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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嫁呢。”
陸敬瀾:“十六還小,莫說你們胡家村,就是京裡十六當孃的也有的是呢。”
青翎臉一紅,想想還真是,十六當娘在這裡真不新鮮。
陸敬瀾:“我知道你不想離開家,我應了你就必會做到,至少前頭幾年,外放到安平縣應該不難,再往後……”說著嘆了口氣:“翎兒你終究嫁了,還能在孃家一輩子不成。”
青翎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只是捨不得爹孃罷了,不禁道:“會試哪有你說的這般容易,若果真如此,天下也沒那麼多落榜的舉子了,屢試不中的不知有多少,你才多大,便博覽群書才華橫溢,也不是你說中就中的。”
陸敬瀾卻搖頭失笑:“這話若是旁人說還可信,偏偏從翎兒嘴裡說出來,卻不可信了,我們三個雖同為先生弟子,想必你心裡也清楚若論資質青羿略差,卻能如此順暢的一路考到舉試,就連先生都未想到,你這丫頭能用上兵法戰策,敬瀾難道不能。”
青翎愕然看著他,自己那些小計策,說白了就是投機取巧,大哥用上是迫於無奈,而陸敬瀾這樣自負才高之人,一般是不屑於使的,故此從他嘴裡說出這種話,青翎怎能不驚愕:“敬瀾哥哥怎麼會……你難道不覺著有些不磊落嗎?”
陸敬瀾:“你不常跟青羿說什麼過程並不要緊,要緊的是結果,只要考中,一沒行賄二沒舞弊有什麼不磊落的。”
青翎忽然發現,她大哥的嘴巴是個超級無敵大漏勺,以後什麼話都不能跟他說,怎麼連這樣的話都跟陸敬瀾說,傻不傻啊,即便是哥們也得有點兒自己的隱私吧,有必要什麼都說嗎。
青翎是覺得古代人的腦子有些僵化,應該說在考科舉一途上,動的腦子太少,或許該說路子走的不對頭,作弊,找門路買考題,賄賂主考官……這些在青翎看來都沒什麼用。
如果當今的皇上是個徹頭徹尾的昏君,朝政一片糊塗,或許有可能,但能有點兒腦子的皇上,都知道科舉是一個國家的基石,在科舉上任由下頭的官員營私舞弊,根本就是自毀江山,所以哪怕有些昏庸的帝王,在科舉上也管理的極為嚴格。
更何況,當今皇上是個洞察世事的明君,在這樣的君主眼皮子底下搞事,完全就是找死的節奏,弄不好九族都得滅了。
作弊就更蠢了,不知道考題的前提下怎麼作弊,而且進考場是要經過極其嚴苛的檢查,作弊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能行賄,不能作弊,也不是沒法子了,可以從幾位主考官下手嗎,瞭解這些主考官的好惡,再適當猜測可能的出題範圍,便不可能百分之百猜中,也不會相去太遠。
而瞭解這些考官的好惡也並不難,若能找到熟識的人當然好,若找不到也簡單,這些考官多是飽學之士,舉凡飽學之士都有寫詩填詞的習慣,找來仔細研究研究,詩以言志,基本這個人的性格跟偏好就能瞭解了,所有的主考官研究過來,試題的範圍也該瞭然於胸。
而事實也證明了青翎這個法子極為靈驗,不過,回頭得囑咐大哥,這些事跟陸敬瀾說無妨,千萬不能告訴表哥,出於私心,表哥最好別考中,如此大姐的日子方能安生。
兩人正說著,胡老爺風風火火的來了,後頭還跟著個白鬍子的老郎中,被胡老爺拖著進來的,呼哧帶喘的。
胡老爺忙道:“快,快,給我家丫頭瞧瞧是什麼病?”
老郎中喘勻了氣上前,先瞧了青翎的臉,又號了脈,半天才道:“小姐六脈平和不像有病的……”
老郎中剛一出口,青翎就知道她爹要急,忙拉住胡老爺,衝陸敬瀾使了眼色,陸敬瀾會意,客氣的道:“郎中辛苦了,即不是病就好,您請。“送著老郎中出了院子交給胡管家才回來。
胡老爺猶自生氣呢:“都是庸醫庸醫,沒一個有用的,連什麼病都瞧不出?”
陸敬瀾:“您也別太著急,我已經叫長福趕去京裡太醫院接人去了,想來今兒落晚前就能到。”
胡老爺道:“你說的可是上回給翎兒舅舅瞧病的那位?”
陸敬瀾點點頭。
胡老爺這才鬆了口氣:“那可是位神醫,若能來給翎兒瞧病就太好了。”
青翎倒沒想他已經叫長福接人去了,剛他來的那樣兒,分明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原來即便盛怒之下,依然以自己的身體為先,想到此,心裡忍不住發熱,想起自己反悔的事兒,越發有些愧疚,即便青青對他有些心思,又跟他什麼相干呢。
更何況,此事也遠沒有到姐妹爭夫的事態,說到底,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