停下了腳步,這幾個字對她很重要,而他偏偏在這裡打住了。
“不該進去的地方,還是別讓她進去吧。”他把不曾說完的話說完了。
許自南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她轉身盯著他,“對不起,作為一個外人,我真的不知道在這個家裡,有哪些地方是能進去的,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請你明示好嗎?”
晏暮青半躺著,遠遠地看著她,“南兒,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
許自南笑了笑,“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說話?我好像從嫁給你開始就不懂得該怎麼跟你說話,不然,怎麼總是說錯呢?我媽若知道我這麼糟糕,估計羞憤得想要你退貨。”
他還是那麼平靜地看著她,默了一會兒,說,“你過來。”
她不會過去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不是要我教你嗎?你過來。”
她站著不動,“算了,不用了,我就是這麼說話的,你愛聽不聽,不愛聽拉倒,你睡覺吧,我不打擾你了。”
她準備走,卻聽他又道,“等下,把湯拿走吧。”
她再度猶豫。
“給我拿下去熱著,等下我睡醒了再喝。”他臉上其它表情沒有,疲憊之色倒是很明顯。
她最終還是走了回去,誰知,她擔心的沒錯,走回去根本就是一個坑,才靠近他,又被他抓住並且按倒了。
“晏暮青,你可以再無恥點嗎?”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感覺,這樣也要騙?
“你不要我教你正確的說話方式嗎?”他的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了,“如果我回來,你用這樣的方式跟我說話,我會很高興。”
“你……”許自南覺得跟這樣的人是無法交流的,想起曾有一次被他強迫,此刻心裡無比反感,用力壓著他手不讓他動,“晏暮青你放開我!”
他的力氣卻是她完全阻擋不了的,“本來是想放了你的,可是看見你站在門口的樣子,實在惹人得很!”
“晏暮青!你個混/蛋!婚內也有強/奸的!”她抗爭著,氣憤的時候咬他,抓他。
一切都沒有用,而且,這一回,他並非像上次那樣直截了當,而是慢慢的、極有耐心的,這種折磨是她經受不了的,本能的愉悅也是不受她控制的,最後被他得逞,他還低聲問她,“是內人,還是外人?內?還是外?”
她除了含怨看著他,就只能狠狠在他背上抓,再到後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