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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站起來往外走,她得去找孃親,好在還過定,一切都來得及。
“翎兒你說什麼?”翟氏以為自己聽差了。
青翎:“娘我想過了,我不喜歡陸敬瀾,這門親事還是算了吧。”
翟氏臉色沉了下來,定定看著女兒:“這門親事可是你自己親口應的,雖兩家未過定,可兩家上下還有誰不知道,你現在忽然反悔說算了,你念了這麼多書,難道不知,君子一諾千金,豈能出爾反爾,傳出去叫人家怎麼看咱們胡家。”
青翎低下頭咬著唇不吭聲。
翟氏本來就因嫁了一個女兒,心裡正不自在,這會兒見青翎又來找麻煩,不免火氣上來:“既你應下,就不能反悔,娘斷然不能由著你胡來,明兒我就跟陸家商議過定之事。”
青翎卻道:“便過了定,翎兒也不嫁,娘便再逼翎兒也沒用,大不了還有一條命呢。”
翟氏何曾想過青翎會說出這樣混賬話來,三個女兒裡,她們夫妻最偏的是青青,最疼的卻是青翎,只因這丫頭是三個女兒裡最聰明懂事的,哪想這回混起來竟說出這樣尋死覓活的話,翟氏氣得不行:“真是你爹把你寵壞了,這樣的混賬話也說的出口,你的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你這是要氣死我不成。”
青翎見她娘氣得直哆嗦,也不敢再硬頂著,跪在地上:“翎兒知錯了。”
翟氏見女兒跪下,氣消了一些:“你這丫頭今兒是糊塗了,娘也不跟你計較,此事往後不可再提,敬瀾對你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今兒的事若讓他知道,該如何傷心。”
青翎抬起頭:“娘,翎兒不該忤逆孃親,但陸家的親事女兒也不能答應。”說來說去還是這麼擰,翟氏指著她:“此事由不得你,既你想不明白,就去後頭的祠堂裡跪著好好想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青翎低聲道:“是。”轉身去了。
翟氏見這丫頭如此鐵了心要反悔,坐在炕上捶了捶桌子:“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不省事的丫頭。”
翟婆婆忙給她捋了捋胸口:“小姐彆氣了,按說翎丫頭不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而且,她自來做事穩妥,這件事我瞧著另有原因,小姐冷靜下來好好想想,這般出爾反爾可不是翎丫頭的性子。”
這幾句話倒真點醒了翟氏,翟氏果真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可不嘛,自己是因為青羽出嫁,心裡有些亂,便忘了青翎的性子,哪會做出這樣不靠譜的事兒,而且,這丫頭雖是女子卻頗有主意,只應下的事兒,便會做到,怎會無故反悔。
翟婆婆低聲道:“小姐,老奴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翎丫頭莫不是瞧出三小姐的心思了吧。”
翟氏恍然,可不嘛,自己怎麼忘了這茬兒了,自己能瞧出來,以翎兒的機敏,瞧出來有什麼新鮮,不對啊,翎兒雖聰明,卻對自己的親人從不設防,也不會動心眼子,故此,便青青屋裡那副字掛了五年,也沒瞧出來端倪,又怎會忽然明白了呢,這件事兒越發叫人想不透了。
經奶孃這麼一提,翟氏心裡便不十分確定,也八九不離十了,也只有這個原因能說得通,青翎為什麼忽然反悔。
翟氏比誰都清楚,在翎兒心裡,家人比誰都要緊,若果真知道青青對敬瀾的心思,不嫁才是她的性子。
瞧出小女兒的心思之後,自己笨想著此事撂一撂,先忙完了青羽的婚事再說,不想,這一撂倒撂出了變故,而青青對敬瀾的心思,也讓翟氏想不透,這男女之間的事兒雖看的是緣分,卻怎麼也要有個引子,青青跟敬瀾統共也沒見過幾回,話都沒怎麼說上兩句,青青存了這份心思豈不奇怪。
亦或還是因為跟翎兒的心結,就是從心裡不想翎兒過的順遂,若真是這份心思倒好辦了,就怕她真瞧上了敬瀾,自己還需探探青青的心思才是。
想到此,站了起來往旁邊跨院裡走了過來,剛到窗外就聽裡頭春分的聲兒:“三小姐您今兒好端端跑去桃林做什麼?既瞧見二小姐跟敬瀾少爺去了,該著迴避才是,怎麼反倒跟了進去?”
翟氏停下腳,豎著耳朵想聽小女兒說什麼,就聽青青道:“那桃林是家裡,難道我就去不得,他們去他們的,我去我的避什麼?”
春分:“三小姐您是真糊塗還是怎麼著,二小姐跟陸家少爺雖未過定,親事也算成了,敬瀾少爺跟二小姐說體己話,您這當小姨的過去聽,傳出去好說可不好聽呢?”
青青哼了一聲:“外人都說胡家二小姐知書達理,聰明靈慧,這樣知書達理的二小姐,難道連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