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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眼光不好,給陸家老太爺選壽禮是大事,跟著來了也是添亂,不如就在戲園子等他們。
陸敬瀾本來就巴不得跟青翎獨處,奈何如今青翎在翟家住著,兩人男女有別,若單約青翎出來,一是不妥當,二一個這丫頭也必定不會出來,故此只能每次都捎帶著子盛青羿。
如今兩人想看戲,正合了敬瀾的心思,哪有不應的,撂下兩人跟青翎走了,本想著在珍寶齋裡多待一會兒,卻不想又遇上了安樂王,這是個大麻煩,可來都來了,若走又實在捨不得,畢竟跟青翎難得獨處。
轉念一想,安樂王在就在,跟自己和青翎有甚干係,便笑了笑:“咱們進去吧。”拉著青翎往裡走,夥計迎了上來,認出陸敬瀾,愣了愣忙道:“這不是三少爺嗎,哎呦,今兒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快著裡頭請,外頭可冷呢。”
夥計一嗓子裡頭得了信兒,兩人剛進去,一個五十上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男人迎了出來,有些瘦幹,臉上掛著笑,一看就極為精明,開口道:“我剛還說這小子凍糊塗了,連三少爺都能認錯,沒想到還真是三少爺,三少爺可真是我們這兒的稀客。”
陸敬瀾點點頭:“二掌櫃有日子不見,您這身子骨瞧著倒硬朗。”
二掌櫃嘿嘿笑著:“勞三少爺動問,還算過得去,倒是三少爺您,聽見說大好了,我們大掌櫃前兒還說過府給您請安呢,不想三少爺今兒就來了,您這瞧著可比上回精神多了,可見是福星庇佑,得了大安康。”
陸敬瀾點點頭:“承蒙吉言,大掌櫃呢,怎麼不見?”
二掌櫃目光閃了閃,低聲道:“不瞞三少爺,今兒一早安樂王就來了,說要找玩意,拿了幾樣出來都不滿意,大掌櫃無奈只得陪著去後頭庫裡瞧去了。”
二掌櫃話音剛落,就聽一個不滿的聲音:“不都說你這珍寶齋什麼好東西都有嗎,怎麼找個玩意都這麼難,我瞧你這招牌還是砸了的好。”
青翎嘴角抽了抽,心說這熊孩子還真是欠揍,找不到可心的玩意兒就要砸人家的招牌,上回在寶通當也差點砸了人的店呢,合著這位天天出來就是為了找事兒的,怪不得這些鋪子的掌櫃見了他都跟看見瘟神似的,得罪不起,還得小心伺候著,實在為難了。
二掌櫃聽見聲兒,臉色變了變,忙道:“我們大掌櫃前兒得了好茶,三少爺您是行家,給品評品評,您二位這邊兒請。”說著引著兩人往旁邊的屋裡請。
陸敬瀾自是知道二掌櫃這是找藉口讓自己避開安樂王,便牽著青翎剛要進去,不想安樂王卻已經出來了,瞥見他們,幾步跑過來,圍著兩人轉了一圈,指著青翎:“那天在寶通當吹牛說會拆魯班球的是不是你?”
青翎看著他不知這熊孩子要做什麼,自己又該怎麼應付?熊孩子卻忽然從懷裡掏出個魯班球:“你拆這個我瞧瞧,可著珍寶齋的庫房轉悠了三圈,才找到這麼一個。”
青翎看了眼他手裡的魯班球,顯然比上回寶通當那個精緻了許多,黑黝黝的木料,離的近了有股子淡淡的檀香飄過來,想來被人把玩的日子長了,木頭上頭裹了一層油亮潤澤的包漿,呈現出一種類似玉石的光澤,可見有年頭了。
青翎不想惹麻煩,便道:“你說的不差,那天我是吹牛,我不會拆魯班球。”撂下話就要往裡走,熊孩子卻不幹了:“你別哄我,你要是不把這個拆了,我今天就把珍寶齋的買賣砸了,讓你們什麼都買不到。”
青翎真想把這小子按在地上狠揍一頓,太他娘欠管教了,動不動就要砸人家的買賣,以後長大了還了得,不過還是有理智,眼前的熊孩子再欠揍,自己也不能動手,除非自己一家子都不想活了。
青翎拉了拉陸敬瀾:“敬瀾哥哥,看起來今兒挑不成壽禮了,咱們改天再來吧。”
陸敬瀾點點頭,剛要跟掌櫃的告辭,後頭的大掌櫃嚇的魂兒都沒了,幾步過來:“三,三少爺,這位小少爺,您二位可不能走啊。”安樂王是什麼人啊,說要砸鋪子就真會砸,雖說這位王爺闖了禍之後,自然有人來收拾殘局,可他珍寶齋不成啊,珍寶齋經營有上百年了,鋪子裡存的好些寶貝可是價值連城,甚至是無價之寶,這要是讓安樂王給砸了,便賠再多銀子也沒用啊。
病急亂投醫,忙著攔下了青翎,雖說不知這位眼生的小少爺跟陸家是什麼關係,又怎麼跟安樂王認識的,既然這位說過能拆開魯班鎖,怎麼也得試試,要是這麼走了,安樂王的性子起來,珍寶齋可就毀了,自己怎麼跟東家交代啊。
“這位小公子,您只您拆了這魯班球,今兒您挑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