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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還是為了青翎嗎,他知道你們姊妹感情好,盼著你多替他美言幾句,省的翎丫頭嫌棄他。”
青羽笑了起來:“如今都過了定,早已得償所願,哪還用我美言,況且,敬瀾這般人品,這樣的用心,哪個女子能嫌棄,只怕高興都來不及呢。”
子盛:“那敬瀾也得討好咱們,他可得叫我一聲姐夫呢。”
青羽想起大哥逼著子盛叫大舅哥的事兒,琢磨表哥還真是,從大哥哪兒吃了虧,卻要從敬瀾身上找回來,不過,以敬瀾對青翎的心思,只怕巴不得叫著一聲姐夫呢,畢竟連舅舅都叫了,叫聲姐夫有什麼難開口的。
忽想起青翎明年就要成禮,日子這麼近,針線繡活兒哪趕得及,忙吩咐立夏:“去把廂房西邊兒靠牆那兩個箱子裡料子都拿出來,花樣子也拿過來,繡床也支開,得趕著繡了,不然,可來不及。”
子盛忙道:“你如今有了身子,哪還能如此勞神,胡家那麼多丫頭婆子呢,多少繡活兒趕不出來。”
青羽搖頭:“那怎麼能一樣,我可是翎兒親姐姐。”
子盛知道攔不住便道:“你繡也成,卻不能著急,如今剛有了喜,大夫特意囑咐,讓你安心靜養,等過來三月,胎氣穩了,若覺精神夠得上,再繡也不遲,橫豎還一年呢,怎麼也來得及,如今身子最要緊。”
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這可是好兆頭,若八月舉試我再得中,咱們翟家今年可是三喜臨門了呢,岳父岳母若知道不定多歡喜呢,我這就寫信叫人送到安平去,也好讓岳父岳母高興高興。”
叫立夏準備筆墨紙硯,在窗下寫報喜的家書,而此時陸敬瀾也回了陸府,剛進家管家便又呈上來一封書信,言道是安平胡家大少爺寫的。
陸敬瀾愣了愣,琢磨自己早上走的時候,才接著翎兒的信,這才半天怎麼又來了一封,陸敬瀾先頭以為是青羿有什麼事兒找自己,挑開蠟封瞧見熟悉的娟秀字型,方知也是青翎寫給自己的,心道,這丫頭前頭冷了自己足足五年,任自己用了那麼多心思,依舊不理會,如今莫非真開竅了,知道自己時時想著她,信竟寫的這般勤快,倒越發知心知意了。
展開信箋一瞧,忍不住笑了起來,低聲道:“我還當這小丫頭知心了,原來是寫來埋怨我的。”
長福聽了奇怪的道:少爺如今又不再安平縣,二小姐能埋怨少爺什麼?“
敬瀾:“這丫頭埋怨應我成禮的日子太近,害的她天天在屋子裡繡花做針線呢。”
長福:“以二小姐的性子,在屋子裡做針線著實難為了,只這女方備嫁,頭一樣便是新娘子的繡活兒,百子帳,鴛鴦戲水的被面,枕頭……姑爺身上穿的喜袍,都得是出自新娘子親手做的方可,若做的不好,可叫人笑話了。”
陸敬瀾想了想:“我記得珍寶齋旁邊兒有個繡坊,裡頭有針線極好的繡娘,你明兒去一趟,就照著你剛說的那些繡一套來,多使銀子不妨,快些最好。”
長福愕然:“少爺,可沒有婆家做這些的理兒啊。”
陸敬瀾:“誰說是婆家做了,本來就是孃家的,對了,喜袍就不用了,這個簡單些,就讓翎兒做就好。”
長福心說,哪兒是喜袍簡單啊,根本是少爺是想穿二小姐親手做的衣裳罷了……
☆、第77章
敬瀾又拿著信箋瞧了幾遍,方才仔細收了起來,略想了想,寫了回信封好,叫長福送出去,今兒的事兒只略提了提,並未深說,一個是因自己未來姑爺的身份,大姨子的事兒說多了不妥,更何況還有青翧呢,故此,寫的仍是日常小事,連青羽有喜的事兒都隱下是陸敬瀾的小心思。
而且,這本就是子盛夫妻的大事兒,該著子盛寫信報喜才是,自己若提前透出去,不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再有,他深知胡家姐妹情深,知道青羽有孕這丫頭不定就跑來京城瞧她大姐,雖有規矩約束,成禮之前當避諱著,可要是湊巧碰見,也沒說避開的理兒,只這丫頭來了京城,兩人見上一面也並不難,若能見面說上兩句話就更好了,也稍稍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若在信裡頭先說了,反倒顯得刻意而為,未免不美。
因有這番原由,青翎雖先爹孃收了陸敬瀾的信,只知道舅母對大姐有些挑剔,青翧看不過眼鬧了一場,旁的事兒並未提起。
然後就是他身邊那些瑣碎小事,什麼上回抓大雁時從水邊挖回去的兔耳草長的多好,不過半個月便竄出了許多新莖,抽出的葉子嫩綠可喜,遠遠瞧過去,像是許多隻兔子耳朵。
什麼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