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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跟青羿還要好的多呢,只一瞧見翎兒卻不一樣,說說笑笑的,哪像我們跟前兒,不是搖頭就是教訓,要不就是罰抄書。”
敬瀾:“先生看似嚴厲卻是個疏狂不拘的性子,翎兒愛瞧一些雜書,又聰明伶俐,便對著先生也是什麼話都敢說,倒正合了先生的脾氣,加之又愛惜翎兒之才,自然和顏悅色的多了。”
子盛:“這倒是,小翎兒這個聰明勁兒啊,要是個男子就好了。”說著,不禁笑道:“若翎兒是男子,你可往哪兒娶媳婦兒去呢。”
又想起什麼,臉色微暗:“ 如今想想,倒是你們這時候最好,雖見不著面,彼此心裡頭惦記著,想著,也是喜歡的。”
陸敬瀾聽著話音兒不對,仔細端詳他片刻:“這話可不該你一個新婚燕爾的新郎官說,兩心如一自是長相廝守才好,你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該歡喜才是,怎麼反倒嘆上氣了,莫不是夫妻之間生了什麼嫌隙?”
子盛搖搖頭:“我與青羽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分,盼了這麼多年才如願,哪會有什麼嫌隙,只不過本想著夫妻恩愛,日日都跟神仙日子似的,實際卻並非如此……”說著欲言又止。
陸敬瀾應過青翎,看顧著她大姐跟子盛,便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有什麼煩惱說給我,我也好開解開解。”
子盛搖搖頭:“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覺得青羽總避著我,好像不樂意跟我在一處親近似的,每每說不上兩句話,便尋藉口避開,如今我想跟她說多說幾句話都不易了,問她卻總是閃躲,之前未成婚的時候,便她遠在胡家,她想什麼我也都能知道,如今日日在身邊兒,反倒猜不透她的心思了,想想都叫人洩氣。”
陸敬瀾想了想:“莫不是婆媳不睦?”
子盛搖搖頭:“我娘雖之前不想我娶青羽,但如今青羽已經過門,也斷不會為難青羽的,且,我瞧著娘跟青羽說話和顏悅色,頗為和睦。”
陸敬瀾可不信子盛之言,子盛的娘什麼性子,誰還不知道,自來就瞧不上這門親事,當年極力反對,想給子盛娶一個高門貴女為妻,卻因翟老爺堅持要結胡家這門親事,扭不過去,方才答應,從根兒上就瞧不上兒媳婦兒,怎可能轉了性子,和顏悅色只怕也是做給兒子丈夫看的,私底下什麼樣兒誰知道。
只是這些畢竟是翟家內宅的家務事,自己一個外人不好摻合,斟酌再三道:“你們夫妻獨處的時候,你再底細問問……”
兩人這兒正說著,忽的翟府的小廝進來道:“少爺,少夫人叫小的來給您送信兒,青翧少爺到了。”
子盛一愣:“你說誰來了?”
小廝:“是青翧少爺。”說著湊道跟前兒低聲道:“小的剛正好在外頭,瞧著像是安樂王府福管事送少爺來的,少爺說奇不奇怪?”
陸敬瀾眉頭一皺:“安樂王府?你瞧清楚了?”
那小廝道:“回陸少爺話,小的瞧清楚了,安樂王府的福海是個太監,面白無鬚極好認,且,小的瞧福管事對青翧少爺極為恭敬,不知什麼緣故?”
子盛:“這倒新鮮,青翧天天在家裡頭待著,便淘氣些,卻連安平縣都沒怎麼出過,何時跟安樂王府有了牽連,真真蹊蹺,且,青翧前些日子送親過來,我爹見他無事,想多留他住些日子,這小子都不樂意,非要家去,怎麼一轉眼自己又跑了來,莫不是姑姑哪兒有什麼事兒,我回去瞧瞧去。”說著轉身要走,卻聽陸敬瀾道:“我也去。”
子盛雖有些訝異,卻轉念姨一想,青翎跟敬瀾已然過了定,敬瀾也相當於青翧的姐夫,這姐夫關心小舅子,也在情理之中,便也沒說什麼。
兩人一起回了翟府,卻不想翟府正醞釀著一場大風波等著他們呢。
青翧給舅舅舅母見了禮之後,正拉著大姐上下打量呢,這小子最是個愣頭青,直腸子,從來不會藏著掖著,一瞧青羽臉色不好,彷彿有些消瘦之態,也不管當著舅舅舅母,開口道:“大姐怎麼這般瘦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青翧一句話趙氏臉色沉了沉:“舅母還說你這孩子長大懂事了,知道來瞧你舅舅了,原來是惦記你姐啊,你姐雖是翟家的媳婦兒,卻也是我跟你舅舅的親外甥女,還能歪帶了不成,這話傳出去,可叫人怎麼想我這個婆婆呢。”
青羽臉色一變忙道:“青翧年紀小,有口無心,婆婆莫怪才是。”
趙氏:“有口無心在這兒說說無妨,傳出去,外頭人不定以為我是個惡婆婆呢。”
翟老爺皺了皺眉:“青翧才多大,自小什麼性子誰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