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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的就跑龍套。
有督促著練功的師傅,手裡拿著鞭子,練不好的,抬手就是一鞭子,不能喊疼,越喊越打,看的青翧跟明德直縮脖兒:“二姐你看那個抽菸袋的人真壞,總打人,回頭叫爺爺不給他飯吃,看他還打人。”
明德直點頭:“嗯,不給他飯吃,叫他打人。”
青翎道:“那是他們的師傅,是教他們本事呢,打疼了就記下了,挨的打越多,本事學的越好,等學好本事就不捱打了,你瞧,那邊兒吊嗓子的就不捱打。”
青羿:“翎兒說的是,你背不出書來,先生不一樣打你的手板嗎,學戲也一樣,不打不成材。”
青翎見那邊兒有個正吊嗓子的,估摸是個唱旦角的,手裡捏著一方帕子,擋著半邊臉,從帕子底下一個勁兒往這邊兒飛眼,那姿態比女人都嫵媚。
青翎瞥見大哥表哥兩人都些不自在,心裡明明知道不該看,卻仍忍不住往那邊兒瞧,臉上有些隱約的暗紅。
青翎微微皺了皺眉,雖說自己對唱戲的沒有偏見,卻知道這些人在古代的社會地位極其低下,老話兒總說娼,優,就是說唱戲的比窯子裡賣,春的妓,女還要低一等 ,唯一能提高自己社會地位的途徑,或者說過好一些日子的機會,就是傍上有錢有勢的人。
逛妓,院,包戲子對於古代的達官貴人來說,是件最平常不過的事兒了,這些下鄉的小戲班,比不得那些州府裡頭的大班子,能遇上的最體面的人,也就是像胡家這樣的人家,管他是老爺少爺呢,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過,若勾上,至少能得些好處銀子。
青翎就聽底下的婆子偷著議論,周家老爺暗裡就包著個戲子呢,就不知是不是這個戲班子裡的了。大哥表哥年紀小,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