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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曲子叫茉莉花。”生怕陸敬瀾刨根問底,急忙岔開話題:“敬瀾哥哥怎麼來了?”
陸敬瀾自然知道她要說什麼,輕輕嘆了口氣,幽幽的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念著這兩句詩,眼睛暗沉沉望著青翎,便夜色中也能瞧出他眼底火熱的情愫。
青翎不覺雙頰緋紅,渾身燥熱,別開頭小聲道:“才幾日不見罷了,何至於如此。”
敬瀾:“翎兒莫非不知,與我而言,一日三秋,你來算算已過了多少個秋了?”
陸敬瀾話音一落,就聽旁邊青翧的聲音響起:“明德聽見沒,這就是念書的好處,說起情話兒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別緻又好聽 ,哪像你啊,見了青青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明明一肚子話,可就一句都說不上來,翻來掉去的就是那兩句俗套子話,什麼青青你好不好,你悶不悶,說了半天都是廢話,一句有用的沒有,你看我二姐夫怎麼說的,學著點兒。”
明德撓撓頭:“這個哪是能學會的,再說,你還有臉說我,你又念過多少書,回頭你娶了媳婦兒,我倒要看看,你能說什麼厲害的情話兒。”
青翎剛聽曲子入了神,倒沒注意青翧跟明德何時跑來,聽她跟陸敬瀾說話,還嚷嚷了出來,饒是臉皮厚,也扛不住,面紅耳赤,惱怒起來,伸手把旁邊的魚簍丟了過去。
青翧卻極靈敏,一跳就躲了過去,拉著明德:“快跑,快跑,二姐臊了,一會兒給二姐逮著可沒咱們的好兒。”一溜煙跑了。
青翎待要追過去,卻給敬瀾一把抓住:“這倆皮小子猴兒一樣,跑的賊快,你哪兒追的上,又是大晚上的,回頭摔了磕碰著哪兒卻不好。”
給他抓住胳膊,青翎臉更紅,忙要掙開,卻不想這傢伙抓的極緊,且低聲道:“這兒也沒旁人,翎兒何必非要遠著我不可。”
青翎白了他一眼:“你怎知沒人,你先鬆開手,咱們坐著說會兒話,這般拉拉扯扯的叫人瞧見,可要怎麼說呢。”
敬瀾方才放開她。
長福極機靈,忙挪了個木墩子過來,放到一邊兒讓少爺坐下,仍跟穀雨退開數米遠,剛不是青翧少爺死活不讓自己出聲,也不會讓他們攪了少爺跟二小姐說話兒,不過,少爺那些話,還真是挺肉麻的,雖知少爺只一遇上二小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可也沒想到能說出這樣肉麻的情話兒來,這會兒想想都有些臉紅。
小滿悄悄湊過來在穀雨耳邊道:“真沒瞧出來,咱們姑爺還能說出這那些話來,不說小姐,就算我聽著都覺臉發燒。”
穀雨白了她一眼:“你燒什麼,姑爺的話也不是衝你說的,你想聽讓福子給你說去,那小子是個話嘮,只你不厭煩,讓他說上三天三宿都不叫事兒。”
小滿嘟嘟嘴:“福子再能說也說不出姑爺這樣雅緻的情話兒,況且,只我跟他在一處的時候,他話就少了。”
穀雨聽了不禁笑了起來,伸指頭戳了她一下子:“你這丫頭少在我跟前兒弄鬼,當我不知道你跟福子乾的好事兒呢,你們倆只到了一處,就沒個消停的,他那張嘴佔著呢,自然說不出話了,你就是個傻子,給福子兩句好話一鬨,就什麼都依他,看回頭鬧出事兒來,夫人知道不打死你都是便宜的。”
小滿聽了,便知道福子上回抱著自己親嘴的事兒讓穀雨瞧了去,卻也不害臊,衝那邊兒長福努了努嘴:“穀雨你可別說嘴兒,你瞧長福眼巴巴盯著你,兩隻眼珠子都快冒火了,也就離得遠不得機會,若得機會,我就不信他能老實巴交的跟你說話兒,你沒瞧見咱們姑爺這般端方,到了小姐跟前不一樣猴急嗎,長福能老實到那兒去,我娘說這男人跟貓兒一樣,沒有不喜歡葷腥的,穀雨倒給她氣樂了,你個沒出息的,跟著福子沒學點好,倒把他那點兒油嘴滑舌的毛病學了個十成十,我是說不過你,只這些話在家裡說說還罷了,出去卻不能胡說。”
小滿切一聲:“你當我傻啊,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還能不知道,況且,我倒覺著咱們姑爺跟小姐這樣才好呢,感情好以後成了親才能恩愛,要不然跟咱們舅爺似的,這一輩子過的有什麼意思呢。”
穀雨:“越說越來勁兒了,舅爺也是你能嚼說的,福子來找你了,去玩你的是正經。”說著推了她一把,正好推到福子身邊兒。
福子把手裡一個裝著螢火蟲的紗籠,遞給小滿嘿嘿笑道:“這裡頭都是我捉的,好不好看?”
小滿點點頭,兩人相對傻笑,螢火照亮兩張年輕的臉,有些憨傻羞澀卻極讓人動容。
青翎瞧了一會兒方回過頭,發現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