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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檯面,那些當官的面兒上不說,心裡瞧不上妹夫呢,更何況陸家這樣的人家,如今就指望著妹夫爭氣,若能升官,就有指望了,畢竟陸家如今也不比從前,如今說這些還早,再瞧吧,俗話說姻緣天定,該著是夫妻,怎麼都跑不了,不管怎麼說,我這倆外甥女總比子盛有造化。”
說著嘆了口氣,一想起兒子的親事就從心裡不痛快。
趙婆子:“可也是,真不知咱們老爺倒是怎麼想的,便跟姑太太的感情再好,也不能把少爺的終身大事當兒戲啊,親上加親固然是好,可胡家的門第,著實低了些。”
趙氏揮揮手:“這些話千萬別說出去,若讓老爺知道可不得了,如今木已成舟,再說什麼都晚了,我這兒想著回頭先給子盛挑個屋裡人伺候,若能生下個一男半女的,也是翟家的香火,只是怕老爺不答應,老爺一心疼他外甥女,連自己親生的兒子都豁出去了,哪會再青羽沒進門之前,答應此事呢。”
趙婆子眼珠轉了轉,湊到趙氏耳邊嘀咕了幾句,趙氏眼睛一亮:“明兒你就叫人牙子過來,我身邊兒也該添幾個丫頭使喚了。”
不說趙氏挖空了心眼子往兒子屋裡塞人,再說青翎,幾個人從翟府出來,上了陸家的馬車,一路奔著成賢街去了。
到了街口,陸敬瀾吩咐車把式去嚴先生的書齋門口等著他們,幾人進了成賢街。
青翎不停往兩邊兒瞧,心道果然是天子腳下,當真熱鬧的緊,鋪子一家挨著一家,做什麼營生的都有,看的青翎眼花繚亂,只不過當鋪在哪兒呢,怎麼沒瞧見?
陸敬瀾哪會不知她的心思,伸手指了指前邊兒拐角的一處,不怎麼起眼的鋪子道:“哪兒就是寶通當,聽說是號稱京城第一當的當鋪。”
京城第一當,好大的口氣?青翎順著看過去,是個不大的門面,清清靜靜的沒掛當鋪的招牌,招牌上只有寶通兩個字,門前站著個穿青棉袍的夥計,瞧見他們,眼睛上下溜了一圈,笑已經掛在了臉上:“幾位小爺若是來尋玩意兒可來著了,我們這兒昨兒剛入了一批稀罕貨,幾位小爺要不進去瞧瞧。”
為了方便,青翎也穿的男裝,十來歲的年紀正是雌雄不分的時候,青翎又自小跟青翧到處跑,穿上男裝,活脫脫就是一小子,夥計根本沒瞧出來,才招攬他們,卻正中青翎的下懷,正愁不知找個什麼藉口進去呢,聽夥計一說,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進門跟胡記差不多,高高的櫃檯,上頭刻著一個大大的當字,旁邊卻有個門兒,夥計引著他們穿過去,青翎不禁愣了愣,外頭瞧著門面不大,裡頭卻別有洞天,是相連的兩個鋪子,這邊兒是當鋪,過了門就是古董店。青翎暗道這老闆還真會做生意。
夥計是見這幾位小爺衣著不俗,猜著是哪府裡的公子哥出來逛街景兒來了,這些公子少爺們可是大主顧,別看年紀小,手裡的銀子卻不少,使喚起來一點兒都不心疼,是地道的肥羊,反倒是對衣著尋常的青翎沒怎麼在意。
不想,進來之後其他幾位自己看好的小爺倒不見有什麼興致,反倒這位衣著平常年紀最小的,興致勃勃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夥計眼珠子轉了轉,立馬知道這位才是正主兒,忙上前:“這位小公子您這邊兒瞧,這邊兒有個稀罕物件兒。”
說著指了指架子,青翎看了一眼不禁暗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魯班鎖嗎,現代時候自己都玩爛了的東西,自己曾經拆組過二十四根魯班鎖,這個才是六根兒而已,有什麼稀罕。
夥計見她臉色不禁道:“小公子別瞧這個簡單,想拆開可難著呢,再鎖到一起更難。”
青翎還沒說話兒,就聽嗤一聲:“這有什麼難的,我來拆。”話音剛落,就從外頭跑進來個男孩兒,個頭比青翎矮半頭,跟青翧差不多高,年紀也是十歲左右,穿著的異常鮮亮,大紅的袍子,前胸的團花壽字牡丹,繡工異常靜美,頭上戴的紫金冠上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明珠,明晃晃照人的眼,當真是富貴張揚,一張小臉長得倒白嫩,圓嘟嘟的異常可愛,只不過說話的態度,可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過來二話沒說就從夥計手裡搶了魯班鎖去,又是抽又是拔的開始鼓搗,這小子一上手,青翎就知道是個外行,拆魯班鎖哪有他這樣的胡來的,得按部就班的來。
正想提醒他,不想這小子是個躁性子,沒拆開,覺得丟了面子,惱了起來,呼喝了一聲,從外頭進來個大漢,這小子把手裡的魯班鎖遞給他:“把這個給我弄開。”
那漢子應了一聲,接在手裡,直接用力一捏,就聽咔嚓嚓,好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