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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男人呢。”
周冒:“老爺,上回張巧嘴上門說親,可給趕出來了,少爺這個想頭只怕不成。”
周老爺冷笑了一聲:“胡世宗自不量力跟恆通當作對,能落什麼好下場,等胡家倒黴的時候,我就不信還瞧不上寶兒。”
周冒心說,老爺是給少爺氣糊塗了不成,胡家便再倒黴,還有倆姑爺撐著呢,再說,八月裡若胡家大少爺中了舉人,便買賣賠了也不怕啊,老爺也太看得起周家了,以往胡三小姐額頭上有塊難看的胎記都看不上少爺,如今就更不消說了,老爺簡直異想天開。
不過,自己可不敢說,回頭老爺一肚子火都撒在自己身上,不是倒黴催的嗎,想到此,便喏喏的應著附和。
周子生此事可未想到,就因這一念色心,斷送了兒子的性命,周家真的斷子絕孫了,此是後話暫且不提,且說青翎。
從周家村回家,先去瞧了爹,胡老爺本就是急出來的症候,加上也太累了,從去年年底開始,先是過年,後又操持青羽的婚事,接著便是跟陸家過定,兩個閨女的事兒完了,又開始忙活冀州的鋪子,一晃大半年都沒得歇,趕上急事才病的這般厲害。
好在底子好,幾劑藥吃下去便好了許多,更何況,青翎這一回來,胡老爺心裡便有了底,雖知道這件事兒不好料理,可胡老爺對自己的二丫頭,習慣性信服,總覺著什麼事到了翎丫頭手裡都不叫事兒了。
心裡一放鬆,病自然好的快,今兒一走都能去外頭院裡溜達了,不是翟氏攔著,還想去房後瞧瞧那些桃樹呢。
青翎進來的時候,翟氏正勸呢:“你這剛好些,可吹不得風,雖說已是五月裡,風也是涼了的。”
胡老爺在屋子裡悶了幾天,有些不滿:“我就是想去房後頭走走,哪至於著涼,更何況,我這身子骨你還不知道啊,風裡雨裡走了多少趟,不一樣好好的。”
翟氏:“你自己也不想想,那時候多大,如今多大,都奔著四十走的人了,還當自己青春年少呢,等過幾日你身子大好了,便求我攔著也不管,這會兒剛好些,你就老實會兒吧,別叫我擔心。”
翟氏這話一說胡老爺就不吭聲了,有些愧疚道:“對不住,讓你擔心了。”
翟氏白了他一眼:“老夫老妻了還說這個做什麼,更何況,人有三災九病,又不是神仙,難免有個病災的,我倒覺著你這病了也有個好處,便是天天都能見著人了,不然,你一忙活起來,早上天不亮就走,回來的時候我又已經睡下,夫妻見連面兒都碰不上。”
胡老爺伸手握住她的手,滿心愧疚:“倒是我的不是,冷落了夫人,等青翧家來,我帶在身邊些日子,等他熟悉了便把家裡的買賣都交給他,我在家陪夫人。”
翟氏臉一紅,卻也點點頭:“這倒是,如今這幾個孩子,我就擔心青翧,這小子自小就是個懶散的性子,又放養著長大,到如今也沒個正經兒事兒,若是能管著家裡的生意,也就不用愁了。”
青翎聽了個滿耳朵,心說,爹孃的想頭可要落空了,青翧再回來就要進新軍當兵去了,不知爹孃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想著進了屋,胡老爺見她手裡捧得的烏木盒子,立馬站了起來:“果真找回來了嗎。”
青翎點點頭,把盒子放在炕桌上,把週二狗的事兒說了一遍。
翟氏道:“倒真是個難得的孝子,既然東西找了回來,就別太追究了,只是這少了一顆珍珠可怎麼好?既然是恆通當設下的陷阱,自然不會答應用銀子賠的,若對方不依不饒,此事也難了。”
青翎:“我已讓明德去了京城的珍寶齋,好在這盒子珍珠雖好,卻也並非極難得的珍品,這麼大的,這樣成色的,在冀州府不好找,若在京城應該也算不得稀罕東西。”
胡老爺點點頭:“這倒是,週二狗在鋪子裡兩年了,做事極穩妥,卻不想會出這樣的事兒。”
青翎:“他是讓恆通當算計了,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恆通當天天惦記著使壞,怎麼都躲不過去,如今這件事兒出來也是好事。”
翟氏:“你這丫頭可是糊塗了,你爹病了,又讓人算計了,算什麼好事兒啊。”
青翎:“娘不知道,這恆通當倒叫人看不真切,都說背後有文家撐腰,可文家自來便有家訓,子弟不可經商,怎麼會冒出來個開當鋪的,更何況,文家何等尊貴人家,便族中有經商的,又怎會是這樣不講信譽口碑極差的奸商。”
翟氏點點頭:“當年你外祖父跟文太師同朝為官,常說文太師為官清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