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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進去見個禮。”說著就要往禪房走。
穀雨急忙攔她:“我們小姐今兒有正事兒,若蘭小姐進去不妥,待奴婢通報。”
張若蘭心道什麼朋友,說的好聽,不就陸敬瀾嗎,跟男人偷著私會,自然是見不得人的,想到此,哪會讓穀雨進去通報,撇開她往裡硬闖,嘴裡道:“我們姐妹之間何用通報。”說著疾走幾步推開禪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倒愣了一下,胡青翎的確在屋子裡,卻是站在桌邊兒站著,桌子上坐了一位中年文生正吃茶呢。
見猛然闖進來的張若蘭,不禁皺眉看著她:“你是何人,緣何闖進門來?”
張若蘭一時不知該怎麼應對,這靈惠寺後山禪房頗有名聲,除了達官貴人之外多有文人前來,或賞山景兒或嘗素齋,尋常人想來都靈惠寺都不接待,故此這個文生打扮的絕非常人。只是明明該是陸敬瀾,怎麼變成這兩個人了,再說,胡青翎在這兒做什麼?
胡青翎倒是先開口了:“ 這不是若蘭姐姐嗎,你怎麼在這兒?”
張若蘭回過神來:“我是來燒香的,剛我的丫頭瞧見了穀雨,想來妹妹在此,念及多年未見,便來尋妹妹說兩句體己話兒,不知青翎妹妹可方便嗎?”
青翎正為難,左邊兒的文生揮揮手:“既是多年未見的故友,也該敘幾句話,且去吧。”
青翎躬身:“先生且寬坐,青翎去去就回。”轉身跟著張若蘭出了禪房,到了外頭笑道:“還真是巧,竟在這裡遇上了姐姐,姐姐是來燒香的嗎?”
張若蘭點點頭,又往禪房裡瞟了一眼:“剛見了穀雨,知道妹妹在此,一時有些急切,方才闖了進去,實在失禮,青翎妹妹莫怪才是,只屋裡之人是誰?能得妹妹在伺候著必是長輩了。”
青翎:“屋裡之人是嚴先生,當年在胡家的時候,我曾得了先生指點,今日先生來靈惠寺吃齋,便執弟子禮也是該的。”
嚴先生?張若蘭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你是說陸老太爺請進府教授敬瀾哥哥的那位嚴先生,表哥跟你大哥也跟著一起唸書的那位?”
青翎點點頭。
張若蘭道:“怎麼先生自己跑來靈惠寺了?敬瀾哥哥沒來嗎,剛瞧見像是敬瀾哥哥身邊兒的小廝長福,莫不是我眼花瞧錯了。”
張若蘭話音未落,長福就冒出頭來,嘻嘻一笑:“小的長福給蘭姨娘請安。”長福這一句蘭姨娘,把張若蘭膈應的夠嗆,臉色變了變:“敬瀾哥哥呢?”說著瞟了青翎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倒是真巧,莫不是跟妹妹約好的吧。”
長福道:“蘭姨娘這話可不能瞎說,我們家少爺跟二小姐剛過了定,未成禮之前怎能見面,更何況,舉試將近,我們少爺日日苦讀,恨不能睡覺的時候都用上,哪有出來的功夫,是因知道先生跟前的小廝病了,怕先生無人伺候,才讓小的過來支應,今兒小的是跟著先生來的,正巧碰上了二小姐,我們少爺這會兒在府裡唸書呢,怎會在這兒?倒是蘭姨娘,剛小的從山門進來的時候,瞧見了李媽媽,說來替你們夫人燒香的,估摸這會兒已經到前頭大殿了。”
長福話音剛落,張若蘭的丫頭匆匆跑了過來,在主子耳邊兒嘀咕了幾句,張若蘭臉色一變,跟青翎道:“家裡有些急事,得趕緊回去,改日再跟妹妹敘話兒。”說著轉過身匆匆去了。
等她主僕出了禪房院,穀雨才道:“李媽媽是誰?怎麼她一聽見就走了。”
長福嘿嘿一笑:“她嫁的陸敬濟是咱們陸府的旁枝兒,雖有些遠,也算是咱們的少爺堂叔伯的兄弟,前些年家裡還過得去,後來家業落到陸敬濟手裡,見天的吃喝嫖賭,包妓,女,養戲子 ,沒有不幹的,一來二去,家業就敗的差不多了,外頭欠了許多銀子,一直鬧到了衙門裡頭,好歹是咱們陸家的子弟,哪裡瞞得過,咱們老太爺知道後,大發了一通雷霆,說再若丟人就逐出陸家族去,從此陸家沒這個人,這才收斂了些,也不知張家老爺怎麼想的,上趕著把自己的閨女嫁給了這樣的人,偏還是做小的,想來是指望著陸敬濟謀個一官半職,也能跟著沾光呢,剛我說的李媽媽正是陸敬濟的正頭夫人李氏跟前兒的婆子,你道她一個做小的怕不怕。”
穀雨道:“這張若蘭明顯就是不懷好意,剛那般闖進去就是想撞破小姐跟姑爺會面,好宣揚出去壞小姐的名聲呢,真不知便壞了小姐的名聲與她有什麼好處。”
長福:“這不明擺著嗎,張家這姐妹倆可是打好幾年前就惦記我們少爺呢,只我們少爺一去翟府,就往前湊,一點兒未出閣小姐的矜持勁兒都沒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