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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舅母自己成了怨婦,就最見不得別的夫妻和美,青翎覺著,舅母這麼多年跟孃親的心結,一個是出身,再一個就是爹孃夫妻恩愛,刺激了舅母的怨婦心態,顧忌身份不敢對孃親如何,這份怨氣歸總了發洩在大姐身上,卻極有可能。
婆婆若想折磨兒媳婦兒,還不容易,尤其大姐還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青翎完全能想到舅母根本不用使什麼陰險的手段,只要每天不給大姐好臉兒,時不時陰一句陽一句的數落大姐的不是,就比什麼陰招兒都有用。
青翧雖淘氣卻並非混賬,又知道舅舅的身子不好,都鬧了一場,只能說明,大姐的確受了欺負,想到此更為擔心。
彷彿知道她想什麼,翟氏道:“你舅舅信裡倒是說,你大姐如今有了身子,大夫交代需好生養胎,自然不能總出來走動,難免悶得慌,青翧雖去了,到底是兄弟,便說話兒也有時有會兒的,沒說出了嫁的姐姐天天跟兄弟在一處的,若你能去陪你大姐些日子就好了,只是慮著你得備嫁做針線,怕你抽不出空來。”
青翎忙道:“便再趕也不再這一時半會兒的,更何況,我去了陪大姐說話兒也不耽擱做針線啊,若大姐身子好些,還能指點我,豈不是好。”說著拉著青青的手:“青青你上回不還說想去外頭走走嗎,正好咱們一起去看大姐可好?”
青青有些忐忑,可一想到有二姐便安心了許多,也不能總在家裡待著,早晚的出門,這次倒是個機會,再說,她也擔心大姐,想到此便點了點頭。
翟氏略斟酌了一會兒,青羽是自己的親閨女,雖嘴上說的輕鬆,心裡到底也惦記著,恨不能立馬過去瞧瞧才能放心,可再擔心,丈母孃大老遠跑去瞧閨女也不妥當,便寶成不說什麼,趙氏那個小心眼兒,不定就記仇了,青羽往後還得在婆婆眼皮子底下過日子呢。
若是青翎青青去了倒成,嫡親的姐妹之間,去探病也在情理之中,且,青翎這丫頭做事穩妥,便有事兒也不會像青翧一樣莽撞,只不過到底跟訂了親,翟家跟陸家府邸又捱得近,兩人難保碰面,卻於理不合,故此有些猶豫。
轉念又一想,這倆人都是極有分寸之人,斷不會做出什麼逾越之事,便道:“去瞧瞧你姐也好,前些日子鋪子裡收了那支好人參,正好給你姐捎過去,等生產的時候沒準用的上,另外,你姐愛吃的東西,多捎去一些,雖說你舅舅家不會少了吃食,到底跟家裡的不一樣,這懷了身子嘴都挑,不定就想這一口呢……”
絮絮叨叨囑咐了許多話,仍不放心,一樣一樣的過眼瞧,青翎在一邊兒瞧著心裡發酸。
姐妹倆回屋的時候,青青低聲道:“娘嘴上說大姐嫁了就是人家的媳婦兒了,心裡卻不知多擔心呢。”
青翎點點頭:“可憐天下父母心,青青你記著,只有咱們過的好,娘才會放心。”
青青點點頭想到什麼側頭道:“青翧說陸家跟舅舅家就住在一條街上,咱們這回去瞧大姐,就能見著二姐夫了,二姐高不高興?”
青翎捏了她的臉一下:“我跟他可不能見面,不合禮數,再說,咱們是去瞧大姐的,跟他什麼干係?”
青青眨眨眼:“二姐便這般想,二姐夫可不一定了。”青翎見她笑顏如花,跟往日大為不同,眉眼兒間跟自己頗為想象,只是額前的劉海太厚了些,若不是為了遮住額上的胎記,梳個漂亮的髮髻,不定多漂亮呢。
青青見二姐盯著自己的額頭瞧,以為她擔心自己忙道:“其實我早就想開了,只是習慣這樣梳頭髮罷了,昨兒晚上我對著鏡子瞧了瞧,其實並沒有我以前想的那麼難看,不信二姐瞧。”
說著抬手撥開自己的劉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跟清晰的髮際線,還有兩道細彎彎的眉,映著一對剪水雙瞳,不覺讓人眼前一亮,只可惜額頭多了塊胎記。
這丫頭很小的時候意識到自己臉上長了胎記不好看,就不讓別人看了,便是爹孃都不讓看,不是戴帽子就是拿劉海遮擋,故此今兒青翎還是頭一回瞧清楚青青的胎記,並不很大,也不是青色的,而是有些暗紅,正長在額頭中間兒,乍一看像朵小花。
花?青翎眼睛一亮:“我有法子。”拉著青青進了屋,把她按在妝臺前,穀雨小滿春分都湊到跟前兒。
小滿道:“二小姐莫不是要給三小姐梳頭髮吧,還是算了,二小姐除了會編麻花辮兒,哪還會別的式樣。”
青翎不禁道:“怎麼不會,我有這麼笨嗎。”說著拆了青青的髮辮,梳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