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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需花錢,讀書好了,文章做的也好,是白鹿書院的重點培養的種子選手,稟生整個績溪也不多,白鹿書院需要這樣的優等生充實書院,因而束脩什麼的都是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而傅春江在白鹿書院也開展了新的業務,就是幫一些不成氣候的人代寫文章。他代寫文章與其他人代寫不同,傅春江在書法上面造詣頗高,模仿能力頗強,但凡看過此人字跡之後,只要稍加練習,就可將此人的字跡模仿的惟妙惟肖,因而白鹿書院代寫業務火熱。
當然傅春江此人也是知足之人,每天只接十個人的代寫,不壟斷,讓白鹿書院其他代寫的學生有口飯吃,其他的學生對其也沒有意見,因而就他個人而言,在白鹿書院人緣還是極為的不錯,尤其是在南苑的學生之中。
“仲安,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想你了。只可惜你錯過了一年一度的比賽,若是在,還有北苑那些人什麼事情啊。”說話的是傅春江的同窗好友丁全英。
“是啊,太可惜了,就差三天啊。錯過三場。”
又一同窗在那裡讀書,覺得甚是可惜。他們都知曉傅春江家境不好,這些年因他學業好,得了稟生,家境才好起來,可還窮啊。他兄長與他當年治病可花了不少銀錢,如今賬還沒有還上呢。若是得了這二兩銀子,倒是可以解燃眉之急。
“那我現在可以報名嗎?不是還有四場嗎?”
傅春江此言一出,在場的學生都沉默了一陣子,互相看了一眼。“可以吧,仲安應該還可以,書院沒有說不能中途參賽的。你文章做的那般的好,若是四場全勝,也還是有機會啊。”
郝大丹拍了腦袋,當即回答道,其他同學也紛紛附和道:“是啊,沒有說不能中途參賽,仲安,你去與夫子說說,興許還能夠參賽呢。”
“好。”
傅春江現在非常的缺錢,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了,就去找了自己的恩師曾夫子。曾夫子今年已經有六十七歲了,在白鹿書院教書已經有四十年。
他是考中秀才之後,屢試不第,最終也就放棄,開始執教白鹿書院,倒是也教習出不少學生,如今的國子監祭酒嚴高便是他的學生,他在白鹿書院威望極高。
今日天晴。還未到上課的時候,他就端著紫茶壺,靠著椅子在後院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夫子,我聽說書院有比賽。學生因之前因病缺席了,如今學生回來,想問能不能現在參賽?”
曾夫子放在還閉著眼睛,悠然自得想著一些事情。一聽到傅春江的聲音,一陣激動,“仲安啊,你回來了。這我要去北苑的人商量一下。參賽應該沒有問題,只是如今已進行了三場,你現在參賽,贏面太小了。”
傅春江可是曾夫子的心頭愛,他的得意門生,一直以來曾夫子對傅春江都有所偏愛,夫子偏愛學業成績好的學生,乃是大家習以為常的事情。
“夫子,學生想要一試!”
“那好,馬上第四場就要開始了,你隨我來。”
曾夫子將紫茶壺放到了一旁的石桌子上,就起身往書院南堂走去,他讓傅春江跟著一道去。
“什麼,仲安要參賽?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他沒有前三場的成績,不合規矩啊。”
主考官沈夫子有些為難了,可曾夫子據理力爭,畢竟傅春江是他的學生,他肯定是會為自己的學生多爭取了。而一直處於領先地位的北苑的陳夫子就不樂意了。
“哪能如此,前三場都無成績,後四場即使全勝了,那也勝之不武,畢竟七場比賽,取的是均衡數,均衡數最高則得獎。這對於其他學生並不公平。”
“陳夫子此話就差異了,仲安又不是無故缺席,而是因病不賽,這對他也談何公平呢?還是陳夫子知曉仲安若是參賽,定得魁首怕了啊?”
陳夫子今年也有六十整了,八字鬍被曾夫子這般一說,都氣的翹起來了,“曾夫子枉你還是讀書人,竟以你小人之心奪我君子之腹。哼。”長袖一甩,就看向主考官沈夫子。
沈夫子如今這是左右為難,不管曾夫子還是陳夫子都是白鹿書院的老學者,兩個人都開罪不起,最終無法,沈夫子只得將此事上報到白鹿書院院長管三叔,讓他定奪。
管三叔也是為難了很久,才給出了答覆:“可以參賽倒是可以,不過必須補全前三場的成績,在規定時間內。今日開考,若是仲安能在第四場比賽之中,同時完成前三場比賽的答卷,他就可以進入下一輪,答卷內容由陳夫子擬定,曾夫子審批。”
這下子算是將事情解決了,曾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