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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一驚蹭的坐了起來:“你是誰,怎會在這兒?”
對面的人未吭聲,青翎微微眯起眼,方才看清對面的男人,暗道他怎會在這兒,穀雨跟小滿呢?
卻一想他的身份也就不覺奇怪了 ,皇子身邊兒的侍衛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想收拾兩個礙事的丫頭還不容易嗎。
驚愕也只是一瞬,便安穩了下來,青翧是自己的親兄弟,什麼性子青翎最是瞭解,這小子說傻不傻,說精明可也不精明,一旦覺得誰好了,便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去,當初讓他頂自己的名兒出去應付慕容瑾,著實是一大失策。
慕容瑾對青翧越好,青翧心裡越過不去,青翎已經想到這小子早晚會把自己的底露出去,只是沒想到這麼早。
青翎飛快衡量了一下眼下的處境,以及慕容瑾這般做的目的,慕容瑾再霸道,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斷然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兒,就算是當年胡攪蠻纏的熊孩子,說話做事也極有底線,可見皇家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想明白就放心了,開口道:“這裡只民女一人,王爺這般闖進來,未免不妥吧。”
慕容瑾卻彷彿沒聽見她的話,而是說了句:“那年在珍寶齋裝魯班球的人是你。為什麼哄騙我?”
青翎:“女子出行多有不便,雖我不在意卻不能讓爹孃蒙羞,便冒了青翧的名頭出去走動,既是頂了青翧的名兒,自然便是青翧,何談哄騙二字,王爺言重了,民女可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慕容瑾看了她一會兒:“那個萬花筒也是出自你手,不是陸敬瀾想出來的。”
青翎目光閃了閃,心說,怎麼又牽出敬瀾了,而且萬花筒跟敬瀾有什麼干係?莫非他跟敬瀾有過什麼交集,為什麼敬瀾對自己隻字未提,信裡也未提及,也不明白慕容瑾問這些有什麼意義,從心裡覺得兩人的對話有些無聊,跳下地微微一福:“民女告退。”說著轉身往外走。
剛走到外間就給福海攔住了:“二小姐請留步。”
青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一個奴才得順著主子的意思,也不為難他,而是看向慕容瑾:“王爺這是何意?”
慕容瑾:“為什麼騙我?”
青翎忍不住翻了白眼:“王爺這話可新鮮,我騙你什麼了,我跟青翧是雙胞姐弟,常扮作他出去也尋常,並非有意哄騙誰,況且,在珍寶齋不過萍水相逢,若不是瞧著老掌櫃可憐,也不會伸手幫忙,再說,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的玩意罷了,誰想王爺如此認真。”那意思你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若不是顧忌慕容瑾的身份,青翎才沒功夫搭理他呢:“王爺何必擺出一副受矇騙的姿態,你來胡家不就是心有所疑嗎。”
慕容瑾仍不答她的話,而是繼續問道:“後來我尋到你家的鋪子為什麼讓青翧出來?”
青翎嗤一聲樂了:“若我記得不錯,王爺當日找的人不就是青翧嗎,難道王爺大老遠的跑到安平縣,是為了見我這樣一個鄉下丫頭不成。”
青翎本想他即便心裡如此想,也不會當面承認,卻忘了慕容瑾就是個熊孩子,哪管什麼禮法規矩,直接道:“不為了找你,本王跑安平縣來做什麼。”
青翎耐心用光:“王爺找我做什麼?若是為了魯班鎖實沒必要,那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小時玩玩也就罷了,如今再玩豈不叫人笑話,便王爺有這樣的興致,想來有的是人陪王爺,想玩什麼玩意都成,民女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慕容瑾:“若我就想讓你高攀呢。”
青翎:“民女雖卑微,卻也不想高攀王爺。”冷冷瞪向福海沉聲道:“閃開。”福海嚇的一激靈,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一步,青翎快步走了出去。
剛出了門就見廊下搖著扇子的溫子然,大冷的天也不怕凍死,瞧見她笑了一聲:“二小姐這是要走?”
青翎懶得搭理他,直接問:“青翧呢?”
溫子然:“想來是知道自己闖了禍,早跑沒影兒了,只怕這幾日裡二小姐見不著他的面兒了。”
青翎咬了咬牙,心說好小子,有本事這輩子別回家,自己就服了他。
想著腳下不停,快步出了青雲觀,到了外頭才發現穀雨小滿都不再跟前兒,明德跟青青也不知去哪兒了,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沒有車馬想走都不可能。
越想越氣青翧,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靠不住的,看回頭自己怎麼教訓他。
正生氣呢,便見福海跑了出來:“二小姐,我們家主子吩咐讓奴才送您回去,穀雨姑娘跟小滿姑娘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