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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的掌櫃劉廣財,還有呂祖廟裡的老道,找來個不知哪兒的人來冒充的神醫,知道我著急治我孃的眼睛,合著夥給我下套,就是瞧著胡記買賣紅火,才想出這條奸計來的,你別裝糊塗了,那天那個什麼神醫給我娘瞧病的時候,你就在旁邊,我看的真真兒,跟呂祖廟那個牛鼻子老道在一塊兒嘀嘀咕咕,你根本不是什麼南邊來的,你是劉廣財的外甥兒,我親耳聽見你叫劉廣財舅舅呢,不是我娘死活勸著我,我真要犯下大錯了,我娘說做人得堂堂正正,這樣的事兒做下,以後死了倒了閻羅殿上可是要剁手腳餵狗的。”
說著磕了個頭:“二公子,掌櫃的,你們待週二狗恩重如山,二狗子卻恩將仇報,實在不該,二狗子情願認罪坐牢。”
那人臉色大變,只能指著二狗子:“我瞧著是你們胡記上下起了貪心,想了這麼個招兒來黑我的寶貝是,什麼恆通當,本少爺根本不認識這個字號,你這夥計胡說八道,何曾見過我,怎麼我不記得,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胡記這就是要賴賬啊,行,我不跟你們說,咱們衙門裡頭見,讓知府大人斷個公道。”說著就要走。
福子卻一步邁了過去,攔在他跟前兒,那人皺眉瞪著他:“怎麼著,你們胡記還想硬扣下本公子不成。”
福子嘿嘿一笑:“行了,別裝王八蛋了,這都拆穿了還公子個屁啊,不就是劉廣財的外甥兒嗎,算哪門子公子,臉太大了,你不是要報官嗎,不用如此費事,我們二公子剛才就叫人去府衙了,你放心,這官司你不想打都不成,我們胡記絕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得讓知府大人審問明白了,恆通當跟你還有呂祖廟的牛鼻子有什麼勾連,幹了多少壞事兒,也好為冀州的老百姓除害。”
那人不免有些慌亂:“什麼什麼壞事?我跟恆通當有什麼干係?什麼劉廣財?我根本不曉得你們說的是誰?別想著往我身上潑髒水。”
福子翻了白眼:“這話你正好說反了,是你們要往我們胡記潑髒水,先弄了個一盒子珍珠來典當,又暗裡攛掇二狗偷了去,反過來你又來贖當,還扯住京裡的郡王殿下,我看你是不知死了,皇家的人也敢胡亂攀扯,回頭我們家二姑爺中了狀元當個大官,第一個把你這犯上的小子抓起來,狗頭鍘咔嚓,鍘了你的狗頭,看你還胡說八道不。”
福子幾句話說的周圍鬨堂大笑 ,青翎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有事兒沒事兒就跟著大哥出去看戲聽書,最愛看的戲就是鍘美案,有事兒沒事兒就把包公掛嘴邊兒上,這還不打緊,偏今兒還扯上了自己,什麼二姑爺中狀元,簡直胡說八道。
贖當的小子真慌了,伸手推開福子就要往外跑,可外頭人山人海的哪兒跑的了,東撞西撞的倒是捱了不少黑拳頭,最後給胡記的夥計一擁而上,抓了回來。明德也把人群裡頭一看勢頭不好要回去報信的小子提溜了進來,一併綁了。
那人這會兒也不講究什麼派頭了,瞪著青翎:“別以為就你們胡家有靠山,既知道我是恆通當的人,就該知道恆通當的靠山是誰,莫說你們胡家,就是你們那個親家也得罪不起,識相的趕緊放了小爺,小爺不跟你們計較,若晚了些,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青翎毛倒樂了,這傢伙之前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這會兒簡直就是一個糊塗蛋,這時候還敢攀扯出文家,真是不知怎麼死的,走到他跟前兒:“哦,我倒真不知你們恆通當的靠山是何來頭?你說說看,讓在下也長長見識。”
那人倒還沒糊塗到頭,哼了一聲:“總之不知你能惹得起的,最好把小爺放了,不然,將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別以為你們胡家靠著京裡的陸家就了不起了,在我舅舅眼裡,陸家狗屁也不是,就算萬歲爺也得講幾分人情。”
福子呸了一聲:“吹牛吧你,連萬歲爺都講人情,莫非你恆通當後頭的靠山是萬歲爺的老丈人。”
福子一句話那小子忽的來的底氣:“怎麼著,就是萬歲爺的國丈,既然說開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誰不知我們恆通當跟文家的關係,你們胡記敢惹我們恆通當,回頭叫你們一家子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影衝了過來,抬腿就是一腳,直把那小子踹的在地上翻了幾個滾,抬起頭愕然道:“舅舅您踹我……”話沒說完又捱了一腳。
劉廣財咬著牙道:“還不給我住嘴。”
那小子顯然極怕這個舅舅,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劉廣財這才看向青翎,眼裡有些猶疑,這位胡家的二公子是不是也生的太漂亮了點兒。
青翎坐回椅子上,身子動都沒動,只道:“劉掌櫃來的正好,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