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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念叨你,說你一走就不見影兒。”說著湊近青翧小聲道:“娘還說等你這次回來,非關你個十天半個月的不可,二哥你可得好好哄哄娘才行。”
青翧摸了摸她的頭:“有青青替二哥說情,二哥不怕,而且,這回可不止我回來了,大姐大姐夫,二姐夫都一塊兒回來了。”說著衝青翎嘿嘿直笑。
青翎愣了愣,大姐大姐夫回來她倒不意外,畢竟八月裡就是舉試之期,算著日子也就剩下一個多月了,大姐夫要參加舉試,自是要提前來冀州的,這一個多月的日子,若住在外頭,只怕舅舅舅母也不放心,住在胡家也在情理之中,倒是陸敬瀾怎麼也跑來了?
雖說他也要舉試,可兩家畢竟過了定,怎麼也該避諱些,他這麼大喇喇的住到胡家來,真有些不妥當。
正想著青翧走了過來,小聲道:“二姐就別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了,人都來了,二姐難道還能把二姐夫趕出去不成,更何況,二姐夫住到咱家,只陸家不吭氣兒,別人管得著嗎,二姐小時候不總跟我說,要活的自在方好,怎麼二姐這幾年倒越發小心起來,都不像二姐了。”
青翎愣了愣,不像自己了?是啊,這幾年隨著越來越融入這裡,總想著入鄉隨俗,便越發小心起來,這何嘗不是一種恐懼心理,她恐懼失去,恐懼被別人發現自己不是這裡的人,倒失了本性,若長此下去,只怕會漸漸迷失本我,再也尋不到真正的自在,這樣又有何意義。
更何況,青翧說的是,陸家都不吭氣兒,任由敬瀾住到胡家,自己又怕什麼,什麼時候自己竟比這裡的女子還要古板,在意這些沒用的禮教規矩了,只站得直行得正,又怕什麼呢,再說,還有這麼些人呢。
這一晃有一個多月不見了,雖書信不斷,到底不是本人,倒有些惦念,想著不禁抬頭看了過去,卻正對上一雙飽含思念的目光,即便只這麼遠遠的對視,青翎都能感覺到他心裡洶湧的思念之情。
兩人對視片刻,卻是青羽笑著打斷兩人:“剛還沒下車就聞見一股子香味兒,我還說呢,莫不是娘知道我們要來,讓廚子做了好菜給我們解饞,子盛卻說是從莊子上飄過去的,我們都沒進家就奔著這兒來了,你這丫頭真能折騰,這是做什麼呢?”
青翎回神,見大姐瞧著自己,滿眼的笑,不覺臉一紅:“是聽小滿說咱們荷塘裡養的大鰱魚長得肥美,便勾起了饞蟲,想吃烤魚,便過來了。”
青羽搖搖頭:“你呀還是那個胡鬧的性子,這荷塘本是個難得的清淨地兒,倒讓你這丫頭攪了個沸反盈天。”
青羽話音未落,就見青羿手裡舉著抄網嚷嚷了起來:“瞧我網的這條大魚,得有十幾斤了吧,快閃開閃開。”說話那條魚在抄網裡頭撲稜一蹦蹦了出來,落在了一邊兒的草叢裡,猶自上下蹦跳不停。
青翧來了興致,挽起胳膊,抄起旁邊一條扁擔大喝一聲:“好你個鰱魚精,看俺老孫的金箍棒。”一竄就竄了過去,一頓扁擔打了下去。
不想那魚雖離了水,卻仍活蹦亂跳,生命力極強,一蹦一蹦的,倒躲過了青翧的扁擔,反倒青翧給腳下的泥水一滑,出溜一下摔了個大馬趴,臉正好扎進草叢裡,等爬起來,眾人忍不住樂了,草叢裡的狗尾草插了好幾根兒,鼻子嘴裡眼裡也插了兩根兒,滑稽非常。
青翧吐了嘴裡的草,咬牙切齒的道:“今兒小爺就不信,捉不住你個鰱魚精。”甩開扁擔,跳起來就撲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那條大魚就不撒手了,坐在地上嘿嘿直樂:“怎麼樣,你再跑啊,再跑啊,真成精了你。”
本來青翧長得就漂亮,又抱了條大鰱魚坐在地上,側面是滿塘荷花,那樣兒真跟年畫裡的連年有餘一般。
大傢伙越發笑的不行,還是敬瀾過去把他拉了起來:“你這剛回家就成了泥猴子,看一會兒岳母大人怎麼數落你。”
青翧這才想起來,他娘最好乾淨,平常一見自己滿身土就皺眉,自己知道這回去京城的日子太長了些,且後頭自己去新軍營的事兒,還得求他娘答應呢,這一回來就惹了孃的嫌可不妙,忙一咕嚕爬了起來,把懷裡的大鰱魚往明德懷裡一扔:“烤魚給我留一條,我先去換身衣裳再來。”莫轉頭跑了。
陸敬瀾跟子盛道:“咱們也該先去給岳父岳母請安才是,而且,大姐如今身子重,這一日車馬顛簸,也該好生歇歇。”
子盛點:“是這個理兒。”小心的扶著妻子:“咱們先去見岳父岳母吧。”
青羽看向青翎青青,姊妹間一個多月不見了,這一見面,便有些不捨得分開。
青翎:“大姐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