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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叫人給娘做了幾身男人的袍子,若趕上外頭戲園子裡來了名角兒,就讓娘穿戴了出去看戲。
娘雖為女子,卻性子爽利,扮起男人來,也極英氣,前些年青翎還小,雖也常穿青翧的衣裳,倒沒覺得如何,如今長大了,眉眼長開,舉止也大氣,這扮起男裝來倒更像了,只是好端端打扮成這樣做什麼。
不禁道:“你這丫頭莫不是又要出去?”
青翎急忙瞧了她爹一眼,胡老爺笑道:“你不總怕冀州府咱家新買的鋪子風水不好嗎,今兒我請了老道給仔細瞧瞧,青翎說近日常看陰陽風水的書,正好跟我去見識見識。”
翟氏哪會不知父女倆弄的貴,白了他一眼:“人都說慈母多敗兒,我看應該改成慈父多敗女才是,你就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吧,定了親的姑娘家還到處亂跑,回頭叫婆家知道,看你怎麼交代。”
胡老爺道:“就是跟著我去見識見識,冀州府誰能認得出來。”
青羿走過來圍著青翎轉了個圈:“哪兒來的書生,當真比戲文裡的還俊俏呢。”
青翎手裡的扇子一送:“這位兄臺請了。”
兄妹倆對著笑了起來,翟氏橫了兩人一眼:“不男不女的的像什麼樣兒,回頭叫人瞧出來,看你怎麼辦。”
青翎:“娘放心吧,翎兒不出聲,誰能知道男女呢,更何況,我跟青翧是龍鳳胎,便是見過覺著眼熟的也只會以為是青翧,斷不會往我身上想的。”
翟氏道:“你就胡鬧吧,我是管不動你了,等你嫁了交給陸家頭疼去,行了,吃飯吧,既是請了老道瞧風水,就別耽擱了,從家裡去冀州府也得一個時辰的路呢。”
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青翎刻意瞧著青青,發現雖比前幾日沉默,卻不想太難過的樣兒,反倒像是想通了似的,便稍稍放了心,吃了飯,父女加上青翧一起上了車,到了縣城青翧下去,找明德琢磨張巧嘴去了,父女倆馬不停蹄奔著冀州城走。
因出來的早,到冀州城的時候不算晚,因一早讓胡管家過來事先約好了,父女倆一到鋪子門口就瞧見門口立著四個老道,一個個身穿八卦衣手裡裡抱著拂塵,彷彿道行高深的樣子,胡滿貴也早到了,一見胡家的馬車,忙上前一步:“東家來了。”
胡老爺下車點了點頭,四個老道一聽主家來了,倒也安穩,只是彼此看了看,像是度量敵情一般。
青翎跟在她爹後頭一露面,胡滿貴多精,一看青翎的打扮就知道什麼意思,微微躬身:“二少爺。”
青翎點了點頭,站在胡老爺身後打量這幾個牛鼻子老道,東邊那個年紀最輕,瞧著也就二十上下,生的也極清秀乾淨,叫人不覺生出幾分好感,其餘幾個都是花白鬍子,一副道行高深的樣兒,也不知道是真有道行還是裝神弄鬼的招搖撞騙呢,這會兒倒也瞧不出來,只是西邊那個有些眉眼閃爍,目光若有若無往對面街上瞟。
青翎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對面是個茶樓,二樓開著窗子,青翎這一看過去,只見窗邊兒人影一晃不見了,青翎想了想,側身吩咐了德勝幾句,德勝是她找青翧借過來的,穀雨跟小滿容易露餡兒,德勝還能打個幌子。
德勝極機靈,得了吩咐,覷著空跑了,青翎聽見西邊兒那個老道開口道:“這位想必就是胡老爺了,俗話說一事不煩二主,您這鋪子瞧個風水怎麼請了這麼多道人,一會兒倒是聽誰的?”
胡老爺笑道:“這位道爺莫惱,雖說一事不勞二主,可我們買賣人日日銀錢來往,最怕的就是折了本錢,故此這風水財門邊便尤為要緊,我這人心裡頭嘀咕,故此多尋了幾位道爺來幫忙瞧瞧,若果真瞧得準,往後我胡記發了大財,去貴觀口燒香還原,幫道爺塑一個金身,也是在下的一番心意。”
胡老爺幾句話幾位老道眼睛都睜大了一圈,也就東邊兒那個年輕的未動聲色,只是輕聲誦了一聲無量壽佛。
西邊那個老道皺眉道:“胡老爺有此善心,自是有好報,只是我們道門道法不同,這瞧陰陽風水只怕也不一樣,只怕會有出入。”
胡老爺道:“有出入不怕,各位只管暢所欲言,在下斟酌就是。”
青翎險些沒笑出來,她爹還真行,連暢所欲言都說出來了,不知道的以為這是什麼辯論大賽呢。
幾個老道你看我看你,心說,沒見過這麼看風水的,可有銀子的是老大,主家既然不怕使喚銀子,他們就各看各的唄。
胡家買下的這個鋪面青翎來瞧過兩次,頗為滿意,她不會瞧什麼風水不風水的,可是就是覺得異常舒服,尤其後院裡頭那顆大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