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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穿的衣裳,明德睜大了眼,心說這穿的什麼啊,雖好看到底有傷風化,雪白胳膊裸露在外,纏著一圈圈的金環,在燈下流光溢彩,緊身小衣綴滿珍珠,下頭燈籠紗褲,中間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肚子,赤著腳,腳腕子上,腰間,手腕上都繫著金鈴。
便是蒙著臉也能瞧出正是剛那位橫波娘子。
忽的一陣鼓點響了起來,橫波娘子跳起舞來,手腳腰上的金鈴隨著鼓聲叮鈴鈴的響了起來,配上妖嬈的舞姿,說不出的美麗誘惑,明德眼睛都直了。
一舞畢,鼓聲歇,明德方回過神來,恍惚以為是夢,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四周燈火重新亮了起來。
青翧笑道:“行了,別掐了,不是做夢,我頭一回看的時候也跟你一樣。”
明德卻站了起來:“青翧,我們回去吧。”說著衝溫子然拱拱手:“多有叨擾,家中還有要事,先告辭了。”說著拉了青翧往外走。
青翧不想走都不行,明德力氣奇大,一股蠻勁兒把青翧拉走了。
橫波娘子回來見只剩下了溫子然不禁道:“胡二爺跟那位田公子呢,怎麼不見了?“
溫子然笑了一聲,低聲道:”這胡家的人還真有意思。“
橫波娘子:“聽說二爺的姐姐跟二爺是雙胞的龍鳳胎,想來長的極像,觀二爺的長相,這位二小姐一定是位難得的美人了,公子可見過?”
溫子然想起玉華閣那位易釵而弁的胡家二小姐:“雖像卻也大不一樣,這位二小姐極聰慧,比胡青翧更多了幾分書卷氣,叫人一見難忘。”
橫波娘子笑道:“這倒沒想到,二少爺不是最厭唸書嗎,怎麼他二姐倒唸起書了。”
溫子然看了她一眼:“你別以為胡家門第尋常,就輕看了,胡家如今的當家夫人,正是翟侍郎的千金,才貌雙全,當年也是頗有名聲的,若不是翟侍郎獲罪,哪會落到胡家,教匯出的女兒怎會差得了。”
橫波娘子道:“怨不得陸家少爺能瞧上呢,可見的確不凡。”
溫子然也不跟她說什麼,女子頭髮長見識短,只瞧得見眼面兒前的富貴,雖知九爺青眼胡青翧,不敢有失禮之處,卻從心裡瞧不上胡家的出身,才會覺著跟胡家跟陸家結親家是高攀。
殊不知,胡青翧入了九爺的眼,就等於一步登了天,待他入了新軍之後,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只怕便自己也比不得呢,人這一輩子出身如何是命,運道如何也是命,誰能說十幾年後,胡家不是下一個望族呢。
再說青翧,給明德拖了回去,一進翟府,青翧一把抓住明德,小聲道:“今兒去橫波樓的事兒別叫我二姐知道才好。”
明德好笑的看著他,忍不住道:“原來你還知道怕,我還當你色迷心竅什麼都顧不得了呢,你以前不常說男子漢敢作敢當,怎麼這時候倒慫了。”
青翧嘿嘿一笑:“食色性也,聖人都如此,更何況你我凡夫俗子了,只是我姐畢竟是女的,這些事兒還是不告訴她的好,免得她胡思亂想,再說風流不下流才是真男子。”
明德:“怪不得你一來了京裡就不回去了,原來是讓美人絆住了腳。”
青翧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美人不過尋個樂子罷了,我是有正經事兒呢。”
明德切了一聲:“少哄我吧,你能有什麼正經事兒。”
青翧剛想跟明德說新軍的事兒,忽想起二姐特意囑咐過自己,此事未成之前,萬萬不可說出去,便忍住了:“總之是有正經事兒,日後你就知道了。”
兩人說著進了屋洗漱後睡下不提,轉過天一大早起來,青翎姐倆辭了舅舅舅母,青羽兩口子一直送著青翎幾個上車去遠了,方才迴轉。
子盛見妻子有些鬱鬱寡歡,不禁道:“若捨不得青翎青青,回頭等忙過去這陣子,我再去接來也就是了。”
青羽搖搖頭:“我是覺得自己不孝,爹孃這麼忙,我卻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還是個當姐姐的呢,連我這兩個妹子了都比不上。”
子盛:“青翎以前就跟著岳父做買賣管賬,這丫頭就是個閒不住的,你跟她性子不同,跟不孝有什麼干係,只咱們過好了,不叫岳父岳父再為咱們擔心,就是孝了。”
青羽:“我只是心裡有些慌,不知怎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兒似的。”
子盛目光閃了閃:“你呀自打懷了孩子,就喜歡多想,能有什麼事兒,是你自己瞎想罷了,昨兒夜裡沒睡好,今兒又起的早,再去睡會兒吧,別熬壞了身子。”
兩口子回了屋子歇息不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