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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道:“爹也當真了不成,這些出家人,大都喜歡如此,今兒這般作為,說不準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呢。”
胡滿貴道:“若是旁的那些老道許有可能,只是這青雲觀卻是冀州府有名的道觀,香火比不得寺廟卻不差,尤其那位觀主也就是這位浮雲真人的師傅無為道人,真是位老神仙,閉關許多年了,這位浮雲真人乃是他的親傳弟子,尋常看風水這樣的小事兒是不用勞煩他出山的,我也沒想到能請到這位大師。”
言下之意這位浮雲小老道是絕不會為了蠅頭小利放長線釣大魚。
胡老爺也道:“小翎兒,浮雲真人頗有修行,不可胡言。”
青翎卻不以為然,便真如胡掌櫃所言,小老道並不是為了蠅頭小利,可他口口聲聲讓自己為了道門說什麼話,不也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行為嗎。
胡掌櫃跟她爹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古代人對於這些玄之又玄的事兒是頗為敬畏的,自己再說也沒用,只得含糊的應付過去。
胡老爺知道自己閨女什麼性子,想想這丫頭自來如此,並不信什麼神佛之類,也便搖搖頭不理會了,跟胡掌櫃去各處檢視,順便商量著怎麼佈置。
青翎去屋子裡溜達了一圈就出來了,這院子自打買下,數月無人,就只留了一個夥計在此看門,雖常打掃到底沒有人氣,一進去便有些陰潮,倒不如院子裡好。
青翎叫夥計搬了個小桌出來放到樹下,廊下拖了條板凳過來,一把粗瓷的提樑壺,幾隻蘭花大碗,沏了一壺茶,就著滿院子的槐花清香喝茶,倒也格外愜意。
茶喝了大半碗,德勝才回來,青翎見他氣喘吁吁,滿頭的汗,把晾在旁邊的一碗正對口的茶遞給他。
德勝咕咚咕咚喝了半碗下去,一抹嘴:“二小姐,真叫您料著了,那幾個老道果真跟茶樓上的人有勾結,我在茶樓外頭眼瞧著,那幾個老道一從咱們這兒出去,茶樓裡也出來個賊眉鼠眼的男人。”
青翎道:“可瞧清了樣貌?”
德勝:“瞧清楚了,年紀有四十多了,三角眼,掃帚眉,下巴頦留著一撮山羊鬍,瞧著就不像什麼好人,我看見他跟那些老道一前一後的走,我就在後頭跟著,眼瞅著他進了前街的呂祖堂裡頭,半天才出來,末了又進了恆通當,等半天不見人才跑回來的,估摸著十有八九是恆通當的人。”
恆通當?青翎點點頭:“果然是同行。”
德勝:“這明擺著是恆通當的人使壞,勾結那些老道要壞咱家的買賣呢,這人心眼子真不好,他做他的買賣,咱做咱的,井水不犯河水的,使這樣的陰招兒,真不是東西。”
青翎:“既是同行便是冤家,哪有井水不犯河水之說,前些年咱家還只在安平縣開了倆鋪子,離著冀州府八丈遠呢,恆通當不一樣費盡心機的弄了個假人參,若不是咱家反應快,那一回就砸了咱家的買賣了,哪還有如今的胡記。”
德勝:“這麼說,豈不是老對頭了。”
青翎:“按說冀州府的當鋪就這麼幾家,只要能守著誠信做生意,買賣都不會太差,畢竟這麼大一個冀州府,難道還招不開幾家當鋪不成,這恆通當想方設法的擠兌咱們胡記,就是想賺黑心錢。”
德勝:“可不是嗎,聽咱們鋪子裡的夥計說,好些主顧都是大老遠從冀州府跑咱們安平縣去的,就是因為冀州府的當鋪心黑,彼此勾結,好東西也不給好價錢,這但能要是過得去,誰能跑當鋪啊,既然來了必然就是最難的時候,給個公道的價錢,才好度難關,這般黑著心算計,便賺了金山銀山也落不上好下場,他們自己黑心也就罷了,還非要擠兌咱們這樣的正經買賣家,真是壞透了。”
青翎道:“他們這是便宜銀子賺多了,根本不想正經做買賣,咱們胡記當鋪開了,他們若還如此,便只有死路一條,怎會不擠兌咱們,這些風水不好的謠言,必是恆通當叫人散播出去的,而剛那三個老道,一定也是拿了恆通當的好處銀子,才會說咱們這兒是凶地,瞧著吧,這才剛起頭呢,後頭不定還有多少陰招兒等著咱們呢。”
德勝:“若果真如此,豈不壞了,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恆通當天天黑著算計咱們,便咱們再防著只怕也有疏忽的時候。”
青翎:“做買賣便是如此,怕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了。”
青翎話音剛落就見胡老爺跟胡掌櫃走了出來,說起此事,胡滿貴道:“我猜著也是恆通當下的絆子,聽說恆通當早瞧上了這個鋪面,前頭兩個主家是生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