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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過些日子就能好了,大姐很好,請了陸太醫來給大姐瞧了脈,說讓寬心養胎,只是吃的不多,早上起來總是噁心乾嘔,急的姐夫什麼似的。”
翟氏:“這倒正常,前幾個月都要害喜的,等過了四個月,孩子一出懷就好了。”
知道青翎跟丈夫有話說,便摸了摸青青的發頂:“趕了一天路,快著回去洗個澡歇著吧,瞧這小臉都鏽了。”
青青也極懂事兒,知道買賣上的事兒自己幫不上忙,在這兒只能添亂,便應著去了。
青青一走,青翎便到了炕邊坐下:“爹就別埋怨娘了,出了這樣的事兒,自是越早解決越好,若是到了當票上贖當的日子,可就真沒法子了。”
胡老爺嘆了口氣:“我這幾天總想,到底是咱家沒福氣,壓不住冀州府那塊財地,方才出此橫禍,實在不行,就把冀州府的鋪子收了吧,至於那些珍珠,做價賠他也就是了。”
青翎:“爹想的好,那人本就是衝著咱們胡家來的,如今捏住了咱胡家的把柄,怎肯輕易罷休,只怕便咱家冀州府的鋪子關了張,也無濟於事。”
翟氏聽了心裡直撲騰:“這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家的鋪子都關了,他還能不依不饒的做什麼。”
青翎道:“冀州府的鋪子便關了,還有安平縣呢,這件事兒肯定是恆通當在後頭使的壞,恆通當既出了手,哪會輕易罷休,不把咱們胡家的買賣都攪黃了,是絕不會收手的。”
翟氏:“照你這麼說,咱家得把鋪子都關了才成嗎,哪有這樣毒的。”
青翎:“為了一個利字,這些人什麼幹不出來。”
翟氏:“這可如何是好?如此,便這回的事兒過去,也沒有消停之日了。”
青翎:“能消停,前提是讓恆通當再也沒能力找咱家的麻煩。”
胡老爺:“這個爹也想過,可如今也晚了,週二狗的人都找不著了,能如何,退一步說,便找著了週二狗,也不一定找到那盒珍珠,贖當的人若咬住不放,這事兒真不知怎麼了結呢。”
青翎:“以我瞧二狗不是這樣的人,此事必有原因,爹您寬心養病吧,這件事兒交給我,明兒我去週二狗家先看看他娘再說。”
胡老爺點點頭。
翟氏忽問了句:“怎麼青翧沒跟你們一起回來,這小子一去就是倆月不見影兒,莫不是玩瘋了,連家都不回了?”
青翎:“娘就別擔心了,他好著呢,也沒惹什麼禍,在京裡待著也好,有青翧在舅舅家住著,舅母總有個忌諱,不敢太為難大姐。”
翟氏道:“你舅母是個糊塗人,就一味想著自己多委屈,也不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兒,不想想若不是她窮折騰,你舅舅哪會變成這樣,年上我去瞧你舅舅,你舅舅拉著我說夢見你外祖父外祖母了,拉著他的手說話兒,我心裡覺著有些不吉利,小時候你外祖父找人給你舅舅批過八字,說你舅舅有運無福,只怕難以終老,你外祖父為此還把那算命的趕了出去,這兩日我想起這些,總忍不住擔心,萬一你舅舅有個閃失,翟家可怎麼辦?”
青翎其實也覺著舅舅不大好,面色灰白,精神不濟,總唸叨著等大姐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翟家有了後,他就放心了云云。
只是這些不能跟她孃親說,說了,豈不更要擔心了,便道:“娘別擔心了,我瞧著舅舅還好,只是犯了舊症罷了,等大姐肚子裡的孩子一落生,瞧見自己的孫子,心裡一高興,說不準病就好了。”
翟氏:“行了,你也別安慰娘了,娘經的起風浪,況且生老病死皆是命數,半點勉強不來,你舅舅這個身子自打五年前那場病,就沒養上來,虧了陸太醫妙手,方能撐了這麼些年,若真不好,也是他的命,娘就是有些擔心子盛跟你大姐,若沒了你舅舅,你舅母可更拿大了,。”
青翎心說,等青翧入了新軍,便能留在京城,青翧的性子想必舅母已經領教了,自己還就不信,她能再折騰,真惹惱了青翧,犯起混來,把翟家砸了都可能。
這小子如今跟熊孩子混的,越發的無法無天了,行事頗有幾分熊孩子的影兒,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什麼人學什麼人,只不知娘若知道青翧要當兵會是什麼反應了,如今還是先瞞著吧,等到了眼面前兒再說也不晚。如今得先把鋪子裡的事兒平了。
正說著,就見大哥走進來:“這周子生一個勁兒問爹的病,我搪塞了半天才搪塞過去,要不是看著他是明瑞的老丈人,誰耐煩應付他,不過這些年他不是不跟爹來往了嗎,巴巴的又跑來探病做什麼?“
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