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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也沒用,財運這個事兒真是老天爺給的,自己偏就沒這個財運能怎麼著,老婆就更別提了,自己家大字不識一個的粗婆娘,怎麼跟人家侍郎府的千金小姐比啊,運氣比不上,老婆不能比,就剩下兒女勉強能比比了。
先頭胡家倆兒仨閨女,自己仨丫頭一兒,勉強也算打了個平手,可哪想如今這兒女也沒法兒跟胡家比了。
胡家那大閨女嫁的好也還罷了,親上做親,嫁的是自己的親孃舅家,自己婆娘也沒那樣的出身,就甭想這樣的好事兒了,再說,胡家的大小姐自己也曾見過,的確出挑,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氣韻,跟她表哥又是打小認識,近水樓臺也順理成章。
可胡家二小姐怎麼就嫁的比大閨女還高呢,那丫頭自打小可是有名兒的淘氣,那年在縣城跟大寶兒打架的不就是她嗎,那個狠勁兒自己如今可還記著呢,活脫脫一個瘋丫頭,長得黑黢黢跟個假小子似的,自己當時還說就胡家二丫頭這樣兒的一準沒婆家要,與其娶這麼個潑丫頭還不如她那個醜八怪的妹子呢。
偏偏這瘋丫頭就攀上了高門,陸傢什麼門第,別說往上攀了,周子生想都沒敢想過,莫說是陸家嫡出的公子,就是那些偏枝裡庶出的,也不會娶個鄉下丫頭啊,說白了,做小都夠不上,可偏就成了。
陸家還大肆操辦了定親禮,找來了冀州知府做大媒,這個風光體面別說小小的安平縣,就是整個冀州府也尋不來第二家了,若是八月裡胡青羿跟胡家這倆女婿再中了舉,胡家這臉可真露大了,這往後弄不好就成了安平縣乃至冀州府都有名兒有號的人家,周家拍馬也趕不上。
這麼想著,便心裡再憋屈也不得不服氣,人胡家眼瞅著就飛黃騰達了,自己若不趁著現在藉藉這股東風,以後夠都夠不上。
可怎麼借這股東風?還真有些無從著手,之前兩家雖有些交情來往,可自打周寶兒跟胡家瘋丫頭打了一架之後,便生分了不少,再加上後來自己夥同恆通當的劉廣才出來個損招兒,雖過後胡家沒找自己的麻煩,可偶爾在街上碰見胡世宗,也不跟過去似的,頗有些冷淡。
周子生心裡琢磨,弄不好胡世宗知道了些什麼,有了這些前因,如今自己想跟胡家攀交情還真有些難。
正在屋裡轉磨呢,管家周冒進來回事兒,見老爺皺著眉轉磨,彷彿有什麼心事,便問了一句。
周子生也不瞞他,說了出來。
周冒聽了嘿嘿笑道:“老爺您愁這個做什麼,如今胡家風光,別人想攀上的確不易,可咱家卻不難。”
周子生老眼一亮:“你有法子?”
周冒低聲道:“老爺您忘了咱家大姑爺是誰了,姑爺雖是田家二房頭的長子,卻也是胡老爺嫡親的外甥啊,親家母是胡家的姑太太,俗話說的好,姑表親輩輩兒親,打斷骨頭連著筋,這麼一算,咱家不也跟胡家沾了親嗎,本來就是親戚還攀什麼。”
周老爺:“話是不錯,可到底隔了一層,再說,領弟這死丫頭,自打嫁到田家,哪還把孃家看在眼裡,也就過年過節的勉強回來走走過場,除了她娘跟妹子,我這個爹都不怎麼搭理,指望她能幹成什麼事兒?”
周冒眨了眨綠豆眼,倒是想出一個主意:“老爺您不是正琢磨著給咱家少爺說親呢嗎,眼面前兒就有個合適的。”
周老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誰家的千金?”
周冒:“就是胡家啊,不還有位未出閣的三小姐嗎。”
周子生聽了蹭一下站了起來:“你是吃多了飯撐糊塗了不成,那胡青青什麼樣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娶這麼個醜八怪家來,甭說你家少爺,就是我也不能答應。”
周冒:“老爺您彆著急啊,說句糙話兒,這娶媳婦兒美醜有什麼打緊,熄了燈不都一個樣兒嗎,再說,嫌醜怕什麼,等媳婦兒過了門,再納妾唄,只要有銀子,多少美人兒沒有,便少爺想一天換一個也不難,這媳婦兒娶的不就是個門第嗎,您別看胡家三小姐長得醜,可人家命好啊,有個爭氣出息的親哥,還有倆本事的姐夫,咱家少爺要是能娶這麼一位,將來還愁什麼,尤其那位陸家少爺,家裡頭勢大不說,聽說還是位大才,將來必然有大出息,有這麼位一擔挑兒,咱少爺說不準也能混個一官半職的,也是咱周家的光彩不是。”
周子生越聽越覺著管家說的有理兒,這長的醜點兒也沒什麼大不了,再說胡家三丫頭小時候自己也見過,說醜有點兒誇張,也就額頭上長了快胎記,若論眉眼兒,也算個美人胚子,再說,若樣樣都出挑,也輪不上他周家了。
再不想承認,周子生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