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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福本來還支開了架子,準備好好顯示一下自己的本事門路,不想少爺卻不讓動,只能看著,本說這件事兒極麻煩,那週二狗既幹了這樣事兒,自然不會在家等著被抓,十有八九把珍珠賣了之後,拿著錢跑路了,往哪兒找去。
沒想到,不過轉過天兒就連人帶物都找著了,穀雨跟自己遞信兒說明德拿著一顆珍珠去京裡珍寶齋配對去了,自己還不信呢,可就是真的,也不知二小姐到底怎麼破的案,回頭得機會非好好問問穀雨不可。
不過,這恆通當設計冀州文家有些干係,有文家在後頭撐著腰,這塊鐵板只怕不好扳。
卻不知青翎正想借這個機會,把恆通當跟文家的關係弄弄清楚,有道是癤子不擠不出能,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什麼時候是個頭,乾脆弄個清楚明白,也知道以後該怎麼應付……
☆、第85章
卻說周子生,一見管家周冒進來忙問:“如何?”
周冒:“小的貓在週二狗家外頭聽了一會兒,聽見幾句吵鬧聲,像是田明德要挾那瞎婆子交出週二狗,只額可惜離的遠並不真切,說起來,既知是週二狗乾的,胡家怎麼不報官,抱了官,發下海捕文書,週二狗還能往哪兒跑?”
周子生:“你當胡世宗傻啊,若是丟了旁的東西,自是早報官了,可這一盒子珍珠是主顧活當的東西,說好了一個月便贖回去的,如今人家想早些贖回去,胡家還能拖著,是用期限未至的藉口,若報了官,勢必要翻出來,又該如何交代,指定是打著暗裡找著週二狗,把珍珠拿回來再報官的主意呢。”
說著冷笑了一聲:“外頭人都說胡家如何如何心善慈悲,如今這般對付個瞎眼的婆子,可是活打了嘴,什麼心善慈悲,不過做個假樣子罷了,這一碰上真金白銀,就不信他能不計較,胡世宗撞大運似的賺了幾個銀子,就以為自己有多能耐了,竟敢跟恆通當這樣的字號別苗頭,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這一回非讓他賠個血本無歸不可。”
周冒:“老爺您可別忘了,胡家可不是尋常人家,後頭有人撐著呢。”
周子生:“誰撐著?胡家京裡那位舅爺本來當的就是個閒官兒,能頂什麼事兒?更何況,聽見說如今身子不大好,今年過不得過去都兩說,若說陸家,不過剛過了定,只是兒女親家罷了,人家還能管買賣的賠賺不成,依著我說,陸家這回也是打了眼,回頭不定就退了親事也未可知。”
周冒心說,老爺這是跟胡家有多大的怨仇啊,這麼見不得人家的好,他倒是覺得,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如此。
算命的不常說人都有個三衰六旺,衰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可要趕上時運旺的時候,便壞事兒也沒準都能變成好事兒,而現在的胡家就正在旺運上,相反周家卻越來越時運不濟。
就在五年前,在安平縣的胡周兩家無論無論家資還是名聲還算不相上下,如今再瞧,人胡家一天比一天的興旺,甭說安平縣,就算在冀州府提起胡家都沒有不知道的,周家就是拍馬都趕不上。
說到底,還是胡家的兒女爭氣,老爺心裡頭再不平,可沒造化生養爭氣的兒女,也只能暗憋暗氣的說些酸話罷了。
想起老爺摻合的事兒,不禁道:“老爺這是何必呢,小的倒覺,胡家興旺了也沒什麼不好,咱家大小姐可是胡家的外甥媳婦兒,咱周家跟胡家也就成了親戚,若是胡家發達了,咱家好歹也能跟著沾些光吧,倒是恆通當跟咱不沾親帶故的,老爺何必替他們探聽訊息,回頭讓胡家知道,豈不傷了親戚間的和氣。”
周子生自來就愛跟胡家比較,誰想比來比去卻越發比不上,心裡難免嫉恨,便生出一種陰暗心理,盼著胡家倒黴,他心裡才得爽快,哪聽得進去這些話:“胡世宗不過是個偽善人,你真當他多好心呢,你說說,你們家少爺再不好,配他那個醜八怪的閨女也綽綽有餘吧,我這找媒婆上門說親,硬生生給他家的瘋丫頭給趕了出來,還指望沾胡家的光,下輩子都甭想,你去叫人盯著週二狗家,胡世宗都沒轍了,我倒不信胡家這個瘋丫頭能把這事兒胡擼平了,他胡家的靠山再硬,還能硬的過恆通當不成,上趕著雞蛋碰石頭,我眼瞧著是個什麼結果。”
主僕正說著,就見周寶兒從外頭跑了進來,跑的急,身上肥肉直顫,一頭的汗順著胖臉往下流,汗味裹著身上沾的脂粉氣,還有宿醉的酒氣,又香又臭的直衝鼻子。
周老爺皺了皺眉,看了眼外頭當空的日頭,指著他:“你也不看看都什麼時候了才家來,你也不小了,成天不說乾點兒正經事,就知道鬼混,咱們周家早晚讓你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