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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自己笑呢:“敬瀾哥哥你要是餵了它們棗泥糕,不等明兒這些小蝌蚪就死了。”
陸敬瀾走出來,拉著她進屋:“這兩日怎麼不見你去書房院了?”
青翎撅撅嘴:“我要是去了,陳先生又得讓我跟你們一起唸書了,我的好日子統共沒幾天了,正經兒事兒還忙不完呢,哪能浪費在唸書上,怪沒意思的。”
長壽聽了忍不住道:“二小姐,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唸書更正經的事兒不成。”
青翎眨眨眼:“多著呢,在我看來,玩兒就是最正經的事兒了,比唸書正經多了。”
長壽給她噎的差點兒背過氣去:“這話要是讓陳先生聽見,指定要氣死了。”
青翎:“這你就不知道了,你看先生哪天不去河邊釣魚,一釣就是一天,也沒見他釣上了幾條對吧,這不是玩是什麼,可見先生也是喜歡玩的。”
長壽想了想,還真是,陳先生每天給少爺們上一個時辰課,下了學扛著魚竿就奔河邊去了,不到天黑不見回來,也沒見釣多少魚,莫非真是玩去了?
陸敬瀾見長壽被這丫頭忽悠了,忍不住笑了一聲,把自己桌上的茶水遞在青翎手裡。
青翎在外頭玩了大半天,正渴呢,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敬瀾見她額頭還有汗,掏出帕子裡給她擦了擦才道:“先生是愛才之心,想收你這個學生,偏你不領情,你不知,道這兩天你不過來,先生總是朝窗外看呢,子盛說,先生是找你呢。”
青翎:“這麼說,以後我更不能去書房了,讓先生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兒,青翧現在天天唉聲嘆氣的,人都蔫了,兩隻手給先生打的紅腫不堪,寫字的時候都含著眼淚。”
陸敬瀾想起青翧不禁道:“陳先生的嚴厲是出了名的,我也常挨板子的,不過,你剛說什麼好日子沒幾天了是什麼意思?”
說到這個,青翎小臉暗了不少:“我娘說等過了這個伏天,就讓我在家學針線女紅,不能再出去玩了,自然就沒好日子了。”
長壽在旁邊道:“女孩子不都得學針線女紅嗎,我家裡最小的妹子,跟二小姐一般年紀,如今都會裁衣裳了做鞋了,我腳上這雙就是我小妹子親手做的,我娘說女孩家針線上不好,將來許不得好婆家。”心說,哪有姑娘家成天想著往外瘋跑的。
青翎瞥眼看著他:“長壽,想不到你懂的還挺多的嗎?”
長壽一機靈,忽然想起眼前可是胡家的瘋丫頭,不是自己家裡的幾個老實巴交的妹子,惹惱了她,不定拿什麼招兒對付自己呢,忙尋了倒茶的藉口一溜煙跑了。
陸敬瀾看著好笑,問她:“你不想學女紅嗎?”
青翎搖搖頭:“不是不想,是怕孃親成天讓我悶在屋子裡做針線。”
陸敬瀾:“那就把針線學好不就得了,到時候跟你娘商量商量,想來表姨也不會把你悶子屋子裡的。”
青翎眼睛一亮,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孃親讓自己學,學會了不就是了,這才是徹底的解決之道,一味逃避是沒用的。
陸敬瀾見她想通了,也覺得心裡暢快了許多,拉著她看瓦罐裡的小蝌蚪:“你說它們是不是餓了,不能喂棗泥糕,那該喂什麼?”
這個可難倒了青翎,她只知道不能喂棗泥糕,具體小蝌蚪吃什麼,她還真沒研究,喃喃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管家伯伯肯定知道,你等著我去問他。”說著,不等陸敬瀾說什麼已經跑了。
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才回來,後頭跟著來順,手裡提著個木桶,進了屋就道:“管家伯伯說,小蝌蚪是吃水草的,我就讓來順去撈了一些過來。”說著從木桶裡捏了一條水草放進了瓦罐裡,果然,水草一放進去,那些蔫頭耷拉腦的小蝌蚪就開始動了,在水草間游來游去,異常歡實。
陸敬瀾高興的道:“果然是吃水草的。”
青翎讓來順把裝水草的木桶放到外頭廊下,以便陸敬瀾投餵,坐在窗下,抱著點心盒子吃了兩塊棗泥糕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陸敬瀾身子弱,表姨怕他吃不慣胡家廚子做的菜,把家裡的廚子也一起送了過來,陸家是京城世族,廚子的手藝自然不是胡家能比的,尤其點心,做的比胡家的好吃許多,自從嚐了一次之後,青翎隔三差五的就會往陸敬瀾這兒跑,完全是奔著點心來的。
而且,陸敬瀾沒什麼脾氣,性子也好,娘也囑咐自己,多過來跟他說說話,所以兩人很快就混熟了。
看著她走了,長壽才進來咕噥了一句:“這位二小姐可真不像個姑娘家,哪有姑娘家這麼