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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再弄一下。”
月牙還不懂如今上京的時尚; 她如今梳的頭飾在績溪還算是挺流行的; 若是放在上京; 就顯得有些退伍了; 有些老土了。傅春江伸出手來,幫月牙給弄了一下。
“好了。”
“二爺,你還會幫人梳頭啊。”
“以前我經常幫我阿孃弄。”
傅春江隨口就這麼一說,月牙也就那麼一聽,她自然是想到了她那個還未見過就已經過世的婆婆了。月牙也知道以前的傅家其實也是家道殷實,不愁吃穿的。
只是後來因傅老爺跑船丟了命,又沒了貨,傅老夫人也沒有捱過來,命也就丟了,後來傅家就不行了。如今聽到傅春江猛然之間提起他母親,月牙覺得好生過意不去。
“二爺,你……”
“月牙走吧,再不走飯菜都要涼了。”
傅春江這麼一催促,月牙也就沒有就這個問題深究了,和他用完了午飯,兩人就出去找繡坊。傅春江原本讓月牙不要去做事的,可又想到月牙這個人就是閒不住的主,還是給他找點事情去做,不日他應該就要去國子監報道了,到時候也顧不到月牙,還不如讓她有個事情做,這樣才能讓她才能夠在這裡待住。
月牙和傅春江兩人走在繁華的上京街頭,如今已經是下午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的熱鬧,月牙是第一次來這裡,覺得一切都很新奇,傅春江倒是感覺一般。
不過傅春江這人一般也不會輕易表達自個兒的喜好來著。
兩人走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了一家繡坊,傅春江領著月牙就進去了。那繡坊老闆瞧著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打扮,也不似是來買繡品的,對兩人的態度也就缺缺。
後來在月牙道明來意之後,老闆提出要看樣品,月牙就將她的樣品給了老闆看了一下,老闆將樣品放在手裡掂量了一番,看了一下樣品,“還可以吧,這樣吧,以後這樣的荷包,除卻材料費,每個算你十文錢。你看如何?”老闆說著隨手就將月牙的荷包丟了回去,一副你愛做不做的樣子。
月牙一聽十文,心裡那是歡喜了。以前她在績溪的時候,做一個荷包,只有八文,如今卻能拿到十文,比先前的還要多出兩文錢,月牙一想到這些小錢,心裡就開始了。
這樣只要努力一點,一個月還能掙不少錢呢。
“走吧,月牙,我們換一家繡坊。”
傅春江說著就領著月牙要離開吉祥繡坊,那繡坊的老闆一瞧傅春江和月牙這是要走,就有點不淡定了。那就是方才他看到了月牙的繡品,那做工是真的精細,繡活也是極好的,而且月牙似乎還會罕見的雙面繡,其中有個花就勾了雙面,這是一個人才啊。可這老闆一瞧月牙的打扮和聽了她的口音,一聽就是外鄉人,免不得就開始壓價。
“兩位留步,可是嫌棄價錢太少了,這有事情好商量了。敢問這位小娘子,這位是你……”老闆算是看出來了,那就是月牙這人沒有主心骨,特別信任站在旁邊的傅春江。
他瞧著月牙如今還是婦人髮髻,又瞧著傅春江與她說話都是竊竊私語,想著怕是人家夫君,忙問了一下。
傅春江這人身高八尺有餘,是個高個子,放在上京這樣的北方,那個子都不算矮的。這女子在外頭啊,身邊若是沒有一個男子,有些人就欺負和壓榨女子。
“我是她夫君,這是我家娘子。這一次我家娘子隨我一起進京趕考,如今她歇不住,就想著找點活計做做,只是老闆開啟門來做生意,做人還是實誠一點,不然怎麼合作?”
傅春江這話說的有點重了,月牙在他說出我家娘子的時候,有一陣慌張,正欲解釋,傅春江就給了她一個眼神,月牙也就沒說。老闆一聽,原來還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啊,這老闆態度就變了一下。
能上京趕考的學子至少是個舉人,大夏推崇讀書人。
“那這位爺,你覺得夫人的繡活應該多少錢一副,你給開個價吧,價錢合適了,咱們就合作,這若是你我談不攏,那你就去別家就是了。”繡坊老闆也是人精。
傅春江忙扣住月牙的手。
“八十文一個荷包。我們的花樣都是不重合,你也瞧見,在上京怕還沒有我們這樣的花樣。我也覺得上京貴婦會喜歡這樣的花樣。老闆你可是要想好了,若是你不同意,我們就去別家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說著傅春江拉著月牙就走,方才傅春江說八十文的時候,月牙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這也太多了吧。一個荷包有的都賣不到八十文,她想著肯定黃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