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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啊,瞧了青翎一眼:“果真沒有空座位了嗎?我們父子並不住在冀州府乃是慕名而來,下午就要家去了。”
這兒正說著,忽有個公鴨嗓子的喊了一聲:“德勝你怎麼在這兒?”
青翎只聽音兒就知道是誰,好在自己離著馬車近,一竄跳馬車上去了,上了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往外瞧,果然是熊孩子身邊兒那個太監,白面無鬚,穿著一身褐色的綢緞袍子,後頭還跟著兩個侍衛,熊孩子不是回京了,怎麼這太監還在冀州府。
德勝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福海,福海是慕九爺跟前的兒管事,雖說有些娘娘腔兒,可人還算不錯,挺和氣,上回往家裡送東西的也是福海,兩人極相熟,只是不說回京了嗎,怎麼會在這兒碰上,尤其這個時候,二小姐扮成二少爺的事兒可不能讓福海知道,知道就麻煩了。
故此,聽見福海的聲兒頭皮一麻,下意識去瞧青翎站的地兒,見沒了人,才算鬆了口氣,笑嘻嘻的道:“您怎麼在這兒,還當您跟著九爺回京了呢。”
福海道:“有些事兒耽擱了,倒也正好,九爺傳了話兒說跟你們家少爺訂好了,叫我這次回去接著二少爺一道去京城玩些日子。”
福海剛遠遠的瞧見個穿著天青色袍子的少爺,瞧背影兒有些像胡家二少爺,本以為自己認錯了,不想卻瞧見了旁邊的德勝,這才走了過來。
雖說胡家二少爺身份低微,這要是以往,莫說胡家這樣的人家,就是四品大員府裡的少爺,自己也不會上趕著搭理,更遑論見禮了,可這胡家二少爺入了自己主子的眼,就不一樣了,尤其自家主子跟這位二少爺頗為投契,真當朋友一樣交往。
有時候福海真想不明白,說起來,主子爺跟胡家二少爺也就前些年在京裡頭見過兩面,話都沒說過幾句,就解了兩回魯班鎖,可主子就是擱在心裡頭了,這些年搜刮的魯班鎖都裝滿幾屋子了,加上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每次尋了都會自言自語說這個不知胡青翧見沒見過,或知不知道是個什麼原理等等。
這幾年即便沒出京來尋,嘴裡心裡卻從未放下過,一得機會出京,直接就奔著安平縣胡家當鋪去了,為的就是胡家二少爺,且這麼多年沒見了,一見也不生分,玩了半天就成好朋友了,這要不是皇后娘娘催著回去,不定都能住胡家去。
堂堂安樂王若是住到胡家去,若叫人知道還不炸了營啊,不過,福海倒是挺佩服胡家這位二少爺的,按說主子爺的身份漏洞百出,只要稍有心計的,略一琢磨就能猜出大概,可這位爺硬是跟著主子爺傻玩了好幾天,為了一句話還險些跟主子爺打起來。
白等還得主子爺說了句軟乎話兒才罷了,真真沒見過這樣兒的愣頭青,想來也正因為如此,主子爺才越發青眼這位二少爺,自己一個奴才自然不能失禮,不見剛那位像二公子的身影,福海不禁瞧了馬車一眼道:“二少爺可在車裡,待老奴給二少爺見禮。”
德勝忙道:“不,車裡不是我們二少爺。”不好聲張,湊到福海耳朵邊上小聲道:“不是我們家二少爺,是我們家二小姐,在家裡待的悶了,趕上我們老爺來冀州府瞧鋪子,就跟了過來,怕人認出來,扮了男裝。”
福海恍然,心道,怪不得瞧著那麼像呢,胡家二少爺有位雙胞的姐姐,他是知道的,既是雙生長得像也就不新鮮了,不過,這位二小姐還真不安分,前些日子剛聽說胡家這位二小姐跟陸家少爺訂了親,正該好好在閨中備嫁才是,怎麼跑冀州府下館子來了。
這位胡老爺也真夠荒唐了,虧得主子爺說了句這丫頭不好,二少爺還惱了,這胡家還真是奇葩。
心裡想著,卻也微微躬身:“老奴給胡老爺見禮。”
胡老爺一時沒想明白這個娘娘腔是誰,只能虛應了一聲,福海也還有事兒,不能耽擱,見過禮就走了,臨走跟玉華閣的夥計說了句什麼。
等他一走,玉華閣的夥計忙道:“原來是胡老爺胡少爺,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二位裡頭請。”
青翎跳下車聽見這句不禁道:“你剛不說你們玉華閣不預定是沒座位的嗎?”
夥計忙道:“別人來沒有,胡老爺胡少爺來自然有雅座備著,您二位請。”
青翎知道這是熊孩子的面子,琢磨這玉華閣一個迎客的夥計都認識熊孩子身邊兒的大太監,這背後的東家是什麼來頭真不好猜,只不過,有一樣青翎極為肯定,這玉華閣肯定比恆通當牛的多,不知道是不是也跟文家有什麼聯絡?
青翎覺得,自己應該收回之前的想法,文家便有家訓子孫不能經商,可也沒說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