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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葡萄豈不就是最現成的瓊瑤。”
青翎臉更紅,身子都有些熱,合衾酒的木瓜杯,大姐出嫁的時候,偷聽那些喜娘說過,極有哪方面的象徵意義,就說這傢伙表裡不一,虧了自己剛才還愧疚呢,覺得他該是清風朗月一樣的人,殊不知揹著人比誰都壞,這樣的話都敢說。
見他挨著自己越發近了,呼吸都有些灼燙,忙站了起來:“我有些困了,先睡去了。”丟下話轉身跑了,急匆匆的樣子,跟後頭有鬼追她似的。
陸敬瀾低笑了一聲:“今日姑且放過你,日後看我加倍討回來……”
☆、第95章
轉過天兒一早二狗便回了安平城,在城門口守了一會兒,果不然就見周家的馬車從官道上過來,趕車的正是週三兒,又跟著馬車,瞧見周寶兒進了醉韻樓,才轉身回來報信兒。
青翎得了訊息看向青羿敬瀾,有些猶豫。
青羿自然知道她猶豫什麼,笑道:“這等好事兒就偏了你大哥吧。”說著抬腳往外走。
青翎剛要囑咐幾句,敬瀾拉住她低聲道:“青羿知道怎麼做,你就別跟著操心了。”
青翎點了點頭,琢磨這也算鍛鍊,畢竟官場應酬早晚得見識,忽想起什麼側頭看了敬瀾一會兒。
陸敬瀾挑了挑眉:“翎兒這麼瞧著我做什麼?”
青翎抿了抿嘴:“我在想敬瀾哥哥會不會遺憾,聽說醉韻樓的頭牌姑娘叫韻娘,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且吹拉彈唱,琴棋書畫無所不精,這醉韻樓上月裡才開張,就把整個冀州府都震了,門庭若市,人滿為患,來來往往的尋芳客不知有多少,有個書生還寫了一首詩讚這位韻娘冰肌玉骨,嫵媚天成,可見的確是難得的美人。”
陸敬瀾倒是笑了一聲:“有甚遺憾,在敬瀾心裡時間唯一美人矣。”說著目光灼灼盯在她臉上。
青翎撐不住臉一紅,別開頭,咳嗽了一聲,忽覺這般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也不知何之守會不會應了大哥相邀?”
敬瀾道:“何之守貪財好色,見了你送的禮必然動心,更何況還有個大美人等著呢。”
說著臉色微沉。
青翎知道他的心思,低聲道:“天下貪官何其多,你要為這個生氣,早晚非氣死不成,你只不與他們同流合汙就是了,更何況,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如今還沒舉試呢,就想這些不嫌早了些嗎,雖你才高八斗,可這功名之事卻有定數,並非萬無一失,你怎知自己一第即中。”
敬瀾忽道:“我倒不知翎兒這般不想嫁我嗎,聽你的話兒倒像盼著我落第一般。”
青翎白了他一眼:“我哪有這樣的壞心,自是盼著你好的。”
敬瀾:“如此說來,翎兒是心心念念盼著嫁敬瀾呢,是也不是?”
青翎臉一紅:“誰盼著嫁你了。”轉身回屋看賬本子去了。
難得有這個相處的機會,敬瀾哪肯放過,也跟了進來,卻也不打攪青翎,叫長福拿了本書,在對面坐了。
青翎怕熱,昨兒還是狂風驟雨,這一放晴便又有些熱起來,伸手把窗子開啟,連外頭罩著的紗屜也一併支開,雖比不得冀州府胡記那麼陰涼,卻也涼快了不少。
看了會兒賬本子,覺得脖頸有些酸,抬起頭來,卻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不禁道:“你這是看書呢?”
敬瀾:“是想看書,只翎兒在跟前兒,這書便有些看不下去了。”說著嘆了口氣:“雖不該這般說,可我心裡還是忍不住竊喜,出了這件禍事,自打上回靈惠寺一別,咱們見面都難,更別說這般對坐了,我哪還捨得看書。”
青翎雖仍有些臉熱,到底也習慣了,舉凡自己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這傢伙便再不是外人知道的那個沉默寡言的陸敬瀾,什麼甜言蜜語的肉麻話都說得出口,而且,常跟自己抱怨,不能見面什麼的,活脫脫一副怨夫嘴臉。
不禁道:“誰讓你這般著急的,若未過定,自然也不用如此避諱了。”
敬瀾:“翎兒好容易答應了,若不趁早定下,回頭你若反悔,敬瀾豈不空歡喜一場,故此,這名分還是早早定下的妥當,省的敬瀾日夜懸心不安。”
說著嘆了口氣:“此次回去,不知何時再跟翎兒這般說話兒了呢?對了,昨兒叫小滿給你捎去的手串可喜歡嗎?”
青翎眨眨眼裝糊塗:“什麼手串,不曾見。”卻微微抬手,藏在袖子裡的手串露了出來,鮮紅的手串,映著雪白的皓腕,愈發剔透好看。
敬瀾心裡不覺一蕩,忍不住伸手要抓她的腕子,青翎忙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