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丈夫言聽計從,為了表示賢良最好給丈夫多納幾房小妾,至於通房丫頭什麼的,更是多多益善,丈夫在外頭尋花問柳回來,還得變著法兒的給丈夫補身子,委婉的規勸丈夫保重身體,這才是合格的妻子。
青翎自認做不到,如果陸敬瀾將來也跟這裡的男人一樣,自己該怎麼辦,越想心裡越亂,也就沒心思理會青翧這些烏糟事兒了,只說了句:“你也不小了,自己掂量吧。”轉身出了青翧這兒,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青青不再,剛回來的時候,聽翟爺爺說大姐他們剛過晌午就回來了,這會兒估摸青青在大姐屋裡說話兒呢。青翎不想過去,便拖著腮幫子在窗下發呆。
穀雨端了茶進來,見她盯著窗戶出神,不禁道:“小姐莫不是擔心那張若蘭回去嚼舌頭?”
青翎搖搖頭:“這個我倒不怕,其實,她知道今天我是跟敬瀾一起去的靈惠寺,便有先生幫忙,她又不傻,哪會相信,只是沒抓到現行,便說也沒人信罷了。”
穀雨點點頭:“這倒是,陸家的人便不信小姐,也該信姑爺,依著姑爺的秉性,誰也想不到會做出如此衝動之事啊,這還得說為了小姐,姑爺一碰上小姐,就跟變個人似的。”
青翎臉一紅:“什麼變了個人,他自來就是如此油嘴滑舌的,只你們不知道罷了。”
穀雨笑了起來:“那可是,姑爺跟我們可沒話,也只到了小姐跟前兒,才會變得能說會道,奴婢有時聽見一兩句,都覺跟小姐說話的不是姑爺呢,可見姑爺心裡只有小姐。”
青翎想起什麼微微嘆了口氣:“如今這般,還不知以後什麼樣兒呢,人心易變,誰能說個永遠呢。”
穀雨:“小姐怎麼說起這個了,便人心再變,奴婢相信姑爺對小姐也不會變,就像咱們老爺跟夫人,這麼多年不一直如此恩愛嗎。”
提起爹孃,青翎心裡敞亮了一些,是啊,世上也有爹這樣的專一的男人,自己怎麼就知道陸敬瀾不是呢,況且,如今還沒嫁呢,自己就如此患得患失,實在有些沒必要,人總要樂觀一些,才能過的自在,總想以後的境況有多壞多壞,就別過日子了,乾脆找個繩子上吊得了。
谷卻道:“小姐想這個沒必要,倒是那個安樂王,今兒奴婢瞧他看小姐的目光不大對頭,別是認出小姐了吧。”
青翎搖搖頭:“五年前的事兒了,不過匆匆兩面,能認出什麼來,況且,五年前我跟青翧長得頗像,穿著青翧的衣裳出去,胡家村的人都認不出來,安樂王怎可能認得,想來是見我跟青翧長得像,多瞧了幾眼罷了。”
穀雨:“這倒也是,不過在京裡頭住著,奴婢這心總有些忐忑,既大小姐這兒無妨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咱家冀州府的鋪子也該開張了吧。”
說起冀州府的鋪子,青翎還真有些擔心,守著恆通當這個不安好心的同行,不知會出什麼事兒呢,若出了事兒,爹能不能應付得了?
正想著,忽見表哥快步走了進來,後頭跟著的是一臉焦急的明德,一看見明德,青翎心裡咯噔一下,忙道:“明德你怎麼來了?莫不是家裡出什麼事兒?”
明德:“是冀州府的鋪子出事兒了,咱家冀州府的鋪子一開因誠信公道,主顧都樂意上門,三天前來了個南邊的人,拿了一匣子珍珠來典當,說是急用銀子,一個月期來贖回去,胡掌櫃驗了貨,貼了封條,寫好了當票,印了手印,買賣就成了啊。
胡掌櫃還說咱這鋪子一開張就來了這麼大宗的買賣,是開門紅,最是吉利,應著咱家的買賣紅火呢,舅舅也高興,可沒想到,昨兒那主顧就上門了,說得了銀子,想提前贖回去,說這些珍珠是從南邊兒販來的,京城早訂好了大買主,如今買主著急要,故此得提前贖了送去,說好該給咱們鋪子裡的抽成銀子,一文也不少。
胡掌櫃見這般便宜的好買賣,也就應了,去後頭庫房裡取那匣子的珍珠的時候,卻發現沒了,尋看管庫房的夥計週二狗說家裡的老孃病了,回去探病去了。又尋去周家村,根本就回去,那邊兒主顧催的緊。
這邊兒又不見了東西,掌櫃的忙稟了舅舅,舅舅前兒出去的時候淋了雨,本就有些著涼,這一著急就倒下了,夫人急的不行,叫我來京城接二姐家去,看看怎麼料理此事。
子盛道:“定是那個叫周狗兒的夥計見財起意偷東西跑了。”
青翎想了想:“除了這些珍珠還丟了什麼?”
明德搖搖頭:“正是這個叫人想不通呢,就丟了這一匣子珍珠,其他的東西金銀都未動,若周狗兒見財起意,怎會只偷這一匣子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